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风村是个不知名的小村庄,坐落在西南边的一座大山中。裴楠是竹风村唯一一个教书先生,虽长得唇红齿白,可却是个冷冷清清的人。每日只管在学堂之乎者也,跟人交往也只是口头上应付两句。就连地方也是远离人烟,自个儿在南边的竹林中开了一片地,悠然自得。村里人以为这读书人瞧不上他们这些乡下人,便也慢慢疏离了裴楠。
裴楠并非是轻视村里的人,只是他身子雌雄同体,与人深交,总是害怕。他表面上冷漠如霜,可是心里头也渴望有一人相陪,了去寂寞。
裴楠从学堂下了课,又去镇上买了点rou,来回折腾,回家已经是深夜。等他回家,迫不及待的脱了长袍和里衣,那层层衣服之下隐藏的是他的一双美ru。这美ru若长在女子身上,定叫他的夫君欲仙欲死。可偏偏长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裴楠每日需得用裹胸布层层缠绕,才能让人不瞧出端倪。夏日本就炎热,且今日裹的时间长了,他实在是难受的慌,连火烛都没有灭,就脱了衣服。他不知道他那傲人的胸脯,透过烛光,全然被人瞧了去。
小院里,一个男人偷偷的躲在草丛里,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窗户上的影子。他自从被官兵抓住,又在半道解了绳索,逃亡了数日,终于在这茫茫大山中找到了人烟。他特此寻了这偏僻的人家,一个孤身的学堂教书先生的住处,正是藏身的好地方。只是他不仅找到了藏身之所,更是捡到了一个双人。今夜房内烛火摇摇,让他的心也摇摇坠坠。饱经风霜的日子也有小半年了,这些个日子,一点荤腥都没沾过,更何况他当年逛窑子的时候,睡了不少美人,听了不少这双人的艳事。如今只看了一点朦朦胧胧的影子,他下身的东西已经蓄势待发,若不是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怕弄出事端,他早破门而入,将屋里的人蹂躏百遍。
裴楠知道这几日自己的身子总是不得劲,胸口疼的不行,尤其是ru尖,他只能每晚在被子里随便揉搓两把,才能解了疼。下面的那两个xue眼日日夜夜流出黏ye,他每日上课都要塞着丝帕,否则yInye定会将衣衫浸shi。今日这不得劲似乎更强烈了一点,裴楠解了裹胸布,就用手开始玩弄他的ru尖。他是个读书人,风月之事了解的甚少,不知道像他这样的双人,性欲比他人本就强了数倍,若是被人开了苞,更是日日夜夜需要男人的浇灌。他又害羞,也只敢随意摸上两把,可却是望梅止渴,一日日的难以疏解。
院子的男人透过烛光,发觉美人竟然用手玩弄自己的ru子,他看着裴楠用手一遍遍的抚摸上胸脯,若是此时他还能忍住,那还是男人吗?更何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土匪头子提了裤子,一脚破开了房门,将屋内的美人下了一跳。
裴楠只听得轰隆一声,转头一看,自家的房门被人踢开,一道黑影窜了进来,带着凌冽的风,吹灭了烛火。裴楠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人捂住口舌,腰上更是抵上一把刀。耳边忽听人声:“若是敢叫出声来或者赶跑,老子就杀了你。”裴楠急忙点点头。土匪头子便将手松来开去。只听裴楠哭喃道:“黄白二物接在床下的箱子里,只求好汉饶了我一条性命吧。”
“老子若为那点财,怎得会冒这样大的险?老子是看你这样的美人日日寂寞,便发了善心,慰藉你一二。你若想咬舌自尽,老子就将你扒光了吊到城头,让村子里的人人都看你这畸形的身子。”见裴楠点了头,就将刀收到身后,拿着布条将裴楠眼睛盖住,又将双手绑了起来,这才把他的身子转了过来。
月色凉凉,映的美人肤白胜雪。脸上两条泪痕,更是想让人欺负他了去。再往下瞧去,衣衫半开,一对美ru随着呼吸微微颤抖,nai尖红通似血,让人想一口含进嘴里,细细把玩。土匪头子将裴楠抵到桌边,一双大手把这对nai子狠狠揉搓。
裴楠不能双目被遮,感觉越发敏锐。他那从未被人碰触的地方,如今却被人肆意把玩。他现在被个男人jianyIn,可那ru子却好似如沐春风,连日的不适一并消除,身下的女xue汁水充盈,若不是有丝帕塞着,只怕男人早已发现了这处宝xue早已yIn水涟涟。
洁白嫩滑的rurou在土匪的手里尽情的揉捏,留下道道红痕。男人将这它们聚拢,低下头,两点红尖被吸入了口中。裴楠终于忍不住了,一声呻yin从口中卸出,可他又将舌尖一咬,短暂的疼痛让他暂时从情欲中脱离了出来。他心里暗暗唾骂自己的下贱,可内心深处未免又盼望这样的鱼水之欢。
土匪心里暗暗得劲,jianyIn一个似死人的美人有何乐趣呢?他深知双人的体质,迟早会成服在欲海之中。他定要Cao的美人开口求他,方能始终。土匪将那ru尖嘬的滋滋作响,又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在那破皮的地方用舌头细细舔弄。如此往复,裴楠终于是忍不住了,只好开口求饶:“爷,轻点,轻点,太疼了,啊。”?
求饶声中夹杂着呻yin,更让土匪头子欲火焚身,说道:“是你贱奴这双nai子太过yIn荡,爷自然要好好调教调教。”说完,又用手掌将这浑圆的nai子打的ru波阵阵,有几巴掌男人故意用指尖扫过nai头,将那两朵红尖扇的血色加深。
裴楠只能凭着感觉摇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