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事闹得,龙王也无心再去其他妃子的宫里厮混,而是随着龙后回去歇息。
龙后的静心殿一如往常的素雅,白色水晶宫不似其他宫殿里那般点缀华丽,正装端坐的皇后,也一如往常般的相敬有礼。
龙后突然跪下,向龙王告罪:“今日事件,皆由臣妾管教不严所致,天界早有心整治海族,海族如今势弱,无力与天界抗衡,虽然天族没有追究,但还望王上明日前往天界请罪,今后需更加小心谨慎。”
“玉书快起来,这本是那两个孽子错,与你无关!“龙王敖鼎赶忙扶起皇后。”天界和海族的情况,还是玉书最知我心,有此贤妇,实乃我东海水族之幸。“
龙王有感于皇后的明理,天人水族看似平等,其实天人已经有凌驾于众族的实力了。这时的东海之宫已是外强中干,不可如以往那般与天族平起平坐的地位。小心谨慎不被挑错才是最重要的。
平时觉得古板无趣的皇后,今日方觉深明大义,不似云妃那等无知女妖只知哭闹,不懂得天人与海族的厉害关系。皇后让龙王感到发自心底的尊敬,今日他便要在此歇下。
皇后却道:“王上,你明日还需前往天庭告罪,还是要早些歇了才是!”
龙王一听,自知皇后是在变相下达的逐客令,心下有些不喜,但见皇后如此,便不再停留,告辞离开了静心殿。
有些烦闷的龙王在龙宫兜兜转转后,又回到了蚌妃那个小妖Jing的寝宫。
雪肤丰满,娇俏可人的蚌妃被敖鼎抱在怀里,狠狠吻过她的小嘴后,龙王就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
蚌妃敏感的觉察到今日龙王的不同,媚声说道:“爷,今日有何事,如此憋闷?”
敖鼎不可真的说皇后之事,只叹道,“小如意呀!寡人看上一美人,可惜美人不回应寡人心意,真叫人难受。”
如意痴迷地望着眼前这个俊美威严的龙王,“爷如此伟岸,怎可能有美人不喜欢。”边说边密密地吻着他的脸颊。
“唉!寡人无法,不知如何才能得到美人耶!”说罢又是一口酒。
如意心思一转,说到:“欲得美人心,先得美人身。”娇笑着,“奴家这里有一种迷情欲水,无色无味,只需爷喷洒在身上,任她冰清玉洁,无欲无求的美人也会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动情成为欲女。爷不必动手,她也会自己爬上爷的床。”
“哦!有这么好,那使用这迷情欲水可会有什么不妥之处?”敖鼎心中一动,但考虑到是皇后,还是需要谨慎一点。
“爷放心,对身体绝无任何伤害,迷情欲水是蚌族专门以迷情草喂养,从蚌rou里提炼而来。若有毒,蚌rou早就死透了,爷您是知道的,我们蚌族体rou最为娇嫩,受不得一点毒气毒水。”如意娇嗲了他一眼,随后离开敖鼎的怀中,从一个木匣子里取出一个透明的琉璃瓶。确实无色无味,呈现透明感。
敖鼎一开心,又大口吸了吸蚌妃的小嘴,“还是小如意最体贴,待寡人回来后,再好好疼爱你。”
“爷对奴家好,奴家也要为爷解忧”如意伸出小舌,细细舔着敖鼎的喉咙,媚眼如丝。“小妖Jing,又来勾引寡人。”看着如意魅人的小样子,敖鼎腹下火热,大手一把扯烂了本就单薄的衣服,丰满rou感的雪肤立刻暴露在他眼前。
肥大rouru在敖鼎大掌中被反复挤揉,一颗粉色nai头狠狠地捏住,另一颗被敖鼎用牙咬吸。
“啊....好舒服....”如意仰着头,花xue急不可耐地在敖鼎大腿上摩擦。
“小sao货,真是个水货。”敖鼎突然把她一下子放倒在桌子上,如意上半身爬伏着,下半身的花xue已经yIn水滴答了,看着眼前的春色,敖鼎把手边的小杯子狠狠塞入xue中。
“果然蚌族都是些sao货,一动就出水。”敖鼎用大手用力拍打着晃荡的routun,水族以修长清瘦为美,即使皇后的身体也比不上蚌族的丰满,尤其是下身的rouxue,又小又会吸,“贱货,一天不胬就不满足,那就塞着寡人赐你的酒杯,把它装满,等我回来在慢慢品尝吧。”
“坏王上,奴家受不了了,会坏的。”感觉龙王又往xue中塞入了一个小杯,如意扭着屁股,赶紧讨饶。
“小sao货,你的xue还可以吃下更多。但今日寡人高兴,就赐你两杯。”敖鼎随手施了一个法术,把蚌妃的花xue封住,把杯子锁在里面。
两人亲亲密密的调笑了一会儿,龙王就离开了。
龙王一走,蚌Jing脸上马上没了之前的开心,任谁把心爱之人送到别人的床上都是难过的。如意懒懒地靠在床榻上,含着东西的下身又酥又痒。但想到族人,她也是要隐忍。定要讨得龙王欢心,诞下龙子,为族人在水族中争得一席之地。
敖鼎又慢慢晃到静心殿,一路上他思索了与皇后的前程往事,玉书与他做了百年夫妻,相敬如宾,她不好情欲之事,只是把床事当作生育后代的责任。时间久了,敖鼎也慢慢失了性趣,开始在外寻花问柳,与各色美人好不快活。
多日不见,玉书依如既往的端庄清雅,一板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