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相爷攻豪爽将军受
酒后乱性+失禁
双向暗恋→捅破窗户纸
【其一】
嘉国,京城。林相爷的宅邸。
此时虽然已是深夜,但林相爷却仍未就寝。此时,他正和平西将军王子彬在后院的凉亭中饮酒聊天呢。
“哈哈哈!来!林相爷!咱们再来一杯!”王子彬举起酒盏,又是一杯酒下肚,罢了还豪迈地用手背抹去了嘴角粘上的酒ye。林谦礼温和地笑了笑,举着小酒坛为王子彬满上酒,道:“王将军这是什么话,怎么还‘相爷相爷’的叫,你我之间怎的如此生分?”
王子彬又是哈哈大笑了一阵,动作间却比先前又是随意了几分:“嘿,你这相爷,叫我别生分,自己不也是还叫我将军呢吗!”
“嗳,倒是我疏忽了。那林某自罚一杯,给王兄谢罪了。”说罢,林谦礼执起酒盏,用衣袖掩着,一仰头,放下手时杯中早已空空。
“林兄好酒量!”王子彬一咧嘴,没再接着喝酒,拿着筷子去拈桌上的小菜吃。
这时节已是炎夏,即使是夜里也仅是比白日里凉爽些许,此时两人便是只穿着单薄的衣裳。先前两人一番敬酒吃食,虽没有划拳作乐,但几番吃喝下来,两人的外衫已是松散不少。此时王子彬已经微醺,夹菜时失了准头,动作难免大了些,这下他的外衫便滑脱下来半挂在肩上,露出了洁白的里衣和一截锁骨来。偏偏他还不自知,因着菜碟离着远了些还站了起来,上身前倾,那领口就越开越大起来。
林谦礼正坐在他对面,一抬头就将这“美景”看了个满眼,登时连倒了一半的酒都忘了,愣愣的咽着口水,任凭美酒淌了一桌。
要说这王子彬若是个寻常男子,就算他将上身衣服全脱了林谦礼也不会多看一眼,但王子彬偏偏是个合子;再有就是,咱这林相爷,对王将军有着些小心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平日里在朝堂上,林相爷是和王将军说句话都能高兴个大半天的,此时突然看了这么一景,就是沉稳如他也是冷静不了的。
“林兄?林兄?”林谦礼愣神间,王子彬已经夹了菜坐了回去,看着流了满桌的好酒,连忙唤了几声,又调侃道:“诶,林兄,这酒都要倒完了嘿!总不能让我俩趴桌上品酒吧!”
林谦礼被他这么一叫总算是回了神,急忙放下酒坛,从一旁拿过一软布来擦拭桌上的酒ye——与王将军在一起时,林相爷总是让下人们离得远远的,不愿有他人来打扰了他俩。
好不容易将桌子清理干净了,林谦礼晃了晃酒坛,苦笑一声:“哎,这回可是让王兄看了笑话了,好好一坛酒全喂了桌子了!”
王子彬倒是不怎么在意,伸手从桌边又拎了一酒坛上来拍开了封泥,道:“诶,一坛酒算得了什么!我今儿个可是带够了酒的,咱俩今天不醉不归!”说完,他也不把酒倒进杯中,直接对着坛口便牛饮起来,半坛子酒下肚才将酒坛往石桌上一砸,赞道:“呵!当真好酒!卫将军果真没说错!”
“王兄好酒量!”林谦礼笑弯了眼,左手挽着右边袖子,伸手夹菜。可他的眼睛却完全不看菜肴,直勾勾地直盯着王子彬胸口看——方才他喝酒的动作太大,酒ye洒出不少,此时正滴滴答答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把那丝制里衣打shi了一片,那古铜般的肌肤便若隐若现起来。
说起来,也幸好是酒过三巡,酒劲上来,王子彬的脑袋也迷糊了不少。若不然,就林谦礼这毫不遮掩的动作,王子彬是想不发觉都难的。
王子彬此时已是满面通红,说话都不利索了,哪里还有那骁勇善战的平西将军的样子。他听了林谦礼的话,又是摇摇晃晃地向着林谦礼举了举酒坛子:“嗝这算、算得了什么嗝!想、想当初,我们在西疆打仗的时候,哪一个不是这、这样喝酒的!要、要是再炖上一锅大骨,这才叫过瘾呢!”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又接着说:“说起来,林、林兄,昨日可真是、嗝、多谢了!王某敬你!”说完又是举着坛子,喉头滚动许久都没停下。
他指的是昨日在朝堂上,一帮子文臣武将再一次起了争执时,林谦礼据理力争为武将辩护的事。
林谦礼连忙伸手把酒坛子抢下来:“嗳!什么话!这有什么可谢的!是说王兄可莫要再喝了,酗酒伤身啊!”
可惜他动作慢了一步,等他从王子彬手中夺下酒坛时,坛中早已空空,竟是一滴酒也不剩了。
要说这酒可不一般,这可是卫将军从北疆带回来的、上好的烈酒,比中原的酒可烈多了。林谦礼先前不过是小酌几杯就觉得头昏脑涨,何况是满满一坛?这下,原本就半醉的王子彬是彻底迷糊了,执着筷子夹菜半天都夹不上,最后竟是挟着块辣姜直直往嘴里送。
王子彬向来是吃不得辣的,这一大块辛辣老姜下去,登时眼泪就出来了,红着嘴唇哈斯哈斯地吸着气。林谦礼也是知道他的,赶忙摸了茶壶递给他,王子彬急忙接过,对着壶嘴就往嘴里灌。未曾想,那放了有一会儿的茶水却还是烫嘴,这下子王子彬更加难受了,呜呜着看向“害了”他的“罪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