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张志腾归府,手提着一个小包袱兴冲冲往自己院子里跑。迎面遇到三哥张志远。兄弟俩见面打个招呼,张志远瞥了一眼他手里包袱,问了句:“提着的是什么好东西,看你这高兴的样子。”张志腾惦记着屋里刚得手的宝贝,就满口敷衍两句要走。张志远却笑着拦住,说:“跑这么急,莫非是怕我抢你宝贝不成。我偏要别一别你,拿过来让我看看。”说着劈手夺过包袱抖开,却看原来是几件颜色鲜艳的肚兜。张志远一看有些尴尬,刚想把包袱还给弟弟又觉不对。定眼一看这些肚兜颜色艳丽不说,上面的刺绣皆是春宫图,这绝非是良家女眷会肯用的,更不会是他那个循规蹈矩正儿八经的弟媳用。他转念想起最近听到的风声,心中了然大半。笑yinyin递给张志腾,问:“这莫不是给你院子里那个双儿的?”
张志腾见被他说中也不羞愧,大咧咧的接过包袱说:“三哥知道了?”张志远笑着回答:“自从那个双儿来你院子里,你这一个多月日日归家,再也不出没烟花柳巷的,阖府上下都看着呢。”说着他也有了几分好奇:“那双儿到底有什么本事,竟能把你拴着不外跑了?”张志腾见他问,倒也不隐瞒,笑得一脸神秘:“三哥不知,这双儿的滋味一沾,便知你我这些年竟是白寻快活了。”张志远便更好奇:“真有如此只好,比香蔻娇蕊她们如何?”张志腾只是摇头:“那些粉头娼ji跟他比都是木头人,给提鞋都不配。”他见张志远只是不信,便索性说:“不然你跟我来,今日就让三哥见识见识。”张志远一听正中下怀,便也不客气的跟着他去了。兄弟俩回了张志腾院子,也不怎么搭理迎上来的阮氏等人,敷衍两句便往偏厢焦欢儿房间去了。阮氏仍旧是一脸木然,毫不在意的自顾自回房。倒是她身边的老嬷嬷看着兄弟俩背影暗暗唾了一口!
这边下兄弟俩已经进了房间,张志远扫了一眼屋内。瞧见许多本不该出现在下人房的陈设物事,便知这弟弟对这个双儿倒是很有些上心。他在转眼去瞧张志腾坐上的床,就瞧着弟弟嬉笑着对卧在床上的人影说:“焦欢儿宝贝越发懒散了,我三哥来了还不起来见礼?”只听床上传来一软软清细又略沙哑的声音:“明明是公子早日弄得小奴起不得身,怎么又怪起小奴来?”张志远听着这话便走上去,笑道:“四弟是使了什么手段让你这小奴身都起不来?”说话间便走到床畔瞧清了床上光景。
这一瞧张志远便心头一跳暗自咂舌道:乖乖,四弟所言非虚。之间床上横卧着一美人,因锦被遮着只露出个光肩膀和膀子出来,可就这雪堆似的膀子就耀得人眼花。再瞧这人眼漾水杏面泛桃花,娇软无力的靠在张志腾怀里,见他过来便盯着他瞧。那眼睛里明明荡漾着水儿,却如油一般泼向张志远心火上,只看得他是口干舌燥下腹蹿火。竟是不耐烦客套了,急切的走上前去,笑着对张志腾说:“果然好物,”便要伸手揭被。焦欢儿吓一跳,忙扯住被子不让他掀,又有些惶惶不安的看着张志腾说:“公子,三公子这是干什么?”张志腾笑得一脸惫懒,不轻不重的按着他胳膊说:“焦欢儿莫慌,三哥不信你是好物,我证明给他瞧呢。”说话间,焦欢儿遮羞的被子已经被张志远不耐烦掀开了。
被子一掀,他身躯便被张志远瞧个彻底。只瞧这身子一丝不挂,通体雪白。越发衬得一对丰ru上的ru尖红得诱人了。再一细看,这红红ru尖也并非本色。就瞅着这ru晕周围几圈牙印就可知四弟这些日子没少玩弄,这红原是蹂躏太过肿了充血。再瞧着这丰ru上手印根根分明,往下瞧腰肢儿大腿根小腿肚儿处处可见指印,更别说这飞散满身的猩红浅紫淤痕。张志远是个风月老手,一望即知这一个多月张志腾只怕都把Jing血喂了眼前的小妖Jing。他心中垂涎三尺,便也不顾不得正经,一双手便要往那ru上招呼,嘴里喊着:“可真是个宝贝儿。”听了这话张志腾得意至极,他扭着焦欢儿胳膊推他过去,说:“乖乖儿,我三哥过来可不得招待一下。去,伺候他也吃点你nai水。”
焦欢儿听了这话脸臊了,可经不住张志腾硬是把他往张志远怀里推。双臂将将扶着张志远坏时,一抬头,瞧见他那张不逊其弟俊脸,掌心所触的健壮体躯,还有那双眼正灼灼盯着自己。焦欢儿被这么盯着心头又有些热乎,便低头羞答答怯生生说:“三公子安坐,请容小奴给您喂nai。”说着支起上半身,一手勾着张志远脖颈一手扶着自己的ru凑过去便要往张志远口里送。张志远张口便衔住下意识一吸,只听头顶一声娇嘤,一股香甜nai水便涌入嘴里。他便更是来劲,一手搂住焦欢儿腰肢,一手急切捏住那只丰ru揉捏,又吸又挤得恨不得将这一手捏不住的ru儿吞了。焦欢儿被他如此亵玩,被玩熟了的身子也亢奋起来。他贴着张志远不住厮磨,只盼张志远能把他玩弄出更多花样来。见此,张志腾笑着在他浑圆翘tun上亲了一口,又捏了一把说:“乖乖儿,方才还说没劲儿。现在怎么就在三哥怀里扭成这样了?小sao货尽是撒谎,今日可得好好收拾一顿。”
说着他扭头看着已经换了一只丰ru掐咬蹂躏的张志远,问:“三哥要跟小弟一起收拾这sao货吗?”张志远哪有不愿意的,松开那又被吸肿的ru头,嘴角还挂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