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刚洗完澡,穿着条纹真丝睡袍,站在窗前,手里拿着毛巾揉搓shi漉漉的头发。
背后伸过一只手,将他拦腰搂着,另一只手撩开睡袍的衣摆,揉弄柔软的Yinjing,手指探向小逼,剥开Yin唇,插入扣弄。
耳尖被含住,shi润的舌头来回舔舐,男人的牙齿咬住耳垂,低语,“想我没?”
何清扭头,看着熟悉的男人,吻住他的唇。
小舌刚一探入男人的嘴,就被紧紧攥住,勾弄,交缠,彼此唾ye交融,吻到舌根发麻,良久分开,“想了。”
男人轻笑一声,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看着何清,在他唇上嘬一口,抽出沾着yIn水的手指,拇指和食指磨搓分开,连着yIn丝。
何清转身环住男人的腰,脑袋伏在男人颈间,手指沿着脊椎向上抚摸,拎下男人衣领上沾着的头发,不动声色,“闻启,先去洗澡吧!我已经放好热水了。”
“好的,老婆。”
关闻启放开怀里的小娇妻,随手扯开领带,摘下金丝边镜框放在床头柜上,活脱脱像是斯文败类。
拿起浴袍进了浴室,何清拎起手里的头发,透过灯光看,棕色,微卷,比他的头发要长些。
他冷笑着,这不是第一次在关闻启身上看到别人的头发了,他知道他出轨了。
他们不过结婚一年而已,男人,得不到总是最好的。
打开窗户,手一扬,发丝随风而去,他准备关窗的手一顿,游泳池里那个男人在盯着这里。
那个男人是关匪,是他丈夫名义上的父亲,他的公公,今天上午刚出狱,何清第一次见他,他个子有一米九左右,穿着合身的铁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冷着脸,不假词色。
圈子里有关于他的传闻可不少,禁欲,专情,洁身自好,都是他的代名词。
手上无名指的银戒,一戴就是多年,从未摘下,都在猜测他宠爱的老婆是谁,一直被他藏地严严实实。
何清摩挲一下双腿,内裤上沁了一抹水痕,他光是想象和这样的男人上床,他就shi了。
解开睡袍的系带,白皙的胸膛点缀着微红的ru头,他捏揉,拔弄,直到ru头凸起挺立。
内裤是三角形,两根系带松松垮垮系在耻骨上,扯低点,都能看见疏浅的毛发,和棍状的Yinjing。
他对着窗帘的缝,脱掉内裤,伸出拎着内裤的手,朝池边的男人晃晃,见男人窜的一下钻入水里,他勾唇笑笑,他知道,男人看见他的动作了。
游泳池的角落正好可以看见他这个位置,一清二楚。
何清收回手臂,内裤随手扔在床尾,黑色的内裤覆盖在洁白的床单上,那么显眼暧昧。
伸个懒腰,扶着窗框,凹下腰,背部线条和圆弧挺翘的tun部,形成性感勾人的姿势。
他舔舔指尖,拎起睡袍衣摆划过屁股,搭在腰间,手指向后一寸寸拂过背部肌rou,探入股缝,摸到粘腻的xue,点点般试探插入。
动作极缓,像是要某人看清他的动作一样。
他透过窗缝,见男人从水里探出头,直勾勾的盯着这里,手指插入的动作加快了不少。
男人,总是口是心非。
泳池里的关匪捧起水扑在脸上,大掌捋过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眼角下有道浅色的疤痕,眉深目阔,轮廓分明,带着一股丝放荡不羁地野性。
男人,像困住牢笼里的野兽,低声怒吼,叫嚣。
他Yin沉着脸,皱着眉头,深邃的眸子却直勾勾的盯三楼窗外妖娆勾人的身影。
下腹涌过一丝热流,直冲rou棒,胀得夸张,直而翘的昂扬挺立,赤黑色Yinjing绕着狰狞的脉络,圆硕的gui头时不时跳动,马眼溢出黏shi的ye体。
搭在池边的手臂,攥紧拳头,狠狠地捶大理石台面,发出闷响声。
妖Jing!他暗骂。
关匪潜入水中,摆动身躯,健硕的大长腿交替拍打着水面,溅起水花。
站起身扶着池边的扶手,踩着台阶一步步上岸,任由下颌水珠顺着肌理流下,棕色的肌肤,线条流畅的八块腹肌,还有又粗又长,硬地嚣张的大鸡巴。
他走到椅子旁,拿起白色棉浴巾,擦把脸,胡乱抹过腹肌上的水珠,手臂拿起浴巾往后,绕过劲腰围一圈,扯紧浴巾,塞好。
目光往上,撇一眼浪得不行的身影,鼻尖呼出灼热的气息,绕过泳池,大步走进对面的别墅,走动之余,依稀可见,浴巾凸起的一团大Yinjing来回摆动。
何清看着男人急不可耐的上岸,围好浴巾。
那东西可真粗大,绝对可以满足不少saobi。
他仰起头,眯着眼,想着男人的大鸡巴,重重的cao入他的小逼,手指抽插加快,xue道一阵收缩,一股热汁冲过指尖。
他拔出手指,放在唇上,软舌舔舐掉汁ye,舌头对着手指缠绕搅拌,将yIn水舔得干干净净。
另一只手松开窗框,握住颤颤巍巍的Yinjing,上上下下来回撸动,时不时揉捏两个睾丸,娇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