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洛打了个小盹儿,裹了一身夕阳挥洒的暮色醒来。
他站起来想松松筋骨,身上的毯子掉在脚边,低身捡起,发现毯子中间还夹了张小纸条,上面字体狂绢:我趁你睡觉偷吻你了,请来训练室惩罚我这个坏虫。
看起来是随手从哪个本簿撕下来的格纹纸,在句尾的地方印有一块金曙花纹徽记,代替它的主人得意洋洋得宣示着主权。
他在心里默默读了一遍,朝四周张望一眼,确信那只雌虫没躲在旁边偷窥他的反应,叠起小纸条,将它和毯子一起整齐放置在软椅上。
他走出去两步,忽然退了回来,再次表现得不经意似得扫视一圈,再飞快捡起毯子上面的纸条,若无其事塞进口袋里。
在这座别宫,抑或称之为城堡的建造之初,作为给予雌虫孕育生子的一部分嘉奖,亲王阁下将相当一部分的面积交与亲王妃随意使用。而雌虫不出预料得在他们的居住地之下挖出了个军火军械库,外加一个堪比小型军事基地规格的综合训练场。
至于雌虫是从什么途径中饱私囊收集来这些最新武器,作为他的雄主,希尔洛觉得没必要过问这点无关紧要的小事。
只要这混账家伙别把导弹埋在下面,导致他俩哪天早上刚刚完事就被炸上天就好。
“您无需担心,我有分寸。”雌虫曾这么拍着胸脯跟他保证。
希尔洛对他衡量“分寸”的尺度产生极大的怀疑。
从侧厅隐蔽的小门进去,乘坐快速升降机能直达地下一层的训练场。他首先排除了游泳馆,因为那地方被他用权限锁了起来,防止还在恢复期的雌虫一头扎进水里,接触到泳池消毒ye。
他有时候会反思自己的管制是否多余了。阿内克索的确不会故意损伤自己的健康,至少现在守在他身边时不敢的。但雌虫那种习惯性的粗暴自理方式,如果放在平日他会放任,现在不同于往日,他觉得有必要收紧一下绳子了。
走进敞开门的器材室,他一眼发现了雌虫的背影。他站在了一边,松松靠在墙上,就在雌虫身后五米的地方等待他结束跑步。
阿内克索恢复力惊人,仅仅四个月就逐渐能恢复到巅峰时期八成的体能。但他最近有些Cao之过急,经常被希尔洛发现洗澡后站在镜子前观察来观察去,雄子明白他想尽早恢复身材和性生活质量。一开始,为了不给对方压力,希尔洛选择视若无睹。直到最近,雌虫在健身训练这件事花费了相当的Jing力,希尔洛多少提起了注意。
他凝视着雌虫在慢跑中耸动的后背肌rou,跳动的肌rou群慢慢放慢了步调,雌虫停下脚步,朝后看了眼,利落跳下跑步机。他的胸肌在落地时剧烈得震动了一下,白色的背心全shi透了,和着汗水黏哒哒贴在胸口,透出明显的rou色和饱胀的胸rou弧度走向。不止是被汗水洇透了,应该还有nai汁,深rou色的nai头顶起了一小片布料,ru晕的范围清晰可见。
希尔洛从墙角捡起一瓶水,边走边丢给他。
阿内克索伸手接住,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便昂起脖颈,Cao起那瓶水从头顶倒下。从瓶口奔涌而出的水流喷洒在雌虫Jing悍的rou体上,给他原本被轻微打shi的身体重新涂抹上一层淋漓光滑的水色。他像头丛林里迎面瓢泼大雨的野兽,甩动脑袋,一只手插进黑发间,姿态潇洒肆意得捋起shi透的发根。
这是种纯粹的野性,爆发的性吸引力。
希尔洛注视着一道水流从他耳旁流下,经过锁骨旁汇入了ru沟中。他的胸口shi得能挤出水来,曾经胀软的小腹恢复了平紧,已重新有了肌rou形状的雏形。
希尔洛还处于思考中,家养的凶兽已经喘着粗气在他身边逡巡了。
雄子知道他打的什么坏主意,无非是想着怎么把他骗入口,整个吞下肚子,心满意足得打个饱嗝。
和这头野兽斗智斗勇多年,早就熟悉套路了。希尔洛很清楚,想要不被级雌虫以气势压倒,最有效的方法是反其道而行之——趁他出手之前迅速拿下。
希尔洛神色未变,上前一步,捞住了雌虫的腰,带着他转了个身一把按在墙上。rou体与墙面接触发出沉闷的碰撞声,雄子欺身上前,揭开紧贴在雌虫身上的布料,钻进了宽松的背心里,一手穿过雌虫的腋下固定在他肩头,再将沾了水的nai头一口吞进口腔里,一架移动式全天候供nai机器就位了。
喝热nai的感觉会令人上瘾,这不是耸人听闻。特别是当嘬饮起生产之后的雌nai时,母体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运动,体温上升,连带着nai汁的温度也调整到最佳的口感。先前比较稀薄的ruye已经在运动中喷溅出来了,留下的是味道更为浓厚的后ru。
合紧双唇方便制造出密闭的压力空间,只需要找准角度,舌头尖在nai孔轻轻刷两下,围着ru晕转一圈,产nai机器自然就会呜yin着运作起来,随着肌肤细微的颤抖喷出nai柱,射在舌根,引发一阵阵温软的酥麻。
今天的nai水夹杂了点汗水的咸味,小口小口吮的时候,硬硬的ru头总是挤打在舌头上,得稍微卷起舌尖,轻轻在ru晕四周咬上一口,以作惩罚。换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