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轻yin出声,祈风有些迟缓的睁开了双眼,连日的昏迷让他的头脑有些混沌,眼前陌生的环境却激发了他从小养成的警惕性,瞬间恢复了清醒。
“景儿的气息?”如果说屋中的摆设风格让他确定了自己在雍国境内,那侵入鼻间的淡淡香气则向他昭示了具体所在。轻摸耳垂,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脑中忆起了自己与清景上次交谈时的场面。
以他对清景的了解,在得知他的性癖的情况下,对方这样将他一路带回,说明并没有放弃自己。可是,为什么在当时不说,反而要回到神京呢?
神京
正在沉思之间,敏锐的感官却让他察觉到有人在靠近,而且,功力不俗。
“何人到此?”
“青帝宫侍卫阮离求见祈公子。”
“进来。”
“是。”
小心推门而入,不敢抬头怕自己露出异样的眼神,毕竟从面前之人的姓氏年龄推断,此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启禀公子,雍王殿下邀请您入宫一叙。”
“入宫?好,带路。”
跟着阮离进了青帝宫,一路经过巍峨壮丽的宫厦,紧张之余也不禁有些恍惚,这就是那个人的帝国了。
有阮离带路,沿途皆是畅通无阻,不过多时,两人就到了书房门口。不待祈风说话,阮离便言说自己不能入内,恭敬退下。
敲门无人应答,祈风只好轻轻推开门,入目的房内摆设皆是雍国的一贯风格,大气雄浑,乍看之下,并无异常,但仔细嗅闻,却可以捕捉到空气中一点暧昧的腥甜气息。
这味道?慢慢向气味最浓的地方靠近,随后却被一书架挡住了去路。试探性地抚上书架边框雕刻的青藤,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刺了自己的手指一下,渗出的血迹却瞬间消失在了重重藤蔓之间。
“咔嗤咔嗤”,看起来沉重无比的书架突然向后转去,露出了地下幽深的洞xue。
定定心神,小心沿宽大的台阶向下走去,身后传来书架回归原位的声音,熟悉的气机却让祈风不但没有迟疑,反而加快了脚步,不久便进入了一处烛光盈盈的所在。
广阔的空间中,无数红烛燃烧,让其中的一切都变得清晰却又朦胧。足下的地毯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蓬松柔软,一脚踏进去,可以一直没到脚踝。而在这地毯上的种种陈设,第一眼看上去十分正常,细细看去却有些不和谐之处。
最明显的便是雅致的博古架上,摆设的器具并不是古董玩物,赫然是型号不同的玉质阳具和铜色缅铃,以及其它助兴之物。
然而这一切都不过是得了祈风轻轻的一瞥,只因在房间中央,有一个人。
不断前后摇晃的高大木马上,身披红色薄纱的人眼神迷离,双手用力环住马颈,绝美的胴体微微颤抖。而再往下看,让他如此失态的罪魁祸首便显出了面目——
被迫大大分开的雪白双股之间,两根布满树瘤的粗大木棒随着木马的活动不断在前后两张小嘴中抽插进出,带出汩汩yInye,沿着马身滴落在地毯上。
更让可怜的人儿难过的是,可以用来发出呻yin宣泄的双唇被黑色口枷牢牢堵住,只有一两声呻yin可以逃脱束缚溢出。
“景儿!”
心心念念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祈风疾步向前来到木马之旁。
“嗯?”被从半昏迷的状态唤醒,看到熟悉的人,清景连忙轻轻眨动自己的双眼。
“好,景儿忍着点。”知道眼前人的意思是想要自己把他放下来,祈风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对方汗shi的长发,随即环住纤瘦的腰肢,将清景轻轻抱起。
“呜呜嗯!”猛然张大双眼,深入洞xue的东西被硬生生拔出,凸起的树瘤挨个碾过敏感的sao心,带来的刺激让清景忍不住绷紧了脚尖。
将不断抽搐发抖的人拥入怀中,祈风正想将被束带固定在后脑上的口枷也取下,却被一道声音制止:
“劝你还是不要这样做。”
回头望去,一身轻便玄衣的祈之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幅卷起的画卷和一个白瓷瓶。
“见过父皇。”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与自己的父亲在这种情况下相见,还是让祈风心中五味交杂。
将视线收回,才发现自己刚才反射性的将怀中之人抱得太紧,在滑腻的肌肤上留下了红痕。只是清景刚刚耗尽了力气无法挣扎,嘴又被堵住无法发出声音,所以没被察觉。
心怀愧疚,祈风连忙取出清景口中之物。
“唔咳咳,祈之你这个混蛋!”终于获得自由,咳了几声,立时大骂将他弄成刚才那副模样的祈之。
“还这么有Jing神,看来这药你恐怕是不用喝了。”
“什么东西?”
“不是说要我教他怎么Cao你?”走到两人身前将手中白瓷瓶打开,“为了防止你半路晕过去的好东西。”
“父皇要教我什么?”
“哼!”扶住清景的下巴让他喝尽瓶中ye体,祈之的语气中有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