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母体不禁触碰,加上阿内克索已将近一周没能和雄主有任何近距离接触,仅仅是隔着肚皮抚摸到被撑大的孕腔,就夹紧膝盖,忍不住用臀巅磨蹭起雄性的欲望。
听完阿内克索的概述,希尔洛心里基本明白了。
也许这么看来对自己不公平,但感情本就不能随意衡量。想要和睦,就得舍弃杂乱不纯粹的东西。
“雄主雄主在我的肚子里”他神情恍
阿内克索好像得了命令的军犬,马上动起来,却没有拉开椅子坐在小桌对面,而是跨开长腿,一屁股坐在了雄虫大腿上。
“回卧室。”
果神蕴之眼这么好开凿,早就在黑市烂大街了。“什么时候的事?”
似乎阿内克索每次怀孕,总要碰上些糟心事
“你知道吗,我开灯看到的时候,还以为”
戒指和卡片都一起收好,希尔洛宣布道:“作为你的雄主,我有权将其没收。至于什么时候还给你,允许你使用,”他牵了雌虫的手,绿眸里闪烁着欣悦的光芒,“就要看你表现了。”
希尔洛回想了下,对那个时段记忆尚且有些模糊,记不清楚当时的自己在具体忙于什么。
阴茎夹在臀缝里戳刺,肉圈口酸胀地发麻,阿内克索抓住它,祈求道:“直接插进来,捅进来,痒”
但他马上就选择终止这个话题。阿内克索想要的并不是单纯抱怨,失忆的希尔洛所做的事不能让现在有记忆的他来承担责任,这是两码事。
“不是让你坐我腿上。”真是费脑筋啊这只老虫。
“没有。但我宁愿你伤害我的肉体”而不是说出那样绝情的话。
希尔洛看穿他的骚动,钳住老雌虫的下巴,眯起惑人的碧眸:“又发情了吗?”
回的当然是他们的主卧。阿内克索被按在这张他们滚过无数次的大床上时,心中的快乐难以描摹。雄虫冲进了他的身体,他几乎是同时用双臂将希尔洛锁紧了。
虽然雌虫说得轻描淡写,但阿内克索的样子瞒不住他。受了语言的伤害,心神俱裂,默不作声承受,独自舔着心伤。没等伤好,又拖着废躯来主动求合。
他们犹如两个饥渴的旅人,在沙漠中迷失,只能靠嘬饮对方的津液获得暂时的救赎。但这是远远不够的,要啃其肉,食其骨,气息挤压气息,器官穿透肉体,才能得到一丝真正的缓解。
“你这个傻货,怎么能一脚踏空摔下去的?”希尔洛说这话的时候,将脸埋进了雌虫胸口。
雌虫撕扯掉身上的衣物,像是剧烈燃烧的废墟,剥除了所有外物,只剩熔化的心,炙烫地倒进了希尔洛怀中。
“需要去总院看看吗?我来预约。”虽然这种程度的摔打对级无关痛痒,卵的安危还是要多加注意。
他这么说着,还是伸手揽住雌虫的腰,防止他因为腹部重量身体失衡,失去重心后仰摔下去。
“淫虫。”
生殖器刚劲有力,猛烈的撞击每一次都能击穿雌虫的意志。湿热的身体向上挺起,雌虫的嘴唇固执地吮吻着他,直到双方都气喘吁吁,无法呼吸。
是谁打破了阿内克索的自信,毫无疑问,只有他自己能做到。
在他开门时,这头平时被他惯得放肆狂傲的野兽,恐慌地连看也不敢看他,说着卑微退让的可怜话。
“你以为自己对我动手了。”
“给你十分钟,简要概括一下最近发生的事。”希尔洛永远知道从阿内克索口中获取信息的正确方式。这只雌虫,因脾性使然,经常顾左右而言他,故意说不到点子上去。只有给他规定好时间和范围,最好下个命令,才能让他简洁明了说出答案。
温热的手掌轻柔摩挲,卵正在进入结壳期,在母体的庇护下茁壮成长,散发出高于其他部位的热度。平时这个时间,它都会频繁活动,今日一反常态,在雄虫掌下安安静静沉睡着。
“去楼下?”雌虫的眼眶烧得通红。
希尔洛忽然将他推下膝头,同时站起来,扶住下身光裸的雌虫,一手端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目光沉沉对他说:“我们不能在这做。会留下很重的气味。”
相互对视的目光沉积暗火,发生质变,燃成烈烈大火只在一瞬之间。
“钻石星一别后。”
“我每时每刻都会为你发情。”阿内克索低头轻轻啃住他的手指,舌尖卷起,缠绕吮舔。
召来家务辅助机器人,送上两杯热水。希尔洛在客房的书写桌旁落座,对站在对面的雌虫昂了下巴,示意道:“坐。”
“没关系。我向你保证,这颗卵比凝化的地心还坚固。”阿内克索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
“嗯。”
这美丽不可方物的雄性正用自己傲然的性器鞭挞着他,征服着他。他沉浸其中,低声哀叫,张开双腿放任对方撞肿了肉口,混杂的体液挤进腔道中,又伴随强横的律动激打成泡沫,淫靡地滞留在交合处。
雌虫濒临死寂的生命再次点燃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