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
希尔呆滞地怔了几秒,突然回忆起了那天在藏书室里看到的图像——狭长的Yin道尽头,窄小瑟缩的rou囊,那里就是女性用来孕育后代的器官
“不、不行”回过神,希尔的挣扎突然变得剧烈起来,那种地方,怎么可以
耶罗提克好脾气地任由他在肩头踢了几下,甚至连性器滑出Yin道也不急恼。等到希尔慌乱地拖着绵软的双腿想要从他身边逃开,才从容不迫地欺身上去,如同雄狮逗弄猎物一般,用一只手轻松扣住了那双纤细的手腕,将人死死地钉回了身下。
“宝贝要去哪里?”他温柔地抬起了希尔的下巴,用拇指揉弄对方轻颤的唇瓣,微眯的红眸中满是迷人的危险,“这个时候逃走,也太狡猾了吧。”
他翘着薄唇抱怨完,才不紧不慢地一挺身,将刚才脱出体外的Yinjing狠狠插回了艳红的女bi中!
“咿啊!”希尔低泣着尖叫出声,“不要”
吞吃了太久粗大的性器,尚未来得及合拢的roubi再次被插了个通透,火热硬挺的rou柱不留情面地捅穿了滑腻的xue道,将软嫩褶皱间的黏腻yIn汁喷挤而出,小股小股地淌在股间。
耶罗提克伸手在希尔shi滑的Yin唇上打着圈,一边顶胯,一边勾起一缕稠白的体ye抹在他汗shi的颊边,微笑着说:“口是心非的小家伙,你明明很喜欢。”
“啊哈啊”希尔艰难地喘息着,对于对方yIn邪的猥亵只能闭眼表示抗议。
也许是这样恶趣味的逗弄取悦了耶罗提克,他的性器似乎涨得愈发粗大了。抽插间,硕长的阳具上沾满了黏稠的体ye,像是一柄油光水滑的乌黑巨剑,残忍地在娇弱的rou唇间发泄yIn欲。
他半跪着俯下身,用坚实的膝盖压住了希尔不住弹动的腿根,大掌握住战栗不止的腰身固定好角度,确认猎物已彻底无处可逃,才再次向Yinxue尽头处的那道rou缝发起攻势。
“宝贝别怕,我会让你快乐的”
嘴里说着温柔的安抚话,身下却又开始深深浅浅地试探起了希尔的承受极限。粗长的阳具每一次都极尽所能地插穿Yinxue,好让圆润的gui头不断叩击深处那条紧闭的rou口,直到希尔受不了地抽搐哭叫,才大发慈悲地后退一些,然而忍耐不了多久,便又再次粗暴地挺入
希尔的双腿被扳折得几乎痉挛,女bi被迫以最大限度完全打开,露出内里娇嫩的嫣红秘境供施暴者yIn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脆弱宫口遭受着了无情的侵犯,被宛如烙铁的硬热rou棒带着邪恶的欲念不断凿弄,随着一波胜过一波的冲撞微微凹陷,似乎瞬时都会被一举戳破。
“痛停下呜!啊”希尔的嗓音已因为长时间的哭叫变得沙哑绵软,听上去那么可怜。可惜身上的恶魔已完全沉溺在情欲中,彻底丢开了平日里温雅体贴的假面,一心只想要将自己肮脏丑陋的Yinjing挤入神子体内最隐秘最圣洁的地方,狠狠地刺穿他、玷污他。
终于,紧闭抵抗的宫颈在猛烈的攻势下不堪重负,颤栗着打开了一条细弱的缝隙,软热的rou口如同一张羞涩微启的小嘴,扭扭捏捏地含在了硕大的gui头顶端,子宫内充沛的蜜水顺势浇在了敏感的马眼上。
“嘶”耶罗提克低低抽了一口气,强健的腰肌瞬间绷紧,胯下愈发用力地往里顶送,将大半个前端一鼓作气Cao了进去,“宝贝,放松、放松”
“不啊啊啊!”青涩的宫颈实在太过敏感脆弱,被强行破开时的痛楚比破处更甚,希尔眼前阵阵发黑,几乎产生了被撕裂的错觉。极致的疼痛和酸麻、伴随着对身体最隐秘处被亵玩的恐惧让他几近虚脱,原本昂扬的玉柱萎靡下来,整张脸颊被汗水和泪水染得晶亮,崩溃般地大哭出声,“不要了耶、啊!耶罗提克求你呜停下”
被强硬撑开的宫口痉挛般地咬住了gui头,软rou死死地箍在顶端的沟壑处的敏感带,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快感刺激得耶罗提克几近发狂。但希尔哭得实在可怜,他只好克制住狠狠cao干的欲望,暂时将阳具撤出了一些,把人搂进怀里,歉疚地侍弄起对方靡软的性器:“抱歉,希尔的小bi里太舒服了,我有点失控真的那么不喜欢?”
“求你我受不了”希尔分辩不出这究竟是对方又一次欺负他的陷阱,还是发自真心的怜悯,内心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流下一串泪珠,哀求着抓住了对方的手臂,“我会乖乖地让你做多少次都可以你出来不要弄那里好不好”
耶罗提克安抚地轻吻了希尔片刻,似乎在认真考量这句话中给出的甜头够不够可口,随即状似苦恼地皱起了眉,纤长的羽睫半垂着遮住了红水晶一般美丽的双眼:“可是,就算我不碰那里,他们也一样不会放过小希尔的,那些家伙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希尔昏沉迟缓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对方所说的“他们”都是指谁,腰身便突然被往下用力按了按,Yinxue内凶悍的rou棒便再次无情地顶上了颤栗的宫口,耶罗提克语气低柔地贴近他的耳廓:“况且,我其实也是个小气的人,好不容易得到了殿下的处女,实在不甘心半途而废呢”
说罢,耶罗提克就着两人面对面怀抱着的交合姿势,用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