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来,躺在床上的何清,下意识伸出手摸摸身边空荡荡的位置,早已没了温度。
他们昨晚又激战到凌晨3点左右,洗澡后,关闻启又会回到自己的卧室,早上从来不会在何清床上醒来。
关闻启风流多情,温柔绅士,是个很好的情人床伴,却不是个称职的丈夫。
何清耻笑一声,眼底是遮不住的嘲讽,他这是矫情个什么劲,关闻启瞧上的就是他这副yIn荡的身子,和他那张与他初恋有几分相似的脸。
他也不过瞧上关闻启的钱,两个各取所需。
心,他早就丢了,也不需要了。
他赤裸着身体,拉开窗帘,让阳光透进来。
白皙的身子细碎斑驳的红印子,胸膛上ru头尤为红肿显眼,腰间往下耻骨,大腿内侧全是一个个牙齿咬住留下的红印。
何清抬头,不经意间,瞟到对面别墅的窗帘拉开一段距离,他眼含笑意,牙齿轻轻咬住下嘴唇,慢慢往外放开,诱惑勾人。
唔,那个禁欲的好男人竟然会偷窥他们做爱,真是令人意外。
何清穿个白色宽松的运动衫,配个到膝的灰色运动短裤,胸前微微凸起两点,黑色柔软的头发乖巧搭在额前,一双圆润水汪汪的猫瞳,微扬的眼角恰点嫣红,朱色的微笑唇,很讨人喜欢。
眉眼相似的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低头谈论着什么,听到脚步声,两人扭头齐齐看向何清。
关匪淡淡的一瞥回神,神色如常,倚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挽起袖口,露出带着腕表的手腕,双手拿着报纸摊平,目光专注。
关闻启顺手扯直西装,起身相迎,待何清走下楼梯,揽住他的腰肢,手指隔着衣服摩挲,温声,“老婆,昨晚累着了?”
何清替他整理好衣领,两人胸膛抵着,衣服摩擦红肿的ru头,故作娇羞,“你说呢?”
两人都演绎夫妻情深,亲昵暧昧。
关闻启抱着他,俯身蹭蹭鼻头,亲一口,向着沙发男人男人走去,启唇,“父亲,可以用早餐了。”
“嗯”
关匪合好手里的报纸,规矩的放在茶几上,起身大步走到餐桌首位,坐下,严肃刻板。
何清不动声色笑笑,表面上规矩的男人,私底下谁说得准呢!
两人分别坐着关匪左右两边,李叔迅速上好今天的早餐。
关匪吃地是蟹黄包,喝地豆浆,他们则是三明治、慕斯和牛nai。
两个男人用餐极为规范,有着良好的习惯,慢条斯理,不急不缓。
何清在家里一般喜欢穿拖鞋,此时,他翘着腿,脚趾头挂着拖鞋一晃一晃,不觉间,拖鞋掉落,圆润白嫩的脚趾触碰到男人的西裤。
关匪拿筷夹东西的手一停,抬眸冷冷看了何清一眼,眼神狠厉,像是在警告他,大腿往后挪动一点,拉开两人的距离。
何清看着男人,笑得无辜,“公公,不喜欢今天的早餐?”
桌布遮住了何清的动作,脚趾得寸进尺,踩在男人脚踝处,隔着袜子往上,夹起裤口,一点点折起,娇嫩的脚掌,蹭着男人小腿,汗毛有些扎人,刮擦脚掌,一丝丝瘙痒,传过脊椎,到达脑部。
桌下位置不宽,男人退无可退,深深看着他,声音低沉压抑,“很合胃口。”
“是吗?公公多吃些。”
何清笑着,桌子下面,磨蹭一会,脚趾从男人的裤管抽出,搭在男人大腿上。
大腿肌rou紧绷,很硬,脚掌踩着男人大腿,滑动摩擦,直到脚趾不小心碰到鼓嚢囊一团,热的。
男人隐藏情绪爆发,眼神冷了几个度,何清适可而止,脚趾没有再动作,脚掌下,沉睡的粗大开始苏醒,发硬发烫。
关闻启吃完也停下动作,把桌上的牛nai递给何清,温柔宠溺,“你呀!把牛nai喝了,一定要喝干净。”
何清不喜欢喝牛nai,但关闻启要他喝,他不会拒绝他,接过牛nai,咕噜咕噜大口灌入喉咙,嘴唇上沾得都是,像只小花猫。
“慢点,别呛着。”
关闻启抬手急忙制止他,晚了一步,装牛nai的杯子不大,里面牛nai也不是很多,何清灌了几口,就没了。
关闻启无奈,他每次让何清喝牛nai,何清都喝地急,一点都不像那个人,动作优雅,一口一口慢慢喝。
不,应该说除了长相,哪里都不像。
关闻启坐在一旁,等待何清吃完早餐。
何清舔舔嘴角,舌头一卷,把牛nai残汁掠走。
关匪看着这一幕,像是想到什么,下腹一热,Yinjing迅速硬起。
何清脚掌踩着的男根愈来愈热,隔着丝滑的西裤都能感觉到它的灼热。
真的很大,很硬,他昨晚果然没有看错,男人有一根很粗大的鸡巴。
何清试探动了动脚趾,绕着鼓起的一团打圈,踩着厮磨,男人不可微查的放松了大腿,纵容了何清的动作。
果然,男人纵容了他的勾引,没有拒绝,等同于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