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问,”雄性从细密的睫毛下用湛绿的眼瞳看着他,“为什么你似乎特别执着于叫我‘雄主’,而非名字?”
阿内克索跪倒在nai桶旁,扶着桶沿勉力支撑身体。性器从他身体里抽拽出来的一刻带出了大量的热ye,黏答答得流满了整个屁股的深谷,他一下子无法适应从撑胀到空虚的改变,身体的酸痛挟裹着渴望残忍啃噬着他。
他喘了两口气,眼前的眩晕才散去一些,回首仰望着那位在情事中依旧能保持克制的美人儿,打从心底崇拜起对方那种时时刻刻把持理智线的能力了。
“你问我什么?”阿内克索自嘲笑了下,“对不起,我有点晕。”
希尔洛没有立即走过去扶起他,而是站在原地,等着雌性缓过劲来,让力量和Jing力重新充溢他的身体,再慢慢站起朝自己这边走来。一来,他觉得级雌虫没有软弱不堪到需要不分场合疼宠的必要,这么做也会伤及对方的自尊。二来,他更喜欢让雌虫主动扑进怀中,再施以安抚。
“雄主。”nai牛拖着长长的缰绳,扑倒在他身上。希尔洛搂着这只庞然大物,雌虫如钢铁般的肌rou在背后收束起,他抚着背沟笔直的路径,手指滑过收紧凹陷的腰窝,地势陡然升高,再刺进了幽深的沟壑里。
深埋在狭窄幽涧里的泉眼正噗噗冒着黏浆,入口被磨损得发肿发热,已经被更粗壮的东西碾磨过,手指很容易顶进去翻搅玩弄。
“手指不够——不够粗,主人快把您的铁棍插进sao母牛肚子里通通!”
“我就该把鞭子带来,插进你这烂眼里好好让你爽。”希尔洛冷淡得说。里面一如雄性想象中那么shi热,曲起指关节顶到更深的地方,tun部肌rou反射性得收缩,把他夹得紧紧的,抽都难以抽出来。
nai牛在贴在他胸口还不忘偷偷摩擦nai头止痒,nai水一旦开始干在ru晕上就会难受得发紧,“插进来,都插进来!好痒啊。”胡言乱语陈述着身体感受的间隙他突然想起了雄性的话,睁着被情欲烧得通红的眼睛,艰难得问:“雄主刚刚要问我什么?”
希尔洛啃咬着雌虫汗shi的脖颈,故意凑在他耳边低声说:“nai牛,我是问你,为什么违抗约定都要叫‘雄主’,而不叫你主人的名字。”
“慢点抠啊”nai牛靠在他的肩窝里,脸烫得发烧。他夹紧双腿收缩括约肌,把雄性的手指吞得更深,一只手颤抖得圈住对方的腰,压抑住随时会溢出的呻yin以免打断要脱口的话,“因为,我当时并不知道你的名字。”另一只手不忘把握住“铁棍”,生怕它被冷落了。
希尔洛一下子理解了他的意思。他们初遇的四天内,直到落脚基地之前,他都没有告知自己的姓名。一方面是出于不信任的考量,另一方面他认为一场萍水相逢没必要产生过多的联系。而这只雌虫对他的第一个称呼其实是“雄主”,而非“希尔洛”,从双方第一次交锋到婚后八年多的现在,这个极具臣服意味的称呼对雌虫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他这辈子只有这么一个雄虫,也只会对希尔洛屈服、下跪、低下狂傲的头颅。
他雄主的名字很多,可以是希尔洛,是塞勒斯提亚,是帝国的亲王殿下,是先生,但不论叫什么,都是阿内克索的雄主。
“抱歉,希尔洛,我们继续吧。”在希尔洛思绪回转的几个呼吸间,他的nai牛已经恢复了Jing力。
亲王阁下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他抽出手指,塞进nai牛嘴里。火热的舌头围绕着长指嘬吮着,老牛完全不在意上面的粘ye被自己吃进了肚子里。
年轻的亲王踹了他一脚,将他踢得转了个身,扯过缰绳,连着脖子的那端放置在背后,亲王殿下动作灵活迅速得用它打了个死结,把nai牛两根有力的前蹄相对着拴在了背后。这样一来,只要雄子拉住手中的绳子,他不仅要别扭得伸直手臂,连带着脖子和头也得后仰。
他那硕大的硬nai胀满了甜汁,就在半空中可怜兮兮得微微晃荡着,随着身体后仰的动作挺得更加饱满,引诱着雄性凌虐他。
给这么个玩意儿虫工授Jing,真是太便宜他了。得到亲王殿下的垂怜,是世界上只有亲王妃能得到的殊荣。
拨开一半屁股rou,在xue口刻意磨蹭了一会,等着饥渴的老牛吭哧吭哧喷着粗气不住想扭头看他,勃动的rou根整根竖着夹进了tun缝里。屁股rou又厚又有弹性,小蘑菇大的jing头每次磨过rou口,那rou圈子都激动得想将它吸进去,可坏心眼的主人坚决不让他得逞,慢悠悠沾了rou缝里的水,用棍子抹得整片tun沟又烫又滑。
“主人我的小主人,您施舍给我吧!nai牛四个月没挨过cao了,里面都渴肿起来了,您行行好,帮我用大棒撑开啊!”nai牛双蹄紧缚,无处着力,脑袋转动的角度都被牢牢控制在雄子手里,只能昂着下巴拼命想扭头祈求他,在混乱和焦灼中反复煎烤。
夹在屁股里的rou屌触感是如此真实炙烫,他紧张得吞咽着口水,不知道祈求的话会不会奏效,他的主人可是个冷情种子。也不知道该放松身体,还是绷紧屁股,贲张狰狞的铁棍烧得滚烫游弋在身后,随时随刻都可能捅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