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箫景对于司徒情来说从来都不是势在必得的事情。
林遥用了那么多的手段诱惑他,甚至在已经失去了意识迷迷茫茫的箫景面前,他居然还是犹豫不决。
【我只能这么做如果我没有得肺癌,多活几年的话,或许没有必要这样。】病容苍白的林遥在他面前几乎咳出了血,她用丝巾微微捂着嘴唇,【我一死,小慕必然会竭尽全力把箫景追回来。所以我只能做这么绝。】
是啊,以箫景的性子,面对着李慕笙他总有一天会继续回到他身边,司徒情当时微微低下头,目光之中难以掩饰的失落全部被林遥看到了眼里。
她微微笑了,以上位者的姿态仰着头,【只有让小慕恨他,才是最后的解决方法。】
【那你也不必让人去传出那些你知道那些流言对小景有多大的伤害吗!】
纵是司徒情,也不愿意让那些伤害加载在箫景的身上,那么反之,如若是相信了流言的小慕又会是多么的恨呢。
【只有他声名狼藉,才能阻止小慕和他在一起。不管是以后小慕知道了真相还是永远不知道,盛庭的当家人绝对不可能和一个声名狼藉的男人在一起了。】
唯一能够得到箫景的机会就放在那一夜。
箫景的身体已经被烈性的麻药侵蚀了,被林遥的人半抱着带到他的别墅里。
他微微还带着几分意识,当司徒情脱下他的衣服,冰冷的手像是滑腻的蛇,在他的皮肤上游走着,带来的是一阵阵的战栗,甚至可以说是毛骨悚然的触感。
他的身体动不了,却在这样的触摸之下越来越热。
“小景你好软”那人凑到他耳边,咬住那白嫩的耳垂,亲昵地蹭了蹭他,”抱歉我真的没有办法拒绝林遥。“本来就想得到你,一直觊觎着你的我
箫景的手脚完全提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司徒情吻着他的锁骨,伸出舌头舔弄着他,“你知道吗,李慕笙真是个很完美的人呢。能力,才华,气质,外貌,甚至出生都那么好,一开始就站在顶端的人连你都是他的了。”他说到这,似乎是带上来一抹恨意,
原本舔着箫景的ru首变成了狠狠的一咬,箫景颤了颤,紧紧咬着牙闭上了眼睛。
“连这么好的你,心都属于他”反复重复着,那只冰冷的手缓缓下滑,直接缠住了那暴露在空气外面的脆弱性器,“这里他碰过吗?”
箫景猛地睁开眼睛,几乎是痛苦地挣扎了一下,可是身体早已经失去了控制能力,唯一能做的居然只是让面前的人用修长的手指不停戏弄着从未有其他人触碰过的器官。
箫景只听到自己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太阳xue那突突直跳,可司徒情根本不在意他微微有些扭曲的面容,他玩弄了一会,那个软着的性器就渐渐有了反应,他抬眸看了一眼箫景,箫景自然也感受到了,他耻辱地闭上了眼睛,司徒情笑了,“别这么抗拒,林遥给你下的药里应该有点催情的东西。不过或许也是因为你太敏感yIn荡了,这么摸一摸居然就全部硬起来了。”
箫景一声不吭,努力抵抗着渐渐升温的身体,一丝丝的火热流淌在身体内部,就像是一把火从下腹一直烧到了心脏。
他原本白皙的肌肤逐渐变得粉红,看得司徒情心尖都有些颤抖,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在箫景那根显然没有任何经验的性器上膜拜似的亲了亲他的gui头。
箫景被那滑腻的触感刺激地浑身剧烈一颤,他看着司徒情伏在他腿中间,一点一点舔着他的性器,就在司徒情要将他含到嘴里的时候,箫景奋力挣扎了起来,一时之间爆发的力量使他突破了麻药的禁锢,一脚直接踢到了司徒情的胸口。
可那只是软绵绵的一脚,司徒情甚至一点疼痛都没有感受到。
他沉着脸,眸子里带着压抑的怒火看着箫景颤着身体想要站起来,他浑身没有力气,还一丝不挂,却想着要从他身边逃走。
冰冷的微笑在司徒情的嘴角扯出,他从容不迫的站起来,直接将才走出一步的箫景扯回了自己的怀抱,直接抱着他虚软的身体,无视那可有可无的微弱挣扎,将他抱进了卧室。
“箫景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司徒的话似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挤出来,他钳着箫景的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就这么喜欢他?明明身体都已经有感觉了,还要为了他守身如玉?”
他将这个人压进了被褥里,强迫他张开大腿,双手禁锢着他的手腕,身体卡进他的双腿之间不许他合拢,“没事,我会让你舒服的。”
那双手又握住了那根性器,指腹不断摩擦着箫景敏感不堪的gui头,直到那里的清ye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司徒情笑了,他停下了动作,看着自己满是水ye的手掌,“你看,你明明很舒服。”
接着将那带着yIn水的手掌在箫景的脸上抹了抹,“乖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
所有的力气都已经失去了,箫景连呼吸都觉得提不上力气,下身那个不知羞耻的地方,居然炙热到让他冰冷的心脏都觉得难受。
“小景,放松一点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