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作为的第一次发情期终于圆满结束,燕戈决定奖励自己去酒吧艳个遇。
结果一进酒吧,还没寻摸个艳呢,先被熟人拉过去了。
玄一和五渊这两个名字已经被使用很久了,传到现在这一代,玄一是燕戈最喜欢的清清冷冷的美人形象,可惜是个只喜欢女性的奇葩,五渊则完全配不上这个沉稳的名字,叽叽喳喳跟个麻雀似的。
于是想象中美好浪漫的约会消失了,只剩下一个面无表情发冷气的空调,和一张喋喋不休也不见口渴的嘴,燕戈呆滞地一口口抿着手里的酒,在心里思考和自己人自相残杀的可行性。
“好香的酒味。”五渊忽然深吸一口气,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儿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好酒了。”
只是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原本还有些浅淡的酒味飘起了香味,像是破损的封口被完全揭开。大厅里涌起细微的sao动,有许多人都站起来四处张望,剩下的则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燕戈回过神来,也闻到了空气里的酒味,不仅闻到了,还十分熟悉——这怎么和他信息素的味道好像啊?
燕戈只是微微一怔,旋即无所谓地把玩着酒杯。他昨天才检查过,确认完全结束了本次发情期,谁家也没有两次发情期连着的道理。
就在燕戈在思考自己要不要也去掺和一脚,忽然觉得屁股有些痒,像是有人拿了羽毛在轻轻刮蹭那一圈褶皱,让燕戈不由自主地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刚一动弹,一股水ye便从肠道里涌出,打shi了内裤,也让燕戈僵在了原地。
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浓厚到足以让感觉到的位置,身边的玄一和五渊看着他都有些迟疑,其他则目光灼灼地走近燕戈,一边警惕地看着旁边的人。
干。燕戈一边在心里狠狠问候给他做手术的人,一手抓起五渊就往外跑。其实他更喜欢玄一的,可惜人是个异性恋,只能帮忙挡一挡后边的那些了。
燕戈找到自己的车,先把手里的人塞进去,自己也坐进去直接跨在人身上,把衣领拉到肩膀下面,直接把腺体的位置凑到五渊嘴边,催促道:“快,咬我一口。”
五渊看着嘴边光洁的锁骨和肩膀,大脑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的本能已经让他一口咬上了源源不断散发着发情信息素的腺体,虎牙刺破紧实的皮rou,向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试图标记这个诱人的。
狭小的车厢里,咕嘟嘟冒泡的橘子汽水和浓醇的酒香混杂在一起,燕戈感觉汽水顺着血管一路流到心脏炸开一个又一个的水泡,手脚发软浑身燥热,被注入信息素的身体更加渴望的进入,后xue的yIn水流得愈加凶猛,整个腔道因空虚瘙痒而急切地开合,沸腾的信息素驱使更贴近抱着的,tun部无意识地在鼓起的裆部磨蹭。
当五渊松开牙齿,依依不舍地在那一小片留有牙印沾着鲜血的肌肤上舔舐,这也意味着完成了对的临时标记。但是的情况看上去反而更糟糕了,浑身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漫上了显眼的chao红,嘴唇半张吐着殷红的舌尖,眼神里都是渴求的情欲,“你真的标记了?为什么我更想被Cao了?”
面对燕戈“你是不是骗我”的怀疑眼神,五渊一脸无辜道:“我确实标记你了啊,你看外面都没有过来了。”只需要一个临时标记,既能向其他宣告主权,也可以让完全臣服于你。
“呃!”燕戈揪着五渊的肩膀整个人先是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翘起屁股方便的手在他伸进他的内裤。
五渊刚扒开燕戈内裤的边缘,就感觉到手下布料已经完全濡shi了,手指插进tunrou中间轻易就陷进那一圈已经开了一个小口的褶皱里,被迫不及待地含住指尖吮吸,于是就势将中指整根插入,顺滑地像是插入一团滚烫的膏脂,四周的rou壁迫不及待地绞缠上来,裹住细细的手指急切地向深处吞咽。
燕戈直觉自己现在不对劲,按理被临时标记以后情chao会暂时退去,算是一种应急手段,可是空虚瘙痒的后xue反而更渴求被填满,让他完全生不出拒绝求欢的念头。
“燕哥你,还真的是啊?”五渊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一个没有被完全标记的优质抱在怀里,让他的本能叫嚣着把Yinjing插进这个的身体,Cao开他紧闭的生殖腔,在他的内Yin中成结,用Jingye完全标记这个,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把他Cao的再也离不开自己的大rou棒。
裤子整个被扒下来,屁股上沾满自己流出的yIn水,后xue里三根手指不断进出Cao弄着,偶尔指节屈起在那一点凸起上碾压里几下,怀里的人就跟着向上弹动,把挺立的ru头送到的嘴边,泄出两声低哑的呻yin,根本看不出平日里嚣张浪荡的模样。
没有了手指的阻挡,后xue里丰沛的yIn水开了闸般涌出,正浇在刚被释放出来的粗壮rou棒上,从伞状的gui头到通红的rou柱都染上了燕戈的sao味,油光水滑的更显出狰狞的形状来。
燕戈理智上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过于活跃的信息素让他的身体几乎不受自己控制,只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跟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一样,握着五渊的rou棒就要坐下去。
“嘿,别急呀!”五渊嘴上还在劝着人,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