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头开始
不知是如何开始。
卢笙跪在这间过分宽大的房间中心头微微低垂着,这房间更像是一个舞台,重重叠叠的丝绒帷幔一层又一层将空间分割,将后面的东西掩藏起来。
看不到窗,也就没有阳光。
不过头顶明晃晃的灯光反而让人分不清白天与夜晚。
是如何开始的呢?
自己终于如愿获得了追随这个男人的资格。
卢笙心里既欢喜又期待,完全成为主人的所有物,只是想一想就忍不住心神摇曳。
至于他们方才是如何定下约定的。
“你确定要和我确定关系么?”秦熔看着面前的人,对方的眼睛被柔顺的黑发轻轻遮住,“我的控制欲很强,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而且我并不接受所谓‘起身为友,跪地为奴’的蠢话,要成为我的人,就要接受我的全盘掌控,甚至被剥夺作为人的权利,你知道,大部分游戏者其实并不能接受,或者说不能长久的接受这种外人看来病态而且充满了羞辱的关系。”
“确定。”卢笙抬起头直视秦熔的眼睛,眼中是纯粹的坚定。
“好,那么从现在起,你的一切都归我掌控。”
“人们总说‘从头开始’,那么我们今天从头开始吧。”
秦熔抚摸着卢笙顺滑的黑发,指尖插入其中摩挲着温热的头皮。
他取过一边的剪刀,一束一束剪下卢笙的头发,将之随意弃置在他赤裸的身上,发丝很快落满了对方的周身,白皙的身体上凌乱的断发四散。
之后秦熔将剪刀放下,shi润了头皮后用剃刀将余下的发岔也刮干净。
“人体所有地方都是很有潜力的,只要愿意,即便是手指都可以被调教成yIn乱无比的性感带,这里却总被忽略。”秦熔摸了摸卢笙光滑的头部,“不过没关系,你的主人不会让它被埋没的,看看这个”,秦熔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瓶透明的ye体,“这可以让你的头皮敏感到无法承受水流,想想以后只是普通的淋浴就能让你勃起是不是很期待?”
“唔”卢笙似乎陷入了幻想。
秦熔戴好了胶皮手套,冰凉粘稠的ye体被浇淋在卢笙头上,之后被涂抹匀称,按摩吸收。
这个步骤被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直到一整瓶ye体都用的干干净净。
可怕的瘙痒自内而外,卢笙被从未有过的刺痒弄得无法保持姿态,他想去抓,但被秦熔阻挡了,他握住卢笙的阳具不断为他手yIn,直到头上的痒意消散,卢笙已经射空了Jingye。
带着腥气的浊ye由浓稠变得稀薄,一次次的喷发让卢笙的Yinjing肿痛,忍耐着瘙痒同时多次的射Jing让本该充满快意的yIn行几乎变为了一种酷刑。
“嗯唔主人好痛”再又一次被迫射出稀薄得可怜的Jingye时卢笙说道。
秦熔低低笑起来:“很乖,我喜欢坦诚乖顺的奴隶。”
说着,秦熔转身坐到了帷幔边缘的一把椅子上,那是一把看着有些年头的雕花木椅,暗色的木纹饱经岁月泛出温润的光泽来,这样一件家具在这奇异的空间中显得既突兀又和谐。
卢笙趴跪在地上望向不远处的主人,眼中有些许困惑,似是不明白对方突然离开的原因。
“刚刚表现的很好,现在可以来拿你的奖励了。”秦熔垂眼看着自己的小奴隶,唇边勾起一抹坏笑来。
卢笙微微张开嘴唇,几番眼神交汇后终于读懂了主人的意思,他几乎是雀跃着爬了过去,以唇舌解开了秦熔的裤子,棉质的内裤阻碍了卢笙的动作,他几次想用牙齿拉下内裤边,但都因为生涩的动作而失败。
笨拙的动作取悦了秦熔,他笑着抚摸卢笙的头,将半勃起的巨大掏出来架在对方的嘴唇上。
“唔嗯唔”卢笙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取得了主人给予的奖励。
青筋遍布的粗壮柱体被卢笙含入口中,过于粗大的柱身将他的唇撑开,看起来就像是一圈红嫩的皮圈一样,过多的口水无法吞咽得流淌下来,将剩下的大半Yinjing染得黏shi无比。
卢笙的动作总是透着一股生涩而大胆的感觉,这个没有经验的奴隶想要给予主人能够奉献出的最好的服侍,直白而热烈地心情让秦熔性欲高涨,粗涨的性具被shi热的口腔紧紧包裹,gui头一次次捅入紧窄的喉道。
“唔嗯哈嗯”唾ye无法控制地流淌着,让本就润滑的口腔越发像xue道一般,喉口的肌rou被不断顶弄着张合,痉挛的喉道让秦熔十分受用。
“嗯嗯嗯——!!!嗯唔”
芦笙不断舔弄着主人的rou棒,笔直粗壮的rou物上暴起的青筋彰显着对方的雄性力量,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间或发出吞咽的声响。
青涩地奴隶痴迷地吞吐舔舐着秦熔的阳具,秦熔略低头可以看到芦笙那堪称yIn乱的表情,他的眼中满是水光,神色迷离,脸颊chao红,嘴唇被巨物不断摩擦已经有些红肿,鲜红的舌头时不时伸出来将无法含吮的地方好好的舔舐一番,整根阳具都被芦笙舔舐得发亮。
秦熔被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