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弃原本不叫柳弃,也不是孤身一人,他有个孪生弟弟,一起被燎城的老猎户收养。
老猎户瘸了一条腿,狩猎收益不大,便做些皮毛生意,等柳弃两人四五岁了,便教着他们一起做。听老猎户说,他们两是半夜里被人送到他门口的,老猎户心软,便将人收养起来,是真是假不得而知,老猎户在两小孩儿六岁的时候就死了,两小孩儿什么也不会,只得在燎城里做打杂的,每天一些食物就是工钱。
在快满七岁的那一年,一俊俏清冷的男人挡在了他们面前,怀里还抱着一个酣睡的小婴儿,拿挑剔的眼光看着他们,皱着眉说,“真弱。”
两小孩儿突然落进了黑洞,那是一个奇妙的空间,空旷的一片广场,四周都是敞开的门,黑漆漆的,看不见门里是什么,广场上摆着各种食物,两人正一脸懵逼的时候,便被踹进了一扇门里,还没站稳,便被袭来的暗箭穿心而过。
“咳!”柳弃捂住心口,鲜血涌出,无力地趴倒在地,体温逐渐降低,眼前一黑他又重新站在了广场上,身边是同样死去的自家弟弟。
最初还是得被强迫着踢进门里,两小孩儿才会去拼命,最后却是自发地走进门里,一旦死去便又休息一会儿就进去了。
柳原在燎城落脚,将落后的城邦发展成自己满意的模样,便安心地寻了一块地方准备养老,儿子都一岁了,他才想起自己还扔了两小孩儿进小黑屋里。
被放出来的柳弃和自家弟弟穿着破烂布条,脏兮兮的,衣不蔽体,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在黑暗的环境里呆久了,突然被放出来,眼睛被阳光晒得刺痛。
柳原逗弄着怀里的小儿子,“我要选你们一个来保护他。”
小婴儿生得好看,唇红齿白,皮肤白得似美玉,湛蓝色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两个突然出现的人,嘴里含着蜜糖,模糊不清地吱呀唔呀。
柳弃莫名其妙地就移不开视线了,心脏都像是要停止住,他迎着柳原的视线看了过去,“我留下!让我、保护他。”
“你说了可不算,你们得分个胜负出来。”柳原又将他们丢了回去。
两兄弟是第一次这么打架,不要命地将杀招往对方身上招呼,柳弃看得懂自家弟弟的眼神,那是和自己一样的最后,哥哥略胜一筹,所以他成为了柳弃。
输了比斗的弟弟被柳原抹去记忆扔去了附近的部落,任他自生自灭。
玉韵还年幼的时候就被柳原教导着修习巫力,他有天分,学得也快,不过是十四岁便将契约试用在了柳弃身上。
那是一种奇妙的契约,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线将两人的心脏牵连在一起。
“双修远比冥想的效果好,韵韵你可以和柳弃试试。”柳原在教习的时候顺口说了一句,“你早就契约了他,弄一次的效果比得上弄两次其他的人。”
“我才不要。”玉韵鼓着脸,气呼呼的,“我讨厌他,他昨天丢了我买来的糖。”
柳原宠溺地点了点他的额心,“都让你别吃这么多糖了。”
担心小主子吃糖吃坏牙齿的柳弃毫不知情地就错过了一个机会。
柳原寻了些雄性给玉韵练手,也不调查来人的身份,还刻意选了些敌人,好锻炼锻炼玉韵。
不过十六,玉韵就在某些事情上很熟练了。
柳弃调笑着让他别某天Jing尽而亡死在了雄性的身上,一边暗暗着急,终于是想了个办法。
“你说你是爹爹给我安排的兽奴?”玉韵睡意朦胧地被他喊醒,眼睛上还被蒙着一块黑布,柳弃伸手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把黑布扯下来的举动。
“是。”柳弃将声音压得很低,又作得沙哑,和平时的完全不同。
“但是我好困。”玉韵嫌弃地打了个呵欠,“你改天再来吧。”
“主人”柳弃喊了一声,为难道,“你这么做,我对柳先生不好交代。”
玉韵翻身在床上躺下来,摊开手,懒懒道,“那你自己来。”
玉韵没有怀疑他说的话,寻常的人进不来柳庄,更别说是潜入他的房间,还有柳弃在边上守着呢。奇怪,柳弃今天怎么没说话?这大白狗终于知道他也是有隐私权的么?
柳弃虽然围观过许多次玉韵办事,但是他自己还是第一次,玉韵让他自己来,柳弃还有些手足无措。
紧张。
柳弃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玉韵的床,高大健壮的身体有些笨拙,面对平躺着任他为所欲为的玉韵,大白狗一时无从下手,视线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唔”
玉韵伸手在空中捞了一把,碰到了他紧绷着硬邦邦的大腿,玉韵带着睡意地嘟囔,“我还以为你走了呢,你是不是不会做啊,这么久都还不开始。”
柳弃如果不是为了藏着自己身份,这时候就要拍开玉韵在他大腿上乱摸的小手了,白嫩的小手摸得他心慌意乱的,心脏都砰砰砰地用力跳。
“我可是,经过正规培训的。”柳弃强调一句。
为了这个计划,他还刻意去燎城的某些下流地方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