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做?”燕戈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把塑料椅子上,一边眉毛挑高,一边嘴角下垂,活脱脱一个大写的“嘲讽”,把站在一旁的尹森看得手脚僵劲不能动,连说的话都结巴起来:“我、我们只做过变的手术,变的还是第、第一次做,可能”
燕戈腾一下站起来,脆弱的塑料和大气不敢吭的尹森全都受了惊,一个前后摇摆嘎吱嘎吱地抗议,一个结结实实吓了个倒仰,差点把头磕墙上,一下就娱乐了这个好像随时能掏枪的男人。
把手撑在墙上,燕戈把尹森完全圈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里,头微微低下去,温热的呼吸喷洒出来:“下次,我希望我下次再来可以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恩?”最后一个字从鼻腔里涌出来,浇在了小医生通红的脖颈里。
得了便宜,燕戈已经走到门口还转头卖乖:“医生,你是我见过最不像的了,比我Cao过的都爱脸红。”习惯性撩拨完脸皮薄的小医生,燕戈在尹森通红的脸颊里心满意足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