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画?”有些惊讶地重复了一遍祈之的要求,清景内心游移,生出忐忑,他自幼由名师教导这些风雅之事,其中就有眼前这个人,画上一幅画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但以祈之的性格,这件事又岂会如此简单?后面不知道有多少手段在等着自己。
“对。”祈之笑意浅淡,未达眼底。
“那要画什么?”
“别着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先把这墨研好。”被前半揣测的人一副光风霁月之态,举止考虑周到至极。
现在倒是一切还正常,清景睫毛轻轻颤动,一边在心中暗暗思忖一边取过墨锭,正要开始研磨却发现紫檀书桌上色色俱备,却并无将墨研开所必须的清水。
“来人,呜”想要说话却被身后人探入口中的手指打断,细软的舌头被夹在两指之间,放肆的挑弄把玩。
“既然梓童要为我作画,这水自然要你自己准备。”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从衣服前襟侵入,依此拂过微凉的ru尖、紧实的下腹,最后徘徊在下身紧闭的花xue和尚在蛰伏的玉柱之间,“这两个地方,都可以。”
“什么?我才不要!”原来陷阱在这里,清景恍然觉悟,瞪大双眼,努力反对。
话音刚落,原本安稳呆在前方的手指立刻袭向后方的小xue,在那Jing巧的皱褶上恣意抚弄:“那梓童是想用这张小嘴了,也可以,反正,这里流出的水,也不少”
“你啊不要”用自己的体ye研墨,果然是这个老变态会想出的事情。清景被祈之熟练的挑逗弄得气喘吁吁,却还是不想答应这yIn靡至极的要求。
“是吗?”突然将自己的双手抽出,祈之脸上的神情变得冷淡无比,“既然如此,这幅画不能完成,我们之前的约定,也只能就此作废了。”
“不要!”知道对方已掌握了主动权,自己根本无力拒绝,清景轻咬下唇,做出选择,“前面,我用前面的。”
“前面的什么,小sao货前面可是有两个地方。”
“我用我用自己的Jing水”斜靠在书桌上,强忍羞耻将手伸入柔软的亵裤之中,找到已经微微翘起的阳物来回套弄,清景闭上双眼将头侧过,不愿意看到自己在他人面前自渎的一幕。
“这可不行,”欣赏够了眼前人的羞容,祈之将清景推到在宽大的椅子上,自己蹲到他双膝之间,撩起外袍下摆,将衣衫层层褪下,直到露出如玉的胴体,“梓童这么弄,沾shi衣服怎么办?这衣服可经不起半点沾染,身为皇后,更要为天下表率,奉行节俭之道啊!”
“啊——!不要吸啊哈舔呜”还没有来得及驳斥这个人厚颜无耻的言论,就被敏感处被滑腻口腔吞入的感觉弄得失了神,更过分的事,灵活的舌头并不满足于对玉柱的侵略,还不时sao扰红艳的Yin唇,清景只觉得自己随着那处sao水的流出,全身都变得无力起来,只能任人摆弄。
“别急呼这就给你舔贪吃的小东西”
“我不是啊啊”用手想要将隔着一层外袍肆意妄为的人推开,却在铃口被用力吮吸后失控浪叫,到达了极限,白浊瞬间射出。
张口将那略带腥味的白Jing完全含入,不舍地用力戳刺了那开始张合的yInxue一下,祈之缓缓站起,将Jing水吐到了刻着娇艳桃花的端砚内。
“梓童,我可是帮你把前面的事做好了,后面的,就要看你自己了。”
斜瞪他一眼,清景勉强撑起酸软的身子,有些羞赧的看着桌上那团还在散发着热气的东西,努力保持着平静,将墨锭拿过来开始慢慢研磨,只是心存嫉妒的人怎会容他有片刻清闲,立刻又紧紧贴在他身后,上下来回抚触着那些让人腿软的所在。
“别嗯”手上顿时失去了力气,软声向又在难为自己的人求饶,换来的却是灼热硕大在xue口的轻轻蹭磨。
要被进来了吗?
口中仍是推拒,早已习惯欢爱的身子却开始流出清澈水ye,甚至不自觉地含吮那光滑的顶端。
一声轻笑,祈之面带戏谑,靠近发红的Jing致耳畔:“王子好好磨,磨好了就进去干你。”
情动的证据被发现,清景被堵得无话可说,只能把所剩不多的力气都用在手上,不多时,砚中已是墨浓如漆。
“嗯啊哈好了。”
“这个好了,是王子想要知道该画什么呢,还是催我给王子你的saoxue止痒呢?”
双目轻拢,睫毛不安的颤动,清景还是在嘴硬:“随便呼随便你怎么想反正嗯你总能啊哈扭曲我的意思呀!”在xue口徘徊许久的巨物猛地插入,娇嫩xuerou被无情分开的人浑身一麻,若不是被及时箍住了纤瘦的腰肢,恐怕会当场滑落到地面上去。
“王子呼上面的小嘴还是这么不听话别绞得这么紧为夫只能担待一二看你的样子放松恐怕也画不好别的就画一下现在的自己吧”被软绵滋滑的嫩rou紧紧包围,祈之只觉得自己舒爽至极,当即用双手紧握住丰润的tun瓣,用力挺身,想让自己进到更深处。
“不行呀好酸太深了看不到啊哈”他竟然让自己画自己的春宫图!听到祈之看似体贴实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