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弟弟在浴室欺负得哭出来,绝对是顾西最羞耻的回忆了。他觉得他们两人间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着,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也隐约感觉到了,他已经成为这对关系中弱势的一方,这让他无论如何都有种别扭的感觉。每次想坦白心意,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好在顾南上学期间安分了很多,他没有再用链子锁着自己,于是顾西也有了很大的个人空间与时间,可以处理一下之前落下的许多工作,只不过每次都要在顾南回来之前收拾现场。
顾南回来也只是偶尔抱着他睡觉,身下那物再硬也不进一步动作。但是顾西还是不悦,不,也不能说是不悦,只能说是羞恼。因为顾南常常会有些令人难以启齿的请求——比如说裸睡。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顾西这么大一直没有裸睡的习惯。那天他大早上起来,发现自己睡衣睡裤解了大半,绵白的胸ru若隐若现。他没有多想,疑心是天气太热了,自己无意识中脱下来的。可第二次、第三次,他特意留了个心眼,终于发现又是弟弟在捣蛋。于是他兴冲冲地去问他。
但在顾南眼中却完全不是那回事儿。他只见哥哥衣衫不整,眼睛躲闪不敢看他,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阿南,你晚上,晚上是不是你怎么”
顾南怔了怔,在心底默念了一声“哥哥真可爱”,然后拉着顾西的手,朝他眨巴着眼睛,带着无辜的语调,脱口而出,“是呀,哥哥。不然哥哥以后直接裸睡吧,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顾西还是无法接受宠爱了这么久的弟弟这么熟练,一下子红了脸,“你你我我”
“嗯?哥哥想自己脱还是我帮哥哥脱?”
“我这种事我怎么干得出来啊。”
“噢原来哥哥想要我帮哥哥脱呀。”
“”
被顾南扒光衣服裸睡的第一天,顾西就做了奇怪的梦。
梦里他的腰被弟弟的双手禁锢着,动弹不得。弟弟的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前,胸前的一点茱萸被弟弟含在嘴里。
弟弟的舌尖冰冰凉凉的,卷着他ru头粗鲁地舔弄亵玩着,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啮咬。
梦里的他无论怎么推拒弟弟都无动于衷,却又被弟弟舔得舒服极了,抱着弟弟的脑袋抚摸着他的黑发,声音像是被细线拉扯着时高时低地yin叫,一双长腿叉开紧紧地缠着弟弟光裸的腰腹,腿间一片shi粘。
他听见自己泛着情欲的沙哑的声音,“阿南,好阿南阿南弄得哥哥好舒服。哥哥要给阿南吃nainai唔、哈啊”
梦中的他于是挺了挺胸,将nai头往弟弟口中送得更深。身下漫水的那处蹭得更加欢愉,脚掌触到了弟弟的小腿肚,调情似的来回滑动着。
顾南借着月光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下不住扭动的模样,露出酒窝笑了,舔了舔嘴唇。他倾下身来,含住哥哥的nai头,大口吮吸起来。同时,他的手也伸到了哥哥的身下,来回按揉着他的Yin蒂。
黑暗而静谧的室内,“啧、啧”的吸nai声音格外明晰与色情。nai汁渗出来,流到顾南唇边,被很快舔掉了。同时,顾南也感觉到了手指上的一点濡shi,得意的笑了笑,亲呢地拧了拧那娇嫩的花核,住了手,转而去吸另一边nai子。
他听见哥哥开始无意识地低喃,一声声地唤着,“阿南、阿南,阿南”急促又情动,让顾南忍不住心跳如擂、欲火上冒,用手撸动着自己粗涨的Yinjing,将白浊的Jingye射在了哥哥的小腹上。
他昨晚这一切,却并没有帮哥哥清理,而是将哥哥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他,陷入沉睡中。
第二天顾西悠悠醒来,低头一看,脸色一变。他揉了揉眼睛,再睁开,两颊已多了两抹红晕。
他还记得,他昨天梦见了什么。
他梦见自己被弟弟jian玩着。
但自己的反应比想象中的还要离谱。他的两只ru头都还挺立着挂着一圈nai渍,下腹上沾满了shi粘黏的Jingye,那个隐秘的门户更是chaoshi一片。
梦到那样不可描述的内容他竟然情动至此,把自己玩成这样。不仅打飞机射了出来还玩得出了nai。
热源在他身后,源源不断地将温度传来,顾南的双手交叠着,就堪堪搁在他柔软的ru廓下面。顾西的心“怦、怦”直跳着,明明是比弟弟还高了两高分的大男人,被他用这样的姿势圈在怀里,顾西依然不可抑制地有了依恋的感觉。
顾西苦笑着,觉得自己真是被弟弟套得牢牢的,自从有了这副女人般的身躯,他的思想好像越来越柔弱了。
他不明白,这样是好是坏。不过不过要是弟弟喜欢的话,这样,似乎也未尝不可。
他舔了舔唇,面上浮现出几分焦躁来。他小心翼翼地转过身,看见弟弟安然乖巧的睡颜,神情又沉静下来,万般宠溺地微笑起来。
其实他早就发现了,顾南已经长大了,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他伸出去,抚着弟弟脸上还未消的一点婴儿肥,抚他英挺的眉,高高的鼻梁,盯着他薄粉色的嘴唇,双唇贴了上去。
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