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高贵的观赏鸟,充其量不过是贵人不起眼的宠物之一,银器敲打出的条条框框构成一方天地,丧失捕食能力的鸟儿日夜张着喙等待贵人的投喂。
让柳如清回忆初见温鸾的情节,他倒是依旧记得很清楚。
一年前应他父亲的要求接管家里的产业,他从帝国的外婆家返回联邦的柳宅,成为了年轻的继承人,拥有了一份丰厚的家产。
柳如清刚下飞机,事先在机场等待的管家就迎了上来,“少爷,我帮您拿着行李吧。”
回宅子的路上,柳如清瞥着车窗外变换的景色,随口问道,“最近没什么事要发生吧?”他抬手扣压着开关窗户的按钮,咯哒咯哒得响不停。
管家支支吾吾半天,探头瞧了眼镜子里照射的人,正好与柳如清的视线对上,“没有、没有呃,有有,但其实”
“娶妻。”
柳如清嘴角微微上扬,将管家未说完的简洁概括出来,平淡的语气丝毫不见他对中年父亲再婚做法的评价。
他的父亲要娶妻了,意味着他要有一个继母,也许未来还有个弟弟或妹妹。
毕竟,金丝雀还可以生儿育女,为他那贪婪的父亲带来财富和Jing神的满足。
柳如清越想越激动,他在脑海里快速构思一场Jing彩绝lun的游戏,英俊的面容因为他的情绪有些扭曲,琥珀般的眸此刻亮得骇人,乖顺的发丝贴在他的耳畔,衬得他又像个得到满足的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喉咙间抑制不住得蹦出几声怪笑,惊得前排人心里发麻,司机跟管家对视一眼,达成一致,少爷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插曲过后,没多久,他们便到了区的富人区。
说是富人区,倒不如是联邦政府规划给这些显贵的一块领土,就像旧社会下的侯爵分封,联邦需要他们的钱和支持,他们需要联邦赐予的权利。
柳如清在车子驶入这片区域开始,眼底的嘲讽愈发明显,似乎空气里弥漫的腐朽味挑拨着他的神经,他甚至能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大喊出来,然而旁人却什么味道也嗅不出。
“砰。”
用力甩上车门,柳如清踏入了这个他将要长期生活的地方。
在二楼的书房里,柳如清见到了他的父亲柳远洲,50岁的中年人,鬓发虽有些白,面上却红润饱满,Jing神气十足,保养得十分周到。
坐在皮椅上的男人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他的儿子,他们之间关系并不好,在他第二任妻子死去后,柳如清就被外祖母家接走,陪伴在那个老人身边知道20岁才被允许回来。
两个人短暂的无言被柳远洲打破了。
“你刚回来,晚上家里面人聚个餐,正好介绍你一个人。”
“继母吗。”肯定的语气下,柳如清向前走了几步,随手拿起书桌上立着的相框,反过来里面插着的相片上显示的是一个冲着镜头微笑的长发男人。
他拿着相框冲坐着的男人摇晃示意,丝毫不在意礼貌,一开始在帝国得知消息的时候,柳如清就清楚柳远洲的如意算盘。
柳远清想跟联邦的政客们拉好关系,他不再满足政府给的虚权,首先就要进入权利的圈子,特地召回远在帝国的儿子,还迷恋如今上流的物品,用大把金钱砸出个金丝雀—双性人。
老东西还挺会赶chao流的,呵。
柳远洲双眸酝酿着道不明的东西,他深沉的盯着这个儿子,犹如蛰伏已久的豹子,联邦与帝国不一样,在这里他可以好好管教这个神经不正常的孩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尊重父亲。
像是知道柳远洲心里活动一样,柳如清突然啪得一声,双手支撑在桌上,身子前倾而去,与面前的男人只差几厘米的距离,琥珀色的瞳孔缩起,紧紧把目标锁定,它瞧见男人镇定自若的面孔开始破裂。
“抱歉啦,突然发病了,爸爸。”
破裂陡然卡住了。
柳远洲不在意的一笑,“如清要多保重身体啊。”
刚才的硝烟已散而去。
“唔,在想什么?”娇气的声音陡然在耳边响起,温鸾不满柳如清跟自己做爱时候还走神,一手勾着柳如清的脖子,伸着舌头在柳如清的侧脸滑动,还坏心得收缩着下面含着Yinjing的小口。
柳如清从自己的思绪里脱身,半阖着眼看着温鸾,脸上的汗水混着发丝绞在一起,两颊飞红,明眸垂泪的样子,分明一副性爱中毒患者的模样,柳如清被眼前画面激得胯下持棒深捅,惹得温鸾又捏着嗓子浪叫了起来。
“好老公,好儿子,你疼疼你的妈咪老婆。”乌黑的长发像是被水洗过染了活力,附生在红痕交错的身体上,温鸾将环着柳如清脖子的手放在胸前,白嫩的指掐着红果,小声得低喘着。
柳如清瞧不得温鸾这勾人的模样,嗓子一阵发哑,琥珀色的眸子里印着得是坐在自己身上放浪形骸的男人,眼下却是堆积得则是情欲。
“我就是你的好老公,好儿子,干死你这个荡妇。”
像是要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