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槐道了歉,这对我来说在意料之外,我自认为我是没有理由要求张槐为我做这些的,但是他道了歉,着实使我不解。
我刚想问张槐怎么突然说这些,张槐却趁我开口前匆忙下床去了浴室,后xue里面的浊ye随着张槐的大幅度动作,流了他一大腿。
我悻悻摸摸鼻子,躺下缓神。
就在我快要睡着之时,张槐走了出来,他身体被浴室水汽蒸的有些红,发梢chaoshi,他坐在我的身旁,热气未散尽,也扑了我一身,我伸手摸了一把,张槐道“起来,去冲洗一下,有汗睡觉不舒服。”
“可是我好累啊,我腰好酸啊,张槐。”
“我抱你?”张槐半开玩笑说道,我本来就是想逗逗张槐,我想我起码也是一个成年男人了,张槐哪儿会亲手抱我,就算他有心,也得考虑我的体重问题。
于是我顺水推舟,头伸到张槐胳膊肘处蹭蹭,含糊不清的咕哝“行啊,你只要能抱得动。”
原本我蹭完伸个懒腰就准备自己去浴室洗澡,不料张槐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身体骤然腾空,我吓得瞌睡虫跑了一半,手紧紧抓在张槐的浴袍上,脑袋紧挨着张槐滚烫的胸膛,我扭头看张槐,张槐嘴角的笑意憋都憋不住,他笑时胸口震荡,一下一下被我感知着,和我狂跳不止的胸腔竟是形成了奇异的共鸣。
张槐是故意的,我后知后觉意识到。
这时候张槐已经将我扔在了浴室,我心底暗暗记下张槐的戏耍,准备来日干他到求饶不止。
洗完澡后将近深夜一点,困意向我袭来,我沾床就睡熟了,失去意识前唯一的感觉就是张槐在我眼角处吻了几下,轻的跟羽毛刷过一样,他的怀抱火热又牢靠,就是劲儿没有收住,把我箍的肩膀都生疼。
早上醒来,面前就是张槐的大脸,他趴在我的头顶,直勾勾看着我,呼吸喷在我的额头,我闻到了似有似无的男士剃须水味儿,我伸手甩了上去,约莫刚醒没有控制好力道,张槐捂着眼睛“哎哟”一声,我这才清醒了些。
“怎么打人呢?劲儿真不小。”
“你大清早醒来一张大脸像个老年痴呆一样盯着你,你怕不怕?”
张槐被我逗笑,我横他一眼,郁闷也散了些。
张槐拉开了点距离,指着自己的左眼下方,“你看看,是不是红了,这会儿火辣辣的,你给我吹一下。”
我瞅了一下,还真是红了一大块,“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样做。”我边数落张槐边仔细看他的眼睛,抬起手按正张槐乱动的脑袋,手落到那处揉了揉,俯身吻了一口,这才作罢。
“你怎么占我便宜呢,我就让你看看吹一下,你就亲我一口,我赔了。”张槐得了便宜还卖乖,眼里的狡黠一闪而逝,刚刚他诉说的时候明明是讨吻的姿态,要不然我闲的蛋疼才会理他,还没等我再说一句,张槐就回敬我一下,他大声的,用力的,在我脑门上发了“啵”的一声,抬腿给他一脚,我去洗漱了。
张槐做了饭,我们两个吃好喝好之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看看表,九点半。
张槐去车库取车,我和他一起去公司上班,看了看人模狗样的张槐,我不禁疑惑,“会不会太迟了?”
“没事,别多想。”
张槐摸摸我的头,仗着身高优势,我不甘心的又撸了一把他的头发,张槐的发型被我搞的凌乱不堪,他无奈笑了笑,却是没有阻拦的随我继续玩耍。
公司离张槐家的大别墅不是很远,十几分钟我们就到了,张槐领着我去了专属电梯,没一会儿就到了他的办公室。
我作为张槐的现任助理,当然要负起责任,一个上午的时间我跑前跑后,汗水趿shi外套里面的内衫,虽是冬天,室内有空调的运作下温度也不低,何况我相当于在做有氧运动,几个来回就热的我面目chao红,张槐这人,进入工作状态之下也是极正经的,我也没好意思找他搭话,顺便休息一下。
转眼到了中午,隔壁副总的助理和我本来就认识,当初我刚被张槐挑着赶着做他的助理的时候,就是他帮助我熟悉的内务,我看张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并且大有越干越起劲的势头,隔壁张哥唤我去吃饭时就欣然应允了。
“小韩适应的怎么样,有什么不懂的就还来问我,我们两个也是难兄难弟了!”
张哥全名张全庆,生的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说起话来更是粗声粗气,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子接地气,我对这种人实在没有抵抗力,和这种人交好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就很是喜欢这位张哥。
张全庆拍拍我的肩膀,爽朗的笑着和我一起步入了餐厅。
待我吃饱喝足,勾肩搭背和张哥一起回到我们那层时,正撞上揪着领子,袖口撸起,脸色略显不耐的张槐。
张槐瞟了一眼张全庆勾着我的手,似是不满意我和别人这么亲近,又像是埋怨我对他不闻不问。“吃过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再陪我去吃点,老张快去忙吧。”
张槐一手拉着我,另一手朝张全庆挥了挥示意他去忙,我甚至没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