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欢儿失声喊道:“四公子”,张志腾已将他抱到床上就开始剥衣服。焦欢儿害怕的极力阻挡,嘴里哀求:“不行的公子,我已经有丈夫了,您不能这样...”张志腾灯光下俊俏的脸满是yIn邪,他不耐烦的扳开焦欢儿的手,嘴里回答:“有丈夫有什么打紧,你这么美,本公子不会介意的。”说着又嫌焦欢儿挣扎得有些扫兴,竟然将他双腕扣住,用腰带拴在床头。又坐在他乱蹬的腿上,压得焦欢儿再也动不了无奈暂时停下挣扎。张志腾见他终于放乖了,喜得亲在他腮上:“小宝贝儿,这才乖嘛。”手里也没停着把焦欢儿几层衣襟拨开,露出内里的粗面肚兜。瞧见这个做工粗糙的肚兜,张志腾啧了一声,状若怜惜的说了句:“委屈我的小美人了。”说完便一把揪住肚兜粗暴扯开,因用力极大,让被释放开的丰满双ru竟是在他眼下跳了两下。
待张志腾看清这双丰ru形状,禁不住赞叹一声:“妙呀!”居然转身下床特意把烛台取来要将这ru看得更清些。焦欢儿被他制住轻薄本就羞恐,现在见他居然还拿蜡烛过来害怕得哀叫一声。可怜他一乡下人,不知道如何脱身,只能颠来倒去的求公子饶了他。张志腾嫌他聒噪,索性用一边撕坏肚兜堵上他的嘴。看着他噙着泪花哀求的眼神,张志腾色心虐性大盛,只想着长夜漫漫定要好好享受此等尤物。又在他腮边亲了两口,说:“乖乖莫怕,待会儿保证让你舒爽似神仙,甩你那相公百倍。”说着一双手便揉上了焦欢儿那双丰ru。
再说这双让张志腾这惯于眠花宿柳的色中饿鬼都赞叹不已的丰胸,灯光下肤质雪白恍若上等羊脂玉,因主人瑟瑟发抖而也跟着微微颤颤恍若白兔。ru尖色浅如樱形同初蕾。握在手中揉捏,却是温软如棉细滑如绢。张志腾嫖jian无数女子及双儿,却从未见过如此美胸。且焦欢儿正在哺ru期涨nai得厉害,就这么揉捏两下便从ru头上泊泊涌出ru汁。濡shi了张志腾手掌,也撩的他狂性大发。也顾不得别的,张嘴便咬住一颗ru尖不放,双手死死扣住双ru按压搓揉,势要要榨干这双丰ru每一滴ru汁。那焦欢儿本被堵着嘴轻薄万分惊恐,可待一双ru落入他人掌握肆意玩弄时,却停了挣扎起了浪性。他才不到十岁便被刘铜锤亵玩双ru,ru头日日被搓碾舔舐吮吸了四五年,早就比寻常人等敏感无数倍。况且刘铜锤一乡野粗汉不懂手段,玩弄时只管自己逞性,哪比得上张志腾风月手段老练。焦欢儿瞧不见,却感觉到自己ru尖被含在他温热嘴里,先是被大力吮吸。ru尖发烫时却又被松开敞在见风。等到ru尖又开始凉时,张志腾一条舌头灵活的舔舐着ru头,将每一处缝隙rou褶都挤开了往深处舔。舔得ru孔自发为他绽开nai水淌出,却又用牙关不轻不重的研磨起ru孔嫩rou来。这几番手段下来,让焦欢儿享受到从未在丈夫刘铜锤身上的快活。当下他恐慌心退,对张志腾都不再抗拒,竟是开始享受这口活来。可惜嘴巴还被堵着发不出声,便只能鼻息见发出一甜腻至极的娇yin。
再说这张志腾,瞧见这双美ru立刻便失了心智只想着肆意亵玩,庆幸他多年来亵玩ru头经验成习惯,自己都没察觉便把招呼花魁戏子们的技巧手段尽数使出。正恣意尽兴时,听见焦欢儿这一声娇yin,又发现他身体不再紧绷,而是放松放软下来。当下大喜,松开嘴里的ru头,掰着焦欢儿的下巴,调笑道:“我的心肝rou儿,这么快便得了好处了?”只见焦欢儿一双水眼shi漉漉的望着他,里面全是柔波荡漾。就这一眼的风情柔媚,以张志腾之见竟是胜过城中所有花魁娘子。他喜得扯掉焦欢儿嘴里的肚兜,在那红艳艳的勾唇上亲了一口,说:“我的小宝贝儿,可想说点好听的?”焦欢儿脸泛胭脂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诚实的回答:“公子,弄得小奴好舒服。”张志腾笑得两只捏住他ru尖掐了一把,又问:“弄得你哪里舒服?”焦欢儿便继续答道:“公子玩小奴的ru,玩得小奴好舒服。”
张志腾便笑着含住他耳垂,再问:“那,比你那相公如何?”焦欢儿并没多想,继续老实答道:“比我相公强多了。”张志腾便腾出手来一边解自己衣衫一边追问:“那今晚便从了公子我吧,让你这小sao货尝尝什么叫床事滋味。”焦欢儿刚要答应,突然想到自己已经是有夫婿的人了,便泄了气说:“不可,公子再好,小奴都是有夫有子的人了,得守规矩。”说着他yIn心稍退,羞耻之心上来,瞧着张志腾眼泪汪汪哀求道:“公子,您还是放过小奴吧。”可他脸上媚气不褪,任谁被这么瞧上一眼都心神荡漾,更何况张志腾?他听了此话嗤笑道:“小sao货,都快浪出水来还想着守身呢。”他伸手便去解焦欢儿裤腰带,不紧不慢说:“行啊,你若真想为你那相公守身,本公子也不逼你。”
焦欢儿听了这话本心头一松,却见张志腾直接把他下裤退了个干净,只利落的掰开腿让腿间风景在烛光中现了个分明。他心中又慌,怯生生喊:“公子,您说过...”张志腾抬头对他一笑,说:“今晚上,只要你不开口要,本公子就绝不Cao这底下两张小嘴,如何?”嘴里如此说着,手却捏住rou花儿的一瓣开始揉捏。焦欢儿被他这个动作弄得倒抽一口气。他这处rou花儿如双ru一样,也是被铜锤亵玩惯了的,根本禁不起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