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下去江雪遥半边屁股就红了,可怜兮兮地瑟缩着。
江逐客粗暴地分开江雪遥的腿,用粗大狰狞的阳物狠狠地在江雪遥的肉缝里磨。
他阳物太大,总是不能整根没入,江雪遥也不知道他阳物根部的阴毛竟有如此用处。此时这样来回磨着,粗硬的阴毛戳在肉缝花唇里,把柔嫩的花唇和敏感的阴蒂扎的又疼又痒,江雪遥难受地要哭了:“嗯哥哥扎到了痒”
江逐客迷迷糊糊地没听清江雪遥说哪里痒,以为江掌柜又发骚了,粗大的阳物故意使坏,饶过了花穴,狠狠地捅进了还没准备好的菊穴里。
菊穴比花穴更紧致,肠壁不如天生就该挨操的花穴那般绵软好插。
江雪遥有点疼了,白皙的大腿哆嗦着,咬得下唇都出血了:“嗯啊”
江逐客闻到血腥味,怔了怔,慢慢把大阴茎抽出来,硬邦邦地沉默着杵在江雪遥股间,有点伤心的样子。
江雪遥慢慢松开自己的唇,缓了口气,沙哑着低声说:“哥哥进进来吧我受得了”
江逐客健硕沉重的身体压在江雪遥身上,闷声说:“你什么时候成亲的?”
江雪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更何况江逐客喝醉了,他说什么,江逐客也未必听得明白。
江逐客生气了,威胁似的把大肉棒胡乱往某个洞里一插:“说!”
江雪遥被捅得一声淫叫,缠绵地哼了出来:“嗯啊我没有没有成婚嗯好大是为了为了掩人耳目嗯好胀啊”
江逐客泄愤似的狠狠捣了几下:“掩人耳目?”
江雪遥生怕自己这两个讨好男人的肉洞被一次插烂了,急忙呻吟着解释:“是是舒儿”
他眼中升起委屈的泪花:“你走之后嗯啊我就发现我怀了舒儿哥哥啊”
江逐客愣住了。
江雪遥羞愤欲绝,又委屈万分:“我我后悔了你离开江家的第一天,我就后悔了我找不到你哥哥嗯啊又又怀了舒儿我没办法只能只能买了个女人做我的小妾,就当就当是她生的”
江雪遥不想再回忆起那段孤独无助的时光。
他后悔了,悔的想要一刀杀了自己。
可他找不到江逐客了,又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十几年来,江家一直对外把他当男子,若是他怀孕的消息传出去,不知道会惹来多大的祸事。
三年,他用来三年的时间把江家握在手中,才有能力和财力,去寻找失踪的江逐客。
江逐客好像喝懵了,半天才喃喃地吐出一句话:“舒儿是我的孩子?”
江雪遥红着脸含着泪点点头:“是是你的”
江逐客在江雪遥的花穴中抽弄着胯下那根巨物:“是我从这儿射进去的?”
江雪遥听着这醉醺醺的荤话,闷闷地答应着:“嗯就是嗯啊就是这里哥哥啊轻点弄还肿着呢”
江逐客点点头:“再生一个。”
江雪遥大张着腿正在挨操,恍惚着不知道自己到底听见了什么。
江逐客慢条斯理地抽查着,沙哑着低声说:“再给我生一个,我就原谅你。”
他还没有原谅江雪遥。
被挚爱之人背叛,诬陷,驱逐出家门,打断双腿躺在那儿等死的时候,他恨极了江雪遥。
他不再相信江雪遥说得任何一句话,他害怕那些甜言蜜语中依然是引他万劫不复的阴谋。
他太害怕了。
除非除非江雪遥真的再给他生一个孩子。
江雪遥松了一口气,连挨操都爽多了。
至少,江逐客肯给他机会,肯提出要求了。
这就是江逐客心软的征兆,终于肯回应他的心意了。
坚硬硕大的肉棒顶着宫口,那个紧致敏感又脆弱至极的地方被顶得酸软酥麻,江雪遥胡乱地哭着,张大双腿努力挨操,直到那根巨物整根顶进去。
硕大啊龟头残忍地顶开宫口,长如儿臂的阳物整根没入,粗硬的阴毛全部扎在江雪遥软嫩光洁的阴户上,花唇被扎得又疼又痒,让穴内的快感更加鲜明浓烈。
江雪遥哭着呻吟:“射进来啊哥哥射进来再再给哥哥生一个射进来嗯啊”
江逐客这次没有故意锁住精关折磨人,畅快淋漓地把滚烫的浓精喷射在柔软的内壁上,填满了那个嫩子宫。
江雪遥被射的魂飞魄散,含着满满的精液就要睡着了。
这时候,插在他花穴里的阳物却再次硬起来。
江雪遥绝望地在泪眼朦胧中看着江逐客:“不不行了哥哥嗯满了”
江逐客说:“好好含着。”
这一夜,江逐客在江雪遥的花穴里射了七次,每次的精液都滚烫浓稠,烫得江雪遥又哭又叫,腹部被全部装满,连后穴都满到溢出来了。
到最后,江雪遥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瘫软着挨操。
这次这次一定会怀上了吧。
江逐客在平江码头呆了几日,没事就去教江俞舒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