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可算是把安澜折腾坏了,安澜整个人都是悬空的,全身的支点就只有他们相连的地方,被钉在墙上不停地往撞击,这个刁钻的插入角度让萧卫程的rou棒进入得更深。
在安澜不知道高chao痉挛了几次之后,萧卫程终于一个用力挺进,把浓Jing射入了安澜的身体深处。
就着这个姿势,萧卫程抱着安澜坐到一旁的书桌凳上。刚才交合的那个位置,地上流了一大滩浑浊粘稠的yIn水。
“小荡妇,看你自己流的水。”
安澜看着那滩水,不安地扭动下身,让埋在花xue里半软的rou棒又进去了几分。
“唔卫程哥哥射太多了呢,装不下了,都流出来了。”说着这话,安澜伸手去摸那个因为插着粗大的rou棒而被撑到最大的xue口,周围一圈都沾满了被挤出来的Jingye,安澜把摸到Jingye的手指放到嘴里含着。
萧卫程眼睛一沉,低头把安澜搂得更紧,“喜欢吃,嗯?”
安澜笑眯眯,说:“喜欢!”
安澜这一副诱人的样子让萧卫程又硬了起来,坐在凳子上开始抽动Yinjing,安澜的小xue就像一个无底洞,即使是刚开发,也怎么Cao都无法满足。
两个人在房里从下午折腾到深夜,房间里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两人多年以来来憋下的情欲全部都释放了出来,射不完的Jingye和流不干的yIn水遍布了房间。
夜已深,萧卫程房间里,旖旎的呻yin声在山林中时隐时现,幽幽靡靡。
萧卫程搬来一个大浴桶,从后厨打来热水倒进去,再把趴在床上色眯眯地盯着他看的安澜抱进水盆里,自己也跟着进去。
安澜把长发挽起来,坐在萧卫程的大腿上,抚摸他身上有力的的肌rou。
安澜冰凉的指尖在萧卫程的身上游走,每触摸到一个地方,萧卫程都感觉下身都要硬一分。
萧卫程握住安澜的手,“又欠Cao了?想让哥哥干死你?嗯?”
安澜搂着萧卫程的脖子撒娇:“觉得不够,还没吃饱呢!”
“这小浪货!”
就着和安澜面对面坐着的这个姿势,萧卫程抓住安澜红痕遍布的大腿,对准那个泥泞的xue口直接捅了进去。
“唔啊好大卫程哥哥的太大了每次都好痛”安澜靠在萧卫程的胸口撒着娇。,?
安澜紧致的xue口因为不适应而一张一缩,紧紧地挤着萧卫程的巨棒。
适应了一会,安澜开始自己上下动了起来,桶里的水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进入安澜的身体。有些奇特的感觉。
萧卫程就着这个姿势含住了安澜粉嫩凸起、满是牙印的ru头。因为被过度蹂躏,安澜感觉又疼又爽,咬着下唇呻yin着。
“唔另一边也要”萧卫程伸手去拧另外一边,安澜的ru头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萧卫程的巨棒还在顶弄着安澜肿胀不已的花xue。安澜仰着脖子,身体随着萧卫程的动作上下摆动,嘴里溢出无意识的呻yin,桶里的水随着他们的动作一直在往外溅。
在桶里的水就快要凉透了的时候,萧卫程终于一个猛插,射在了安澜最深处。快速把安澜清洗干净之后,萧卫程抱着安澜出来,用毛巾赶紧擦干安澜和自己身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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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何人?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吧。”萧卫程赤裸着上半身盘腿坐在床上,用被子把全身赤裸的安澜裹住后,把安澜搂在怀里用毛巾帮他擦干shi漉漉的长发,虽然嘴上在质问着,动作却是温柔的。
安澜轻轻一笑,享受着萧卫程帮他擦头发的待遇,“我是故意的,故意要同意嫁给那个商人,故意让他们走这条路,故意写纸条给你们然后让你来打劫我们,然后在故意上你的床勾引。”
萧卫程动作一顿,将安澜按倒在床上,手掐在他的脖子上,虽然没有用力,但是充满了威胁。
“你到底什么目的。”萧卫程眯着眼瞪着安澜,目光狠戾,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动作有多暧昧。
安澜轻轻叹了一口气,表情显出难过。“卫程哥哥,真的不记得我了呀你与我私定终身,却又把我抛弃,占了我的便宜就跑了,了无音讯,你这个负心汉唉”,?
“我何时有与你私定终身??”?
“十年前,哥哥不记得了吗”安澜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萧卫程额角一跳,脑袋嗡嗡响,十年前他才十岁自己干了什么事忘得也差不多了怎么就在十岁就留下了情债??
“卫程哥哥真忘记啦?十年前在淮淀城里,你父亲带着你来参加我们安家的宴会,你在我们家后院里遇到我,说我真漂亮,说要跟我玩,要跟我做朋友。结果你要走的时候突然说,长大了以后会回来娶我你当时憋红了脸,说完了就跑了。”安澜说着就轻笑了起来。
难怪刚刚安澜提到淮淀安家的时候总觉得熟悉。萧卫程想起来当年黑历史,那个时候他第一次进城里,没见过这么多人和这么大的场面,心情难免有点激动,又是青春萌发的时候,看到当时就一副美人胚子的安澜,脑袋一热就把自己的冲动给说出来了,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