&&&&,他喉咙留下一处如树瘤般可怖的疤团,除此之外伤势几乎痊愈,只有声带受损,声音沙哑低沉许多,好在他本身就不好言语,倒是不在意。
除了让黄玉良对祁红伟转达谢意外,白义尘也提供了些消息。
与之前白家复得的“兵后”共锻的宝剑有五柄,三柄曾遗失,另外两柄曾被他人持有,所以后续能被寻回,只有兵后这柄一直没有现世。白义尘是想着,如果是这种情况,大概率是有人将这柄剑从白礼先手中直接夺去,一直保存了下来,没有使用过也就不曾出现过。
那么白礼先当年便是极大可能发现了如今白义尘他们所面临的问题,只不过他失败了。在得到宝剑后,白义尘的父亲白仁昌发动了家中势力去调查宝剑原主白礼先曾经的行踪,由于当时处于抗日战争年代,白礼先最终的去处并无人能说得清,只是尽可能地从保留下来的书信与族中后人口中,收集了一些他曾言明去往的处所。
黄玉良得到这一份资料后,及时发送给了祁红伟,他尚不能看清的、拿不准是否有用的,祁红伟自能判断。
除此之外,黄玉良感觉自己近日来容易陷入恍惚,可能看着什么东西,思绪就不知道飘到哪去,回过神来发现已经过了很久。
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即使他未曾挪动过,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未曾挪动,黄玉良非常怀疑自己是否被人控制了。以至于李焱问及黄玉良为什么从703搬回了三层大房,他只打岔过去,实际是因为这个房子电子监控设备齐全,他想知道在自己思绪空白的时刻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监控显示他的确就是纹丝未动,这更令人担忧。
李焱回来时已经入夜,本来二人联络时李焱正在父母故居,但中途黄玉良接到联络,是母亲黄颖已经将集齐的返祖禁咒铜镜碎片遣人送到,李焱便又走了一趟郊区。
几乎是马不停歇,李焱拿到碎片后,直接将其送往张广之处,千叮咛万嘱咐,张广之满脸堆笑着接过。心照不宣,这关系着黄玉良乃至他们一族的安危。
李焱其实并不怎么喜欢待在黄玉良这个房子,因为实在是太大了,一想到这么大的房子上下还各有一层,就会让他想到这他妈到底得花多少钱?而703就不一样,因为那里只是普通规格,会让他觉得自己跟黄玉良的经济水平差不多。
另一半太能赚钱也是极大的压力,尤其对于男人来说。
黄玉良洗完澡出来,客厅找不见李焱,就知道他肯定又窝在床上玩手机呢。
李焱瞥了一眼进屋来的黄玉良,带着水的头发全拢向后,暗灰色的丝质浴袍松垮垮的系着,随着走动,那浴袍就慢慢散开,露出大片的胸腹和黑色小三角裤,一副“别玩手机了,玩我”的模样,sao到外婆桥。
黄玉良坐在床边,挠了挠李焱的脚心,顺着他小腿摸上去,“你是不是白了?”
“一冬天捂的吧。”
黄玉良翻身上床,“几点了,还玩手机,眼睛不要了?”
李焱瞪了他一眼,“看着你我眼睛才是不要了,sao得我睁不开眼都。”
“我怎么了?”黄玉良拉下浴袍,特别做作地露出肩膀,“我怎么了?!”
“让我打完这盘,”李焱笑着踹他,“怎这么赖呢?”
黄玉良压下李焱伸过来的腿,枕在他大腿上躺下来,清了清嗓子,“请问李先生,现在有时间接受采访吗?”
“嗯……很忙,尽量简短一点。”
“请问李先生,你从前,真的真的从来没有对某个男人有过超越友情的想法吗?”
“嗯……没有。”
“那你是怎么接受的黄先生呢?只因为他是个超级大帅哥吗?”
李焱假装呕吐一下,“大概只是为了他的钱吧。”
“哦!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即便出发点是如此的世俗,在经历了如此之多以后,相信你们二位已经超脱了纯粹的金钱关系,渐渐滋生出脱俗的情感,那么现在他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呢?”
“你倒还真会找补,哪家的媒体啊?”李焱也是低估了这人的脸皮和口才,想了想,冲黄玉良比出一个中指,“就这个吧。”
黄玉良倒是愣住了。
“不知道什么意思啊?”李焱一脸的严肃,又比出中指,“这是什么意思?”
“Cao?”
“它代表什么啊?”
黄玉良知道即便是开玩笑,李焱也不可能说他俩只是rou体关系,“这……是个……阳具?”
“对,你就是个鸡巴。”
黄玉良正身趴在李焱腿间,下巴搁在他肚子上,自己喉咙处就是李焱的“中指”,仔细思索着李焱话中的意思。
“你是说……我是一个男人的尊严、快乐的根源、致命的软肋……”
随着黄玉良说话时声带的震动,李焱下身被震得发痒,想躲开,却被黄玉良抱住动弹不得,那些细小的调情动作早就让他不能专心打游戏。
“你怎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