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强握在这温玉软香的ru上,焦欢儿ru汁再多,也在方才的交欢中被这两兄弟榨干。ru汁虽干,ru型却仍旧浑圆挺翘。实在是大得手掌罩不住,泄了大半rurou出来。张志远瞧得心热,下身屌货又起了身来。他便拉着焦欢儿手按上去,说:“小欢儿,快给我弄弄。”焦欢儿一声难耐的喘息,说:“公子,小奴难受,”。肠中进了冰凉酒ye,虽不厉害,对细嫩肠壁来说也是个负担。只弄得它一阵阵轻微痉挛。弄得他下腹一阵阵绞痛,无意识收缩想把酒ye给排出去。偏偏出口处有玉佩连穗子堵着出不去。只堵在门口又涨又痛磨人得很。焦欢儿眼里又噙了泪花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张志远不为所动,掐ru的手又下了三分力气,疼得焦欢儿叫了一声。张志远笑着说:“你若再装相,公子便咬了你这ru头下来。”说着便真又俯身去咬住一ru头,含在嘴里用牙关细细啃咬。焦欢儿急喘说道:“公子,轻些。”
那ru尖被玩弄了这多年,早就成了他身上最敏感yIn荡之处。往日里便是寻常给孩儿哺ru,都能被吮吸得动了yIn心,每每得靠刘铜锤过来cao一把方疏解。这些日子落入张志腾手里,被关在这屋里饱受调弄。细想一个多月竟不曾穿衣,只裸着身子在各处任他肆意亵玩。若有外人来,焦欢儿先慌得想寻物遮羞。可张志腾偏按着他不准动,甚至特意借故引来人抬头瞧。次数多了,焦欢儿便习惯没了那羞耻之心。他经历过的男人,从刘铜锤到张氏兄弟,莫不对他这双ru啧啧赞叹。握着他的ru,什么狂言浪语什么痴态都出的来。日子久了,他便也以这双ru自得。只因世道礼仪,不能把这ru现给世人观赏羡慕。但若遇到有人,如张志腾小厮色眯眯的眼神粘在他ru上错不开,自然是愿意的,甚至还暗暗扭正身子让他看得仔细。再如黄杏,盯着他ru那又羡慕又妒恨的眼神,更是让他自得。
ru尖一阵刺痛,他回过神来,瞧见张志远笑yinyin盯着他:“小娼货真是胃口大,我兄弟料理了这yIn荡身子一场,只当cao得你能欲仙欲死。不想竟然还有心思想别的走神。可见是小觑了你,待会得再做打算了。”焦欢儿方要辩解自己并没有,可听着意思待会儿还有场大的快活,便喏喏着不再言语,心中已经暗暗期待起来。正在此时,张志腾从外面提了一个小酒坛进来。张志远便笑着对他说:“四弟,这小妖Jing方才并未被我兄弟降服。咱们待会儿得再使出绝招来了。”张志腾笑着回答:“我早就说这妖Jing看着年纪小,道行深。稍有懈怠便着了道了。”他晃晃手里的酒坛,说:“对付这妖Jing,就得下狠招。”
酒坛子被拍开,酒注入酒壶中,顿时皆是浓烈酒气,将满屋子散不开的yIn腥之气冲淡了不少。张志远闻出来了,笑说:“是陈年杏花村。”说着伸手拍拍焦欢儿小腹,说:“这下可终于能让小娼货吃点苦头了。”张志腾拿了个铜盆过来放在床上,却不解开拴住焦欢儿脚踝的帐钩。只将他上身扶起坐上盆,摸着他的脸蛋说:“小欢儿,把东西尽数泄出来吧。”说着张志远已将rou花儿的玉佩蛮力扯了出来。玉佩一出,先前的酒水便尽数流出。张志远又拉后面菊xue中玉佩,这次涌出的酒水却带了点淡黄色并一些污块。张志远瞥见皱眉,忙将盆子丢出门外,回头埋怨张志腾说:“你每日只知cao得快活,怎么就不把这sao肠子清干净?”
张志腾自知理亏,也不辩解,只说:“三哥莫气,从今往后我便让这sao货每日清晨晚间各浣一次肠。”张志远便也不再责怪,盯着焦欢儿下体说:“今日算是第一次,便清洗个彻底为好。”张志腾明白,便说:“那边用着杏花村为他再洗一回。可是要再去拿个盆来接着?”张志远摇头,说:“不必。”张志腾便有些奇了,说:“若不接着任它流的满床,只怕有些脏污。”张志远笑得诡秘:“不需接,只把这小sao货丢在窗棂上屁股朝外坐着,有什么脏东西全留在外面让人来打扫便是。”张志腾大笑说:“三哥妙计!”
而一旁听着的焦欢儿着急了,他虽然在这屋里早已没了羞耻心,可却也不敢这么出去面对光天世人。忙摇头说:“不不不,公子,不能这样,别这样,羞死人了!”张志远笑着在他腰间掐一把说:“怕羞算什么小娼货?再装相,我就要打你了。”焦欢儿急得摇头,说:“真的不行,好公子,饶了我吧。”两兄弟哪会听他的哀求,一人制住他挣扎的腰tun,一人拿着酒壶只管往他下身前后灌酒。
陈年杏花村的酒劲哪是娇嫩媚rou受得起的?灌入rou径肠道之后,又冰又辣只刺激得两处小xue发疯一样抽搐痉挛,下腹绞痛得厉害,疼得焦欢儿身子又扭又跳,身上再出一身汗来。张志腾又拿出两块肛塞,一前一后将两个洞口堵得满满当当。张志远看见,笑说:“早知道你这里有这东西,也不用我废了两块玉佩了。”张志腾笑说:“也是取酒时想起来。”他看见焦欢儿张嘴连声哀叫,吐出丁香舌尖,便压上去吻唇吸舌将他哀声尽数堵住。而张志远也没闲着,继续在那双ru上逞能。
这两兄弟一亲嘴咂舌,一揉nai吸ru,满屋子除了焦欢儿挣扎乱动让床帐晃动了几声,再无它声。而焦欢儿挣扎了半天,下腹也渐渐适应,加上被吻得吸得舒服,也慢慢安静下来。约莫一盏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