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铃
清脆的金属响声回荡,不嘈杂,甚至是有些难以分辨的,似乎被什么东西阻隔了声音的传扩。
卢笙被绑缚在床上,两只手腕被高高吊起,跪在床上的两腿大大分开,遍及上半身的红色绳子捆缚出有序的图案,两只ru头被金色的夹子装饰,两条细链由夹子尾端延伸最终殊途同归到胯间Yinjing根部的环上去。
铃声便从那坚硬的gui头处传来,秦展尿道的yIn具已经换成了有小指粗细的长棍,凹凸不平的棍身将细嫩敏感的尿道调弄得shi润又yIn浪,混杂着浓白细丝的粘稠ye体自马眼处满溢出去,已经洇shi了一片下头的床单。
从早上开始,卢笙就被放置在这里,早间的排泄过后,尿道被更粗的yIn具贯穿,之后就是一整天的禁止排泄,这几日天天如此。
膀胱中鼓胀不已,但卢笙已经习惯了从中汲取甘美的快意,填满尿道的邪恶器具更让他颤栗不止,柔软的尿道饱尝着细微摩挲的快感,抑制了绝顶的高chao却延长了艳色的欲望,而且最终喷发的一刻每每让卢笙爽得几乎要魂飞天外。
午间时候,秦熔亲自给卢笙喂了饭,切得大小合适的鸡排、煎的酥脆的一角饼、一小碗醋汁沙拉、一小碗炖品、还有一大碗甜汤。卢笙如今看到ye体就几乎反射性地开始想要喷发,而死死阻塞其间的细棒让他的Yinjing无从发泄,不过是再硬烫几分罢了。
那时候秦熔说:“我的小狗,再撑一天,你的鸡巴就是最让我满意的狗屌了。”
他还说:“明天开始你这儿就换中空的棒子,顶开尿口,到时候在我脚边漏尿,当主人的yIn犬好不好?”
当然好卢笙满面通红,舌尖不能自控地露在唇瓣外面,像只馋嘴的小狗一样滴答着涎ye,不多会儿工夫就把胸脯都淋shi了
秦熔晚间进来的时候卢笙已经是昏昏沉沉的样子,微凸的小腹将紧实的腹肌都撑得有些变形。
秦熔行至芦笙背后,将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到床上,伸手抚摸芦笙微微张合的肛门。
“嗯主人”
“sao狗的屁眼怎么这么软,嗯?”
“sao狗sao狗的屁眼,啊!!等着主人Cao额!”
秦熔慢条斯理地戴好薄薄的ru胶手套,那手套外边有无数细密的柔软凸起,他拧开一旁带来的蓝色罐子,伸手挖出大块透明的ru膏,随后填入卢笙开阖蠕动的后xue。
“哈啊呃好凉呃”
“马上就热了,我的小yIn犬,你就要有一个又yIn荡又多汁的屁眼了,高兴么?”
“嗯嗯高兴”
秦熔将整整一罐的ru膏都送进了卢笙的后面,高热的肠道自发吸吮碾压着冰凉的膏体,很快就有透明的水ye从那里淌出来,秦熔伸出两指捏捏紧致柔软的肛门,将指头依次插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知道并排的四根手指插入肛门,将那小嘴撑得变形之后,秦熔终于开始动作。
四指探入柔嫩的肠道,外面覆着的硅胶手套上凸起的颗粒连连摩擦着滑腻的嫩rou,噗嗤噗嗤的水音隔着皮rou鲜明地传出来。
“主人哈啊啊啊——!贱狗不行了,求主人让贱狗尿出来呃哈!!”
前后都被剧烈的快感包裹,卢笙的Yinjing因为过久的禁锢,无法排泄的Jingye逆流入饱涨的膀胱,让他越发难耐。
后xue里的软rou被浸润个彻底,秦熔缓缓将手指退出来,带出无数粘稠的透明细丝,方才还算紧致的xue口因为肆意的玩弄张开一个羞耻的小口,潺潺的yInye不住从里面流淌出来。
秦熔拿起一边的肛塞将腻滑的水渍堵塞住,探身拨了拨卢笙被填满的Yinjing,细碎的铃音混着卢笙的粗喘听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sao狗真是贪吃,那么粗的东西都堵不住你这个眼儿,流了这么多浪水,想尿了?”
“想,求主人让sao狗尿吧”
“现在还不行。”
秦熔说着,一手握住卢笙不断跳动的Yinjing开始为他手yIn,内里的rou壁狠狠摩挲着早被捂得滚烫的金属棒,敏感的尿道被迫感受着过电一般的快感,无法排泄的Jingye混着黏腻的汁水一股一股的倒灌入凸起的膀胱之中。
卢笙的身体烧红得不成样子,长久的无从发泄让他敏感到了极点,Jing瘦的rou体附着的薄薄的肌rou紧得酸痛,青色的血管一根根鼓胀起来。
他口水淋漓地哀求主人赐予他排泄的权利:“sao狗sao狗不行了求求主人,呃!!!要坏了里面好满都射进去了”
“什么射进去了?”
“sao狗的Jingye都射进去了嗯啊!射满了”
秦熔冷笑:“果然是被jian熟的贱狗,自己就给自己配种了。”他手下动作更重,嫩极了的尿道被反复的磋磨弄得肿涨,紧紧贴着内里的棍棒,被填满得几乎没有缝隙的尿道拼命挤出一丝粘ye,沾shi了他的手指。
“哈啊啊——!主人要破了!不呃哈!!!”
卢笙不受控制地向前挺胯,一次次将Jingye射入自己的膀胱,逆向射Jing的快感逼得他眼睛通红,口角边满是流溢的唾ye。长时间被迫的射Jing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