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笙醒来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稍稍动弹之后,卢笙感觉到自腕间传来的垂坠感,他朝右手边看过去,见腕间有一只镂刻着图纹的二指宽金色圆环,其上连接着锁链。
他的四肢分别被四个金色的圆环束缚,同色的锁链自四面的床柱之上蜿蜒过来。
这是?
他茫然环顾四周,墙上壁灯处燃着橙红的火焰,那火焰无风自动,摆出奇异的影子,照亮了半米之遥的图画,深色的雕花木框中描绘着一幅Jing致而yIn邪的图像,众神雪白的衣袍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桌上、黄金打造的椅子上,他们由天赋予的完美身躯纠缠在一起,白净的皮rou泛出欲望的chao红,美酒倾洒、佳肴变凉,到处是yIn荡疯狂的交媾场景。
一切都透出诡异与糜乱,卢笙惊讶之余心房深处生出一丝期待。
被圈养多时的奴隶只会被主人任意处置,眼下这异样的景象也许只是秦熔兴之所至地安排。
只是这样想,卢笙的Yinjing便翘了起来。
他一面为自己身体的yIn荡而羞赫,一面又不自主地感到一种骄傲,这具年轻而多欲的身体已经彻底臣服于他的主人,只是一个念头,就能为他准备好承欢的所有前奏。
卢笙愈发兴奋起来,粗重的呼吸伴着心跳声盈满了他的耳道。
他在幻想中几近高chao,粗硬的阳物紧紧贴住肌rou紧实的小腹。
“看看我的狗,躺在床上挺着鸡巴,”秦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明明已经是只会产卵的母狗了,怎么还总是让这个东西翘起来。”
秦熔随意拨弄卢笙的Yinjing,那根肿大滚烫的雄性器物被他握在手中把玩,没一会儿就有shi滑的粘ye自顶部满溢出来。
“你啊,”秦熔调笑道:“被握着鸡巴摇几下就一副要喷的样子,产卵也是,这几天越来越熟练了,一边爬一边就让卵都挤出去,到处都黏糊糊的,真是小脏狗。”
卢笙被秦熔把弄Yinjing,本是难耐地向上挺腰,后来又听他说起产卵,全身便反射性地酥软了下去,本来空无一物的后xue立刻下意识地张合起来。
多日的产卵调教,让卢笙越来越习惯于后xue的饱涨,一次比一次多的圆卵被yIn乱的xue口吞下,又在秦熔的抚弄与cao干间一颗颗排出体外。
那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极致甘美的快感,肛门的肌rou被一次次打开,软滑的圆卵一路顺着高热的肠道摩擦着sao红的媚rou最终被敏感的肛口挤出。
连续的、无法控制的排泄快感
卢笙只是稍作回想就已经尝到了周身被细弱电流游走的酥麻,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随着秦熔肆意地撩拨而发出低声地喘息。
秦熔伸出拇指与食指捻捻卢笙的ru头:“大了一点,今天就把东西用上让你喷nai好不好?”
“嗯?”卢笙疑惑,不知道秦熔话里是什么意思。
而秦熔只是微笑,变魔术一样自掌中取出一枚细细的银针,他一手捏起卢笙肿大的ru头,另一手将细针刺入堵塞的ru孔——
“啊!!”尖锐的疼痛徒然降临,敏感柔嫩之处被这样粗暴对待,卢笙痛叫出声,连勃起的rou棒都变得有些萎靡。
秦熔毫不留情,他一次次刺穿对方柔软的ru头,冰凉的银针带着寒意进入从未敞开过的ru道,有极细的血丝冒出来,凝结成圆润的血珠。
“主人,好疼,好疼啊。”卢笙吸着气说。
“乖,马上就不疼了。”
卢笙就真的“乖”起来,忍过一次次的锐痛,自ru头传来的刺痛渐渐变成热涨、麻痒,顺着血ye与神经将整个胸膛都浸得滚烫起来,两只饱受折磨的ru尖肿得厉害,上面又多了无数细密的伤口,鲜红的血丝凝结在那一小片区域。
麻麻的热感开始蔓延,卢笙感觉自己的胸脯鼓胀起来,或许只是因为疼痛使得它们发热,但那感觉奇异而令人兴奋,他的ru孔似乎在不断张合,躺着的卢笙看不真切,但他感觉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颤动,内里似有什么想要喷涌出来,又麻又痒,还带着轻微的疼痛。
“嗯什么”
ru白的温热nai汁先是断断续续地自ru孔里溢出来,圆润的白色nai珠自顶端滚落,成了淡色的ye体,渐渐的连珠成线,极细的nai柱喷涌出来,将卢笙赤裸的身体搞得一片黏shi。
ye体自ru道中喷涌而出的shi润感带起阵阵电流,将卢笙的四肢百骸都带着酥痒起来,他低低呻yin着,任由nai汁从自己的胸ru处排泄,腿间的Yinjing无意识地喷发出稀薄的Jingye,而射Jing的快感都统统被喷nai的错位快意所遮盖,直到nai水流尽。
“怎么会?”卢笙一时反应不过来,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粗喘着失了神。
秦熔两手缓缓揉捏着卢笙的胸部,那里已经鼓起两个小小的软包,柔软得很,却顶着两枚红肿硬挺的ru头,极不相称,又另有一番矛盾的色情。
“主人,我我是不是要坏了?”
秦熔笑他:“不是你前些天说要产nai做nai牛么?”
卢笙惊慌道:“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