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衬衫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扣子,腰部以下的布料起了稍许皱纹,内裤是军部配发的老式平角裤,平淡到乏味。唯一可以称赞的算得上他的腿型很流畅漂亮,肌肉密度适中,爆发力不错。他控制着喘息的频率,低头坐到了雄性的大腿上,还不敢使力,脚尖点在地上撑着一半体重。他的白色小腿袜规整得扣在小腿上,整只虫散发出一种明显的大龄老处雌的窘迫味道。
布尔诺有时候挺欣赏他这种与生俱来的严谨,有时候又相当讨厌。
奥维的脸滚烫得烧了起来。他的嘴被撑得满满的,两颊都鼓了起来,毫无技巧得舔舐着雄性器官。三十六岁的大龄雌虫,一点性经验也没有,到了这种时候突然开始后悔没有在平时观看影像资料学习学习,为了这一刻做好准备。
就看看这蠢货能做到什么地步吧。
这种雌虫究竟有什么好的?当年真是年少无知,瞎了眼睛才会爱上他。
到头来还是找个方法逃避?而且这个迟钝的大蠢货,似乎想不通他为什么活着,直接欺骗自己是在梦游?
奥维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下,正要跨坐到他身上的动作迟缓了。
“哦?上将阁下想怎么负责呢?先不说虐待战俘是罪状,阁下丝毫不考虑我失忆前可能存在的爱虫的心情,毫无理由占用我的身体,于情于法都说不过去啊。”
“失礼了.....”雌虫坚持说着敬语,往前坐了坐,抬起屁股扶住半硬的阴茎,试探着往臀缝里塞。要用身体包裹住那么雄壮的东西,奥维尽力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雄性是不会主动配合他的,他得自己忍住羞耻,把手指头插到那个地方,扒开紧绷绷的肉眼,捅一捅稍微松一松。
发的皮带扣是纯银制得,裤子脱到了一半才发现应该先褪下鞋靴,慌慌张张得拉回裤子,拽掉了鞋子,听这声音,是被踢到了长凳下面。
“这是在做什么?上将大人还有吸战俘屌的个人爱好?”布尔诺在他头顶上嗤笑。
雌虫在长凳的一端淅淅索索忙活了一会,温热的气息附身过来,低声说:“冒犯了。”
布尔诺感受自己深入了雌虫温热的腹腔,仍旧能控制住呼吸的节奏,淡淡问:“就这样而已吗?”
“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奥维退出一些,扯动着酸痛的口腔说。他勉强得朝雄虫笑了下,眼角泛红,藏不住胆战心惊的脸和二十三年前那只在他的宿舍楼下抹了一夜眼泪的小雌虫重合了。
双手被缚,雌虫的一只手像铁镣铐般握在他的脚腕。布尔诺没有觉得受到威胁,那种程度的桎梏,他随意动动脚就能踢开。
联邦区域三大顶级旧贵族之一的哈德尔家族,家风甚严,可以称之为古板守旧。家族中的直系长子,要不是一路高升做到了上将席位,早就被抓去和哪个门阀雄子配种了。
龟头将将插进去卡住,奥维不敢贸然继续往下坐,也不想就这么退出去重来,不上不下得停在半空。他一抬头,正撞上布尔诺怪异的审视,才想起自己忘了回答他的问题,小心翼翼得一边试探着用肠肉的吸力往里面吞,边绝望得说:“联邦军法里,没有上级命令,不慎对待战俘会降职,利用职权强辱雄性战俘更是道义上的重罪。你放心,我做完会给你擦干净,事后自己写自首状去伏法的。”
布尔诺忍住了没有动。
感谢前哨守卫在搜查战俘时给他们换上了统一的囚服,如果是上将制式军服,就得费一些功夫。奥维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为了缓解这种焦躁和不安,他催促自己尽快扯开了雄性的松紧裤带,根本不敢留神去观察雄子的内裤是什么尺寸和款式,一气剥到了最后,看也不敢看得张大嘴巴对准了跳脱而出的阴茎。
他缺乏经验,神情紧张,像是做贼心虚,蠢笨到含了两次都让龟头滑了出去,不得不学着用手托住根部才顺利插进嘴里。
他咽下一口呜吟,试探着把胳膊挂在了雄性的肩头,贴过去,像只落魄的金毛犬一样用力蹭着丢失主人的脖子,再开口时,声音模糊不堪:“我,你,我们葬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布尔诺将他从膝头推了下去,雌虫歪歪倒倒摔在地上。
看着这只跪在他腿间卖力吮吸的雌虫,布尔诺内心涌出了些微无力。也许他就应该现在踢开他,在一切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境地之前。
“醒醒,哈德尔!别做美梦了!这是现实!”
“啊.....怎么会,这么胀.....”雌虫小声嘀咕着,艰难把注意力从直挺挺插进肚子里的阴茎分散出来做出回答:“你的债,我会还的。等我这边了结,就过去陪你啊布布.....我给你买了墓地,买了好大一块,老大同意把你送还给我了.....哈啊受不了了太热了.....”
但其死板的个性在骨子里是抹不去的。布尔诺余光瞟了眼凳子尾端,果不其然,即使在这种场合下,奥维也把自己的外套和裤子规规整整叠放成小方块,抚平皱褶叠放在一起,连放置在凳子下的靴子位置也是正好对准了上面的两边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