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似乎搂着一个温热的身体。
身下那处更是有了每天早上都会出现的反应,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蛮横的将自己勃起的那处抵上面前那人的腰腹处厮磨起来,手指更是放肆的从那人的腰间滑向了他身后的两团软rou上。
那双始终阖起的眼眸动了动,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缓缓睁开的潋滟眼眸中倒映出的是我近在咫尺的脸孔。
我忽然一下子就清醒了。
骤然想起这里并不是我自己可以胡来的公寓,而这个被我sao扰侵占着的人也并不是早已熟知彼此身体的珂越。
放在对方tun瓣上的手还来不及收回,我甚至还没想好一个尴尬的开场白,却被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惊讶得愣在了床上。
——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含住了我的嘴唇,纤细的睫毛扑闪着扫过我的眼帘,身下硬得发痛的那处忽然被一双灵巧的手给把握住。
所有喘息声都融化在叶知秋的嘴唇里,他支起半边身子亲吻着我,手指更是知情达意的抚弄着我身下的一柱擎天。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望向他的视线,始终眼帘微阖的叶知秋忽而睁开眼望向我,犹带笑意的低声呢喃着念我的名字。
“理非”
我含住他颜色浅淡的嘴唇闷哼一声,紧接着便释放在了他的手掌里。
叶知秋低声的笑了起来,一双长腿分开的跨坐在我身上,把被我弄脏的手掌握住,撑着手臂俯身吻上了我的嘴唇。
早餐本来是叶母下厨煮面条给我们吃,在叶知秋的主动请缨下,早餐没有变,只不过煮面条的人变成了他。
叶母跟我坐在餐桌前等待着,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我本就不擅长跟长辈打交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
反倒是叶母望着叶知秋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似有所动的感慨道:“阿秋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体贴人”
我还来不及接话,就听见老人家继续说道:“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很好说话,其实内里硬得很,性子也够冷。”
我神色微动,有些拿不准叶母是什么意思,还是劝道:“伯母言重了。”
叶母那双与叶知秋极其相似的杏眼忽然望向我,笑容里有几分我猜不透的意味深长,却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嗯,我知道的。阿秋他也没交几个朋友,今天还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带朋友到家里来。”
我愣了一下,脑海里蓦然回忆起方才在叶知秋的房间里对他做的事情,不由老脸一红。
“你们小时候就玩得来,分离了这些年还能重逢也是一种缘分以后阿秋还得拜托你多多包容了。”
听到这种像是交代后事的嘱托倒让我有些微微诧异,嘴上当然答应了下来,然而心里更多的却是一种不安。
当然日后发生的事情也证实了我这种不祥的猜测,只是这时的我们都尚未意料到。,
叶知秋端着煮好的面条从厨房里走了过来,看见我跟他母亲间的交流,不禁笑问了一句:“你们在说什么呢?”
?
叶母暂停了那个意味不明的话题,半真半假的催促道:“在说你的面条都要下糊了,也不快一点端出来。”
叶知秋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作势喊道:“是啊,都快要饿死了。”
叶知秋好气又好笑的把热气腾腾的面条递到我面前的桌上,说:“饿死谁也不敢饿死你呢。”
吃过早餐,我载叶知秋去了医院后,自己这才驾车回到了公司。
此时正是午餐时间,我直接要助理给我在楼下的员工餐厅打包了几块三明治,便进了办公室处理昨天旷工一天所积压的各项工作。
片刻之后,办公室的门被敲了敲,然后直接被推开。
逆着光,我看到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带着一身煞气以及若有似无的熟悉的冷香,走了进来。,
“怎么?舍得回来了?”
?
我低下头冷哼一声,转了转手中的钢笔。
珂越将手中端着的那盘本应由助理交给我的三明治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办公桌靠里这一侧来,半跪在我脚下,头轻轻的靠着我,难得做小伏低的姿态,问:“你昨天去哪里了?”
我转身望向他那双剔透却看不清情绪的琉璃美眸:“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些?”
珂越垂下眼帘,似笑非笑:“作为你的枕边人,难道我连过问你在哪里过夜的资格也没有么?”
泄气似的放开他,我疲惫不已的说:“珂越,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明白我的底线在哪里——我不喜欢被人束手束脚!”
他抬眼眼波流动的望着我,握住我的手,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我生气的点,反问我:“什么叫束手束脚?陈理非,你就是不敢一心一意而已。那个药,不会给你身体带来副作用,清心寡欲一段时间不好么?”
“”
这样说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