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室毕竟Yin冷chaoshi,霍霆知不想孟春琤再待下去了,看他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就扶着他穿上白盛桓送来的浴袍,扶着他去一层等车。
陈姨一直等在车上,如今看两个人出来,稍微放心下来了。不过孟春琤脸色极为难看,比之前从医院出来时候还差。陈姨看着霍霆知把孟春琤扶上车,又从另一边上车。两个人一起坐在后座上,一个医院病号服,一个白色浴袍,组合起来颇为诡异。陈姨似乎也不知道如何评价,干脆不说话,只当一个司机。
霍霆知叹了口气,他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好在路上时间不长,霍霆知早在出会所的时候已经定了家庭医生,已经在客厅等着了。霍霆知扶着孟春琤到了二层的卧室,让医生给他检查身体,自己则换了一套家居服,然后又回到二楼。
家庭医生也算是霍霆知半个朋友,是“公爵”的介绍来的,上次也是他过来给孟春琤看病。不到半个月两次上门,看着比上次还虚弱的病人,家庭医生脸色有些不善。
“目前看来没有大碍,手脚的伤痕都只是磨破了皮,我简单消毒了。至于,咳咳,”说到那个地方,医生还是有的尴尬,“没有撕裂伤,没出血,有点肿,之前开的药应该还有吧,继续涂就行了。那个地方是人体娇嫩的部分,还是要适可而止。”
“知道了。”霍霆知松了口气。
医生又皱眉:“病人体质本来就弱,短期这么折腾,也就靠年轻撑着。还是要多锻炼,补充营养,必要的话可以吃些调理的药。”
孟春琤的身体也是霍霆知的隐患。在圈子里,的身体承受的更多,伤病在所难免,有很多因病黯然退出,若是经济基础还好,没什么经济基础的人不免更为艰难。
所以在会所里,会要求在会所缔结主奴关系的不要做过于激烈和永久伤害的活动,定期体检,如有病痛及早治疗。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与莫齐年势不两立,在会所时莫齐年的过度伤害已经使有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但霍霆知也知道,自己偶尔下手也会失了分寸,所以会着意弥补,生怕留下什么伤害。
“我过段时间带他去你看看,调理一下。”霍霆知把这件事提上日程,孟春琤如今才二十岁出头,就这么体弱,不过总归他不会落到那种境地就是了。
霍霆知起身送客,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到孟春琤弯腰在衣柜里拿着什么,忙上去把孟春琤拉过来:“你做什么?怎么不好好休息?”
“我想洗个澡”孟春琤手里拿着新的起居服和浴巾,“出了好多汗”
是该洗个澡,霍霆知又担心他能不能久站,浴缸又怕会让私处进水,特地搬了个椅子过来让他坐着,想想还是不放心,要陪着洗。
上一世情到浓时也不是没有洗过鸳鸯浴,更何况霍霆知一番好意,孟春琤也不能拒绝,红着脸进了浴室。
霍霆知小心的开了喷头,试了试水温,温度合适了才敢往孟春琤身上冲。粗麻绳长久勒的红痕还在,霍霆知有点心疼。霍霆知挤了点洗发水在他头上,要给孟春琤洗头,孟春琤怎么舍得霍霆知这样伺候他,忙推辞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别动,你手腕还有伤呢,”霍霆知拨开孟春琤的手,“洗个头我还是没问题。”
孟春琤做的发型早就塌了,头发软趴趴的贴在头皮上,又是挑染又是发胶,不洗下去根本没法休息。
“新发型很好看,”霍霆知赞美道,他那时候虽然心情不好,但是看到孟春琤,依旧有一瞬间的惊艳,与平时的孟春琤截然不同,“以后都这样吧,别刻意藏拙了。”
“好,我知道了。”头皮被十个指头温柔的按摩着,尤其是那双手还是他仰慕的主人,孟春琤幸福的快要晕过去了。他明白,孟家是绝对敌不过霍家的,他除了生母,于孟家并无留恋。
他上一世对霍霆知扶持孟家做不知情,只是因为还觉得霍家毕竟是自己的依靠,父亲大哥还是自己的亲人,如果孟家好一点,他自己底气也足一些。这一世,如果霍霆知再打算扶持孟家,他会断然拒绝。
霍霆知洗完了头,拿起花洒小心的冲干净,浴球的材质怕皮肤会疼,霍霆知把沐浴露挤在手上揉开,往孟春琤身体上抚去。
孟春琤感到他的手在脖子肩胛上游走,偶尔会有一点疼,手慢慢下移,在他ru晕上打转,ru头本就被勒的疼,一有触碰他就呻yin出声,情欲有冒头的趋势。
幸好没有停留很久,霍霆知没有轻薄之意,往他的小腹洗去,小腹下方孟春琤扭了头不看站在前方的霍霆知,肩膀有轻微的颤动,霍霆知却没有洗那个地方,而是双手伸向孟春琤后背,从尾骨搓揉到后脖颈,孟春琤的鼻翼离霍霆知的胸口大概只有10厘米那么近。
“你起来,我给你稍微洗一下屁股,”霍霆知扶起孟春琤,孟春琤脚底一软的往前扑了一下,两只手揽着霍霆知的腰,马上道歉道:“对不起弄shi了”
霍霆知毫不在意,刚才冲头的时候他衣服已经被溅了好几下了,反正是要换的,两只手揉搓上tunrou到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