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欢儿是个双儿,出生时一贫如洗的家里已经有四个姐姐。连生了四个终于来了个带把却是个双儿,这让一心盼儿的焦父气急败坏。一怒之下他当即跳脚要把这个哭声细弱的婴儿给扔进河里。可巧过来帮忙的刘婶子是个善心人,出言劝阻。再瞧着这双儿才出娘胎都能生的眉目秀气,她看得喜欢,忍不住就说:“何必扔了,我家三小子也就比他大个两岁。不如就给他留着做个童养媳吧!你若是同意,我这就把聘礼给你安排过来。”焦父一听,这才转怒为喜。刘婶子就回去叫来自己家当家的并当地保长作证。双方约定以一头耕牛为聘礼,焦家小五欢儿给了刘家三小子铜锤做媳妇。焦家便把焦欢儿养到六岁,便送到刘家跟铜锤一起长大,只等着两人晓事后便成亲。
刘婶子当初没看走眼,焦欢儿出了襁褓后一天天长得水灵。每日里粗米糙饭的居然都能养出一身细皮雪肤。弯眉水眼小勾唇,看着谁都怯生腼腆的笑。眼睛一笑,眼里的水就悄没声的流出来。嘴角一勾,恰好就把人心窝勾开去盛那水。日子久了,村里一大帮老爷们儿都心浮气躁起来。只碍着刘家从刘父到刘家四小子个顶个的壮实彪悍,不敢明里招惹,只能暗暗的瞅两眼,终究是没闹出什么事来。
且说这日天有些热,焦欢儿给田里送饭回来出了一身臭汗。他生来爱干净,便打了盆水回房去擦身子。才刚栓了门脱了衣服,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扭头还没看清,已经被刘铜锤抱了个满怀。一张热嘴贴上来:“欢儿,可馋死哥哥了。”焦欢儿一看是他,倒是不慌了。他放软了身子,带点惊喜的悄声软问:“哥,不是说今晚才回来吗,怎么这会儿就到了?”刘铜锤一把把他抱上床,自己也快快脱了衣裳贴了上去,说:“昨晚上梦了一晚上你,裤子都污透了。索性不睡觉,就收着等城门开就往回赶了。”说着把焦欢儿小衣亵裤尽数剥下,却独留一件锈红棉肚兜不脱。他瞅着这肚兜皱皱眉,摸着被肚兜罩紧的两团酥rou,说焦欢儿:“这怎么又绑这么紧呢?”焦欢儿臊红了脸,不好意思答:“不勒紧点,穿衣服太大了看着羞人。”
这话听得刘铜锤心里气,当即就在还在揉捏的ru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焦欢儿叫出来,看着刘铜锤就委屈的喊:“哥哥,疼呀!”刘铜锤不理,一双粗硬大手直接把那肚兜揭下来,露出一对雪白晶莹的丰ru来。脱了束缚,那双丰ru又蓬起了一些。不过才半个月不到,竟是比他走前又长大了一圈。刘铜锤看着心痒,都不用怎么着胯下rou根便自己挺得死硬。他一把把焦欢儿拖起来半靠在自己怀里,拉着他的手按上那死硬rou根。自己又继续去揉那双丰ru,嘴里念叨着:“这nai子离了我半个月没揉,怎么也长这么大了?”焦欢儿正乖顺的握着那rou刃来回撸动,听这话憨憨回答:“哥哥呀,这ru被你揉了没四年也有三年了,早就会自己长啦。”乡下孩子没什么见识,他从九、十岁起就被刘铜锤按在床上揉胸吸ru,便以为自己这双ru越长越大,现如今跟两大白兔子似的,全是刘铜锤的功劳。刘铜锤嘿嘿笑着,也自领了这功劳。恰好焦欢儿弄到他关头上,一下子便泄出来了。
卸了一发刘铜锤舒畅了一截,他瞧着焦欢儿方才被自己有些揉红了双ru,心里那股蛮劲虽然褪去了些,可心火还旺着。便搂着焦欢儿白花花的身子,一口咬住他一ru头,只含在嘴里吮吸。焦欢儿被他这样玩了好几年早就得了趣,嘤咛一声瘫在他怀里身子越发要化了。刘铜锤嘴巴忙着手里也没闲,便在那双ru上来回揉捏搓弄。只玩得焦欢儿娇声连连,他又不会说什么sao话,只会说:‘好哥哥...好爽利...’之类。可对刘铜锤来说也就够了,他玩够了焦欢儿的ru,把赤裸裸的身子又亲又摸又舔得走了一圈后分开他两细长腿儿架到自己肩上,只盯着那腿间几个妙处儿垂涎。焦欢儿看出他心思,羞答答怯生生喊着:“哥哥,娘说得先成亲。”刘铜锤心思又被戳破有些不悦,粗声回答:“我晓得了!”
说着说着,嘴又贴上去含住那rou花儿狠狠一吸。这一吸可没把焦欢儿的魂儿都吸出来,他急喘一声叫了声哥哥,本就清亮微磁的声音越发甜得要滴浓蜜了。一双细腿自己便缠上刘铜锤的粗脖子,竟是比主人还担心他跑了似的。刘铜锤吸了rou花儿不算,舌头尖拨开花蕊只往蜜径里窜。他又不放过他rou花儿旁的玉jing,一张嘴又吸又舔的两处来回倒腾。只把焦欢儿吸弄得欲仙欲死,身子又抖又扭,活像河边遭风的细柳儿。他又不敢动静太大,只咬着肚兜只哼哼。额上身上出了又一层细汗,又在一阵筛糠似的抖动中,玉jingrou花儿全泄了出来。他泄了身脱了力身子越发软绵,刘铜锤压着就如卧在云棉之上。他大为振奋,便把那粗硬rou器插在焦欢儿两腿之间夹紧,来回耸动之后又泄了两次,这才勉强满足。完事后两人躺在一处,刘铜锤紧搂着焦欢儿,上揉胸下揉蕊的对焦欢儿说:“我去跟娘说说,咱们成亲圆房的事提前。”焦欢儿只被他玩弄得舒服,哪有不应的,当下点头。
两人便去跟刘婶说了,刘婶对他们俩平日厮混一向乐见其成,不过是担心焦欢儿年纪小身量不足怕撑不住孕,这才熬着刘铜锤不让圆房。现在瞧着他nai子丰满tun部浑圆挺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