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平敲了敲门,木门内传来沙哑含糊的声音。
伯爵又玩了一整晚吧。
他用钥匙打开门。
卧室没有拉窗帘,灿烂的阳光照在床上那具修长矫健的身体上,仿若艺术品。
跪在床上的金发男人身体上除了皮革之外不着寸缕,双臂被皮束具紧紧绑住,吊在床架上,让他不得不挺起胸膛,两枚ru头嫣红肿大,ru晕又大又圆,右ru戴着一枚纯银ru环,银环下方缀着的黄宝石拉扯着右ru,随着男人下意识挺动腰跨而不住摇摆。
男人的眼睛同样覆盖黑色皮具,苍白的脸颊上满是情欲的chao红,听见欧阳修平进来的声音,他伸出舌贪婪地在空气中舔舐,口水四溢,发出shi漉漉的喘息。他的下半身维持着两腿大张的跪坐的姿势,饱满的囊袋压在床单上,胯下与雪白肤色截然不同的黑红性器被红色丝带绑住,gui头上方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扩张得足以容纳下一只细杆笔的马眼里隐约露出一点银色。
“伯爵,该起床了。”欧阳修平摸摸伯爵随着腰跨挺动而不住起伏的腹肌,顺着浅金色毛发慢慢往下,感受到手掌下对方腹部控制不住的颤抖,另一只手解开吊住他手臂的锁链,“今天是路易斯小少爷回家的日子。”
被吊了整夜的伯爵倒进欧阳修平怀里,双腿自然抬起,露出身下床单上醒目的shi痕。两瓣白滑tunrou中间亮晶晶一片。
欧阳修平帮他皮具和眼罩,喂了几口水,一点一点帮他穿上白色蚕丝衬衣,套上黑色西装裤,嫣红挺立的ru头在半透明的白衬衣下若隐若现,能清晰地看见坠在右ru下的ru环和黄宝石的形状,没有穿内裤,勃起状态的鸡巴把西裤顶起一个小帐篷。
“还记得路易斯小少爷是谁吗?”欧阳修平柔声问道。
伯爵漂亮的灰蓝色眼眸像两枚琉璃珠子,呆滞地望着他。
“路易斯小少爷是您的第七个女儿的第五个儿子,两个月前,您写信给他,希望他回来继承包括这座城堡在内的遗产。”
“路易斯欧阳”伯爵在他的搀扶下踉跄着迈下床,敏感的ru头隔着凉滑的丝衣悄悄往对方粗糙的马甲上磨蹭,越磨腿越软,他张嘴含住男人的耳朵,贪婪地吸吮舔舐,“Cao我,下面空空的”
习惯了被填满的位置连续几天什么都没放,他都要饿疯了。
“您需要休养。”欧阳修平伸手捏住他gui头上的一块皮rou,用指甲一掐。伯爵疼得一激灵,朦胧的眼睛终于清醒许多,喘息着道:“路易斯,什么时候来?”
“他乘坐的飞机会在今天凌晨抵达最近的城市,然后开车来这里大概需要六个小时。”欧阳修平见他自己能站稳了,就松开手臂,为伯爵打开卧室的门。
伯爵双腿发抖,完美贴合身体的西裤下,能明显看出他又圆又大的tun部在不断重复绷紧和放松的过程,被掐软的鸡巴也迅速恢复Jing神。
他都快忘了射Jing是什么感觉了,上一次是二十年前还是三十年前来着。这根只能被欧阳把玩的东西居然送进过女人的身体,喷出的Jingye长大生下了个年轻健壮的小伙子?真是神奇。
城堡的走廊如同迷宫,几乎所有新来的仆人都会迷路,窗户很少,白天黑夜照明都必须依赖镶嵌在墙壁上的蜡烛,砖墙在近几年重新粉刷,贴上了一层暗红色壁纸,像放久了的鲜血。
欧阳修平扶着伯爵走下楼梯,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食物。
女仆克里斯蒂娜为伯爵拉开椅子,妩媚的眼角扫过他chao红的脸,笑着恭维:“伯爵今天气色真好。”
伯爵坐在椅子上,感觉到屁股一片冰凉,裤子肯定shi了。他冷冰冰地道:“你瞎吗?”
克里斯蒂娜丝毫不以为意,笑眯眯地道:“今早汉克脸色难看得像要死掉一样,真把我吓坏了。”
欧阳修平同样坐在餐桌上,干咳两声,脸颊微红:“抱歉,昨晚是我太过分了。”
“医生说您把他屁股Cao开花了,如果将来不希望像伯爵一样松得合不拢,最好还是节制一点。”
伯爵的餐刀在白瓷盘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欧阳修平的字典里没有“节制”两个字,他道歉只是像“今天天气很好”一样的社交需要,不过如果汉克也松了,那他的储备粮质量将陷入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没有从镇上招募到新人吗?”
这座从上个世纪就孤立于深山中的城堡到最近的莫德安小镇要走四十分钟,随着外界科技进步,大量年轻人离开小镇前往其他发达城镇,符合欧阳修平要求的人类越来越少了。
克里斯蒂娜摇摇头,无奈道:“猎户老哈里的儿女都符合要求,但老哈里坚决反对他们签署协议。”
欧阳修平皱起眉头,叉起一块哈密瓜送进嘴里:“我去镇子上迎接路易斯少爷好了。希望路易斯少爷带来的除魔师不要令我失望。”
七年前追寻着女巫传闻找到城堡的除魔师可是少见的极品大餐。
克里斯蒂娜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事,舔了舔嘴唇:“期待您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