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杨俊林喝醉进错房间后,整个人在苏清面前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挑事不搭理的那种状态。苏清主动开口时,杨俊林也是冷冷淡淡的不言语,当他是个透明人一样。两人平时除了来学校一起坐车之外,也没什么其他交集。
苏清在新学校也延续了之前的人际状态,刚开始还会有那么几人因为他出众的相貌来和他说话,渐渐的也不知什么原因就再也没了。他一个人坐在角落,只得默默的看书写题。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周五这天学校下午三点就放学了,杨俊林一向不和他一起回家的,就连上学一起坐车来,都会在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喊苏清下车自己走去学校。好在并不远,不过就算半道把苏清放下车他也不敢违抗。
杨俊林不再针对他并不代表着认可了他的存在,不代表承认了他是他的哥哥。
所以杨俊林让他放学在教室等着时他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甚至都没问要等到什么时候。他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等到都以为这是杨俊林的一个恶作剧了。
他收拾起自己的课本,将要完成的作业码齐放进书包。
云海市的五月中旬,已经很闷热了。
闷热的让人心烦意燥,杨俊林气冲冲的往一班的教室走。他刚从教师办公室出来,难以置信他这样的一个纨绔子弟竟然会被一个老师念叨了整整两个小时。他们一班自从出了那事后,便换了一个班主任,听闻新班主任背景很是强大,一班的学生几乎都被家里警告过不许惹事,连杨俊林平时在新班主任面前都不敢造次。
所以杨俊林被念叨了两个小时后,很是气愤,一脸不快的走到教室时,居然还看见了罪魁祸首准备走人了。感情他这要是晚来一步就人去楼空了啊,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
苏清正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了,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回头就看到了走来的一脸Yin郁神色的杨俊林,熟悉的神色让他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这是准备去哪?”杨俊林Yin阳怪气的问着。
苏清有些忐忑,他以为是杨俊林的一个恶作剧,所以在等待了两个小时后准备回家了,此时看到人来,也有些愧疚,他明明答应了却没做到。苏清低头看着自己脚尖,也不知说什么。
杨俊林见他不说话更是生气,没想到这人还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看见那被苏清单肩背着的书包,一把拽过就往地上扔。“哑巴了?问你不说话,敢跟老师告状还敢放我鸽子了?”
苏清楞了,什么告状?“我没有!”
杨俊林冷笑,“不是你是谁!小学生吗?还去跟老师告状说我让同学孤立你?”
苏清简直一头雾水,除了被班主任带进教室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根本就没有再和老师打过交道了,哪来的什么告状。“你凭什么这么说?”或许是杨俊林无来由的污蔑太多了,苏清难得硬气的问道。
杨俊林被问的一楞,打小报告的纸条放在匿名信箱里,自然不能断言这个人就是苏清。但是杨俊林就是觉得是他的错,他打心眼里觉得苏清就是会干这种打小报告的事的人。
苏清脑子转得快,想到杨俊林刚刚话语的漏洞,咄咄逼人问:“还有,为什么说是告状?难道你让同学孤立我了?”
这大概是苏清在和杨俊林的话语交锋中第一次硬气了起来,不过,去势也很快。毕竟杨俊林就不是个正常人思维,他当然是孤立了苏清,各种幼稚的暗示下,那些靠近苏清的人都有意无意的得知杨俊林很不喜欢这个新来的转校生,于是结果显然易见。所以杨俊林冷笑着靠近苏清,“不是你告状的话,那就是你在学校勾搭的哪个野男人去写的匿名信。”
苏清因为他的突然靠近,心跳都慢了几拍。待听清他的话,血ye都要被气的逆流了,“你满脑子里都是这种下流想法吗?”
苏清弯腰去捡被扔在地上的书包,运动裤包裹着他挺翘紧实的tun部,上衣因为倾身的原因露出一截没有丝毫赘rou的窄腰。他背对着杨俊林,这种再平常不过的姿势在杨俊林的眼里也全然变了个味。毕竟杨俊林看见他确实就是满脑子的男盗女娼的下流思想。
他起身准备走,杨俊林大跨步向前箍住他的腰,大手就往裤子里去摸他的routun,出乎意料的摸到了一手shi润。
杨俊林将手拿出,伸到眼前看了看,手指一张,还可以将那水润拉出丝来。苏清早就他将手伸进去的那刻就僵了身子,脑袋都空白了。直到杨俊林掰过他的身体,并且将那泛着水光的手心在他面前晃了晃,他鼻子猛然一酸,几乎要控制不住的落下泪来。
杨俊林将手心里的yIn水抹上他因恐惧而发白的嘴唇上,面上还故作无知的问:“这是什么啊?你屁股怎么会发水啊?”
苏清看着那指尖上的yIn水,心里发凉,腿脚发软,颤着声说:“我不知道...不知道...”
苏清被拽着手不让走,杨俊林邪气的往他耳边吹气,“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因为你sao啊,像你那个妈一样!所以来学校了也不好好学习,流着sao水是想勾引有钱的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