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洛的薄唇形态上扬,微微张开的时候很适合被含住亲吻,当他用这双唇瓣急促得吐息,就宛如在引诱观者去侵占他。
他在宽松的靴子中绷紧了脚背,双腿打开跨坐在雌虫身上让腿根的肌rou承担着一定身体重量,全身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只手上。它粗糙、包容又动作轻怜,跟随他喘息的节奏调整着握持的方位,雌虫细碎的舔舐在颈窝流连不返,他听到了从洞口呼啸而过的风,脑子里混响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雄虫恢复了一点清醒,压低声音吩咐着:“弄快点。”
“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快呢。”阿内克索含住他发热的耳垂,反复碾啃着那块小软rou,仿佛要把它吸进肚子里满足地吃掉。
等到雨势减小,废弃的兽窝里回响起一两声克制的闷哼,随即弥漫出一股旖旎的气味。阿内克索早把包送回了飞行器上,没有带干净的毛巾或纸巾,他就解开外套扯出最里面的白色背心,揪住它的下摆给他Jing心爱护的雄性器官擦拭干净。
雌虫依依不舍地看着希尔洛退下他的膝头。能让如此高傲的雄性坐在自己身上,说明了希尔洛对他的信任感有多充足。
希尔洛瞥了眼雌虫的裆部,发现那里还鼓鼓囊囊得肿胀着。雌虫发现他的探视,直接站起来,长外套下摆遮住了那里。
阿内克索将雄虫按坐在他原先的位子上,凑了过去。希尔洛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不由分说解开裤子自己坐上来,却听到他说道:“我没关系,等会出去走一段路就消下去了。”
希尔洛抬起脸,发现雌虫正在拽出系在衬衣袖口的皮筋,将它的两头打了个Jing致的小结,套在手腕上,接着转到他身后轻柔地捋起了他的长发。
“居然有点打shi了啊。”雌虫懊恼地说着,仿佛这是他莫大的罪责一般。
希尔洛稍微低垂下颌,无声地配合他的动作。
雄虫的褐发柔软而莹润,穿插在手指间留下丝滑的触感,阿内克索尽情爱抚着微微起伏的小卷儿们,将它们约束在手心里,最后褪下皮筋,用它捆扎成一束。
希尔洛伸手摸了摸,抓住发根朝里紧了紧,提到更靠上一点的位置。
“雨差不多停了,该走了。”雄虫提醒道。
阿内克索恍如美梦惊醒回到现实,这才想起他们还在“竞赛”中。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想直接投降,继而在这个洞窝里永永久久地霸占希尔洛。
经过大雨的洗刷,视线里一切事物都变得比之前更加清亮。chaoshi的泥地没有损坏他们的好心情,希尔洛爬上一处岩石,高踞悬崖之上,朝远处舒卷的灰云眺望。
这位束着高马尾的大美人英姿飒爽,黑色皮靴踩在白灰刚硬的岩石上,身躯微微前倾,略为宽松的作训服也掩藏不住细腰长腿的美好身材比例。
“我们离目标点越来越远了。”希尔洛嗔怪道。雌虫背着他在雨中一通乱跑,现在看来是绕了到了远路去。
“我亲爱的猎物,我有件事想和你报告。”
“说。”
阿内克索眼含笑意:“我们能休战半天吗?”
希尔洛原想拒绝,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可以。”
他们顶着毛毛细雨,钻进了遍布矮草的松树林,跨过一条小溪,踩着河床上圆润的石头走到了下游。山谷的地势逐渐平缓,附近空气的流速也加快了,开阔的平原就在眼前。
希尔洛走在前面,平原上密密生长着紫色的小花,地毯一般铺就在碧绿的草底色上。
这片平原无人到访,希尔洛在花丛中踏出一条小径,身后的山谷幽风吹来,乌云后露出的一抹天光照亮了他所站立的地方。他撩起落在颈边的碎发,忽然偏转脑袋,点缀着泪痣的绿眼睛投来询问的目光:“怎么了?”
阿内克索立足他身后不远处,想要靠近,最终还是让这副画面独立地保存下来,不愿打扰。
他说:“我在欣赏花。”
希尔洛低身,手指托起腿边的紫色六瓣花:“这片花吗?这种花学名叫做树蝶,弗兰西的名字就来源于它。”
阿内克索迷恋地凝视着他:“不是,是一朵花,我的花。”
雌虫的爱恋总是能这么恰如其分地嵌进他的心窝里,不会因此感到任何不适。希尔洛嘴角的线条柔和了,但他很快收回来,仿佛没听见那句rou麻的话似的,命令对方:“别装模作样了,快过来。”
雄虫埋进了花丛中,从阿内克索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一点发顶,声音随着风儿滑进了雌虫的耳廓里:“我想收集一些种子送给弗兰西,让他拿去种在寝室的花盆里。他的生物课怎么都无法及格,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问题在我,”阿内克索大方主动承认道,也蹲在了雄主跟前,在地上寻找去年落下的花籽,“我从小生物就没及格过,是我的基因缺憾,绝对不是您的基因和教育出了差错。”
希尔洛想要板起脸,趁此机会和雌虫讨论一下幼子们的教育问题。阿内克索养孩子的方式太过粗糙,对长子弗兰西基本处于放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