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韶办公室的这个休息室并不常用,以前只有柳溪的时候,家里不方便,柳溪会偷偷来办公室找他。
后来秋湛也会偶尔过来,东西才渐渐齐全。桃江从柜子里找出来一个按摩棒,又和其他的不一样,不带电池,看起来像是木头雕出来的,表面还有纹路,尾部挂着一个大铃铛。他一动,铃铛就叮铃作响。
桃江也聪明,容韶情事里不爱用器物,一猜就知道这件东西多半是以前用来罚柳溪的。
“原来是这件。”容韶瞥了一眼桃江,他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扶着秋湛的手掌,另一只手在揉秋湛的小nai子,他存了逗弄的心,秋湛的rurou很快就被他弄得红肿起来,可ru尖还是粉嫩的,颤巍巍地立起来,等着男人的唇舌垂怜。容韶用手指戳了戳秋湛的ru头,含笑道:“桃桃自己塞进去。以前你哥哥含着这个能半个小时听不见铃铛响。”
偏偏桃江有了争胜的心思,仰着小脸说:“我也可以。”
“那你试试。”容韶捏他的脸颊,语气里满是逗弄。
柳溪最不听话的时候容韶也没想起来不要他,就变着法折腾柳溪。这按摩棒和容韶的阳具一般粗细,那会柳溪光着身子被绑在椅子里,只有下半身能动,xue里塞着这按摩棒,耳朵被堵住,眼睛用布蒙着,嘴里塞着口枷。除却清风略过肌肤和xue里粗大的假阳具,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可他还不能动,一动铃铛就会响,铃铛响了,还会有更可怕的惩罚。
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容韶在他的手心落下一个吻。
容韶和白书辰分手后,过了一段很放纵的生活。那些公子哥玩的野,花样又多,容韶真打定主意要放纵自己,有的是人巴上来奉承他。
之后容家大哥实在看不过去,交给他一个小公司,容韶自己也觉得无趣,才渐渐玩得少。
真论起容韶知道的,放置其实只能算是开胃小菜,可看清柳溪炽热的爱意,容韶就有些后悔了。
桃江还在追问柳溪是怎么做的,容韶吓唬他,“你找找,我记得还有口枷。”桃江捂住嘴,不问了,乖乖撅着屁股去吃按摩棒。
之前的事再怎么过分,都是他和柳溪之间的事,情趣也好惩罚也罢,若是拿出来当作谈资,未免太轻薄柳溪了。
他自己大概都没发现,在意本身就是束缚。
秋湛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xue里吞着容韶的Yinjing,正坐在他腰上耸动摇摆,不停地用雌xue套弄着巨物。秋湛的肚子太大,容韶又一直在玩他的ru头,他腰软腿酸,肚子晃悠着带着人往下坠,此时听见容韶的话,索性趴在他身上去看桃江。
柔软的肚子贴着容韶的小腹,秋湛身上都是汗水,有点凉,容韶抚摸着秋湛的后背,手指滑到腰tun上去捏他的屁股。
秋湛扭着屁股要躲容韶的手指,懒懒地眯着眼睛,“没力气动了。”他自然也没有真躲开,屁股上又shi又滑,被容韶掐红了一块。
“喻总该锻炼了。这才动了多久就没力气。”
秋湛揉着肚子笑:“这总要怪你儿子,以前我哪次不能做全场。”
他的金丝框眼镜已经滑到鼻子上,额头都是汗珠。容韶伸手摘下他的眼镜放到一旁,翻身将秋湛压下身下,扛着他的一条腿挺胯越干越凶。
秋湛叫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呻yin,“老公太快了,唔,慢点啊肚子”
他的衣衫滑下来露出整个圆润的肚子,随着容韶的cao干,六个月的孕肚像课球一样弹动着,容韶将秋湛的腿压下来,弯腰亲了亲秋湛的肚子,和睡着的儿子打了个招呼,接着就cao进了秋湛的子宫口,一次比一次凶猛地撞击rou腔,要把宝宝叫醒,看他爹爹是怎么把生父cao哭的。
一旁的桃江终于吞下了那根按摩棒,他怕这东西太硬,把肚子戳破了,因而插的是后xue。
xue口被撑大到了极致,一圈shi漉漉的软rou裹着假阳具尾部,桃江摇晃着小屁股爬过去,铃铛就响起来。
金色的铃铛夹在桃江的tun缝,像是多了一条小尾巴,桃江紧张地夹紧了按摩棒,那小尾巴就更响了。
桃江扶着容韶的手臂凑过来,一双被揉的绵软发红的nai子正对着容韶,容韶低头看了一眼,桃江乖乖地捧着rurou递在容韶唇边。
容韶张口衔住了。
宝宝还没有出生,并没有ru汁,容韶一边cao秋湛,一边咬着桃江的nai头吸吮,柔软光滑的rurou带来和男人的胸肌完全不同的触感,容韶的舌滑过rurou,留下一道水痕。
这个大男孩名义上是他的儿子,却又怀着他的孩子,用即将产ru的娇嫩ru房取悦他。容韶的手指摸索着握住了秋湛的小nai子,小小的柔软的两团,甚至不怎么看得出来,可喻总小腹高高鼓起,又预示着那小小的ru房也会分泌ru汁。
桃江孕肚已经快九个月,沉沉地坠在下腹,他捧着搂着,依然不得不塌下腰,肚子被放在床上,只有屁股还高高翘着,股缝里露出金色的铃铛,雪白纤细的身子扭动起来,铃铛清脆动听。
“爸爸呜呜,桃桃难受要爸爸”桃江的ru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