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会叫床的飞机杯
杰森Yinjing上的束缚环已经一年没有取下来过了。
那玩意儿紧紧的箍着他的下体,别说勃起了,连日常排泄都只能淅淅沥沥地从孔里流出。
他白天被关在地下室里的一个笼子里,笼子很小,将将能容纳一个成人跪蜷着身体。他的脑袋从笼子底部的一个小口伸出,脖子上的项圈和地上的铁环锁在一起。
杰森平日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或者睡觉。早中晚饭时,那个男人会唤醒他,给他一碗掺入营养ye的咸粥。到了夜里,他会暂时离开笼子,被男人压在床上cao得死去活来。
不可否认的是,即使他的前面因为Yinjing环的压制巨痛不已,菊xue里的快感却能常常让他忘记一切痛苦。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他从一开始的失去高chao而痛不欲生,变得能够克服生理缺陷从后xue获得高chao。全身的皮肤因为不见天日的原因,白的不像是个男人,他也确实不能算是个男人了——一年里,他的Yinjing没有硬过,后xue里除了yIn水、没有排出过任何东西,完全成了一个类似于女人Yin道的性器官。
只有在舔着盘子里的东西进食和对着尿壶撒尿的时候,他才看起来像个活着的生物。绝大多数的时间,他都只是一件物品,一个摆设,一只会叫床的飞机杯。
这天夜里,他像往常那样跪伏在床上挨cao,咿咿呀呀地叫着达到一次干高chao,身后还未射出的男人却突然停下,伸手探向他只是渗出前列腺ye的垂软前端,满意地说道:“嗯,很好。”
杰森高chao后的脑子混沌了几秒,然后在身后又开始继续的狂风暴雨中醒悟过来。
——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去了他的Yinjing环!
然而惊讶过后,他便惊恐的发现了另一个事实——即使没了那东西,他的Yinjing对于性快感,也失去了任何反应。
他因为走神而放松了后xue的力道,男人十分不悦,拾起床头的鞭子狠狠地对着他的屁股和后背来了十几下。
“啊啊啊!”他疼得发出一连串的惨叫,立刻条件反射的夹紧屁股,尽责的发出勾引男人性致的呻yin。
“啊好棒Cao死我吧!”
他渐渐把自己Yinjing的问题抛入脑后,就像自己身上从未有过这个器官一样,努力吞吐后xue,取悦身上的男人。
男人掐着他布满凌乱红痕的浑圆tun瓣用力撞击,囊袋拍打着流满yIn水的xue口发出“啪啪”的声音,问他:“说,现在cao着你的是谁?”
“啊啊是、是我的主人!”杰森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呃我是主人的母狗啊!”
每夜杰森都会被问这几个问题,他一开始拒不回答,男人便向他后面不停灌水,直灌到他肚子胀得有三个月的孕妇那么大,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杰森被肚子爆炸的恐惧逼得不得已低了头求饶,然而男人还不放过他,给他塞了个短而粗肛塞堵住后xue,让他挺着大肚子爬了十分钟,边爬还得边学狗叫喊“汪”,否则就抽打他已经承受不了任何撞击的肚子。最后在杰森的哭求下,又让他大喊了十遍“我是主人的sao母狗”,才一把抽出肛塞,让杰森肚子里的水像被开启的香槟一样,“嘭”地一声喷射了出来。
再之后杰森就再也没有反抗过男人,到如今已经可以说是成功的被洗脑了。
然而今天,男人腾出一只手去摸他的Yinjing,问出了新的问题:“母狗为什么会长着下面那根东西?”
“啊不不知道”杰森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心翼翼地说道。
“唔,不过这根东西怎么弄都不会硬呢。大概只是个摆设吧?”男人恶意地问道,“后面这个洞,我很久没见他排泄过了,是干什么用的呢?”
杰森被羞辱的眼角泛红,自暴自弃的喊道:“是母狗的逼!是用来被人cao的!”
“啊,怪不得是只母狗呢。”男人轻笑道,飞快摆动腰胯,打桩似的,对准前列腺一下下钉入他的身体,Cao的他发出濒死般的尖叫。又几百下之后,把器官深埋进shi热紧致的洞xue,在肠道深处喷射出来。
男人舒服的叹息一声,又享受了一会小xue一紧一紧的温存服侍,才轻轻拍了拍他被烫的微颤的屁股,拔了出来。
杰森被Cao的神智不清,朦胧间只觉得男人刚才的话很有道理,不会硬的Yinjing,不会排泄只会挨Cao的肛门,他已经不可能被称作雄性了。
然而他没时间深入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爬下床,被射的很深的Jingye一时间不能流出,然而在肠道滑过的感觉还是让他下意识地夹紧tun部,然后才跪在地上,用唇舌替坐在床上的男人清理下体。垂下的巨物上沾着乱七八糟的ye体,杰森却全都面不改色的吃进嘴里,一滴也不落下。
男人今天才发泄了一次,在他舔的功夫又微硬了一点,他手扶着阳具,左一下右一下的拍打杰森细嫩的脸颊。
“啪!啪!”
杰森安静的仰着脸跪着,越来越硬的东西拍得他双颊通红发热,有时力度大的把他脸打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