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夫子的声音和窗外的蝉鸣声一唱一和,盛珏正提笔写着注解,随意往别处一瞟,看到不远处空荡荡的座位,实际上这是他今日不知道多少次随意的一瞟了。
自从太子开始参政议政后,皇帝就让太师单独教导太子,不再来这弘文馆与其他皇子贵族子弟一同上学。学馆也不敢让其他人坐了这位置,便久空了起来。
想起之前在学堂的日子,好几次差点在这里就干起来,被压在书桌上舔xue,被手指干到高chao,被逼着拿竹书摸逼,喷出来的水把竹书浇shi了,还被夫子闻他怎么弄得叫他小心点,这一想,盛珏脸上就像火烧似的,又红又烫。
这下连课都听不下去了,哪还有什么礼义廉耻治国之道,全是太子说过和逼得他说过的yIn言浪语。
没过多久,夫子便放他们回去了,盛珏一下惊醒,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学堂上发了sao,亵裤也黏黏地粘在Yin部,连不常使用的玉jing也半勃。
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匆匆忙忙地跟着家仆回去了。路上暗自后悔自己被yIn虫上了身,好好的听课也能叫他发sao去了,但更多的还是起了些心思,只想找太子好好地cao一下他的小浪xue。
实际上,这段时间他与太子见面次数确实比以前要少许多了。最近出了大事,青州旱灾,知府欺上瞒下使得jian诈手段,使得一次可以好好解决的旱灾变成如今灾民闹事抢夺的棘手事,估计有够忙的。
摇摇晃晃中,马车驶到了盛家。
盛珏从马车上跳下来,走进大门,等候已久的婢女晴玉上前迎来,“少爷。”
“晴玉姐姐,我娘在哪呢?”
“夫人在厢房,说公子回来了就让少爷去见夫人。”
“我知道了。”说完就往厢房处走,还没走两步,再回头一问,“我爹呢”
“老爷他”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不用想都知道是在那小妾那里。
“娘。”在厢房外喊了两声,没有人回应。正要敲门进去的时候,就听见后面娘的声音。“翎儿,今个怎么那么早?娘刚刚给你做了糕点,等下就叫人给你送上来。”
盛珏扶着他娘进屋,最近阿娘的身体越发差劲。
“最近风儿见凉,娘可要照顾好自己。”
一番细聊,没过多久,晴玉便提着刚刚做好的糕点请示。
“晴玉儿,进来吧。”
盛夫人拈着糕点,摆了摆手让婢女下去,“翎儿,为娘问你,上次带到你房的侍女去哪了?”
一下子被问住,“上次上次游园送出去了”
沉默。
“娘再问你一句,药有按时用吗?”娘亲的声音严肃了起来眼神里全是期许。
?
“这”早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但是这可不能说实话,“有有的。”语气透露着心虚。
盛夫人看着他这躲闪的样子,心里马上就明白了,气势一下子就下去了,“都是为娘的错不怪你”
“娘!别,别哭呀”盛珏更加慌张了。
“太子知道了吧”
盛珏内心惶恐,“娘你别多想,太子能知道什么呀?”意图搪塞过去。“娘你怎么都不信我”说完就开始撒娇。
盛夫人也不愿多说了,沉醉在自怨自艾里,“以后我让晴玉盯着你上药。”
“啊?娘,这”
“翎儿,你不要骗娘啊娘只有你了”盛珏被娘亲抱着,反驳的话就像被堵住了,一句都说不出来。
看着盛珏离开的背影,盛夫人默默垂泪,有好几次看到盛珏一去见太子回来时却换了衣裳,脚步摇晃,腿脚发软,她哪能猜不出这中发生了什么。
之前是她自己骗自己,现在才醒悟,让自己儿子以色侍人去谋那官场之利,真真糊涂。
盛珏浑浑噩噩地回了房间,后知后觉自己亵裤还shi着便要去换,这时晴玉便来了。
“少爷,夫人让我叫您上药。”
“我知道了。”看着晴玉还呆在原地,便知道这下逃不过了,也不知道这药还找不得着。在房间乱转几圈才想起那药早就被太子给扔了。
那药其实是涂抹在女xue上,用久了女xue便会萎缩,到最后就不能再用女xue来行房事。有次太子偷跟他入盛家,胡闹一番看到了此药便揣着走了,第二日就叫人送来滋养女xue的药。
盛珏看看待命的晴玉,咬了咬牙,找出太子给的药,便走到床边将帷幕降下。
药膏像女子的胭脂般放在一华丽锦盒里,一打开,香气扑面而来,水润油膏。
透过帷帐看到晴玉背对着他站着,说是监督,但其实要作假也不是不可以。做个全套不过是以后和他娘说的时候底气也更足些,不做,徒增心慌。
慢吞吞地脱下衣物,看着亵裤中间shi掉的一块,盛珏不禁地脸红,暗骂自己。
“晴玉姐姐,我要上药了。”高声强调。
“少爷您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