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欲生起的很晚,意外性迟到了。他睡得很不好,直到司机给他拉开车门下车时脑子还很晕沉。接过书包走进学校时,第一节课已经开始十分钟了。
教英语的女老师看到教室门口站着的小帅哥,没有任何责怪就直接叫他进来了。毕竟第一这个学校是夏欲生他家开的,第二夏欲生就算不来上学也一样能考全校第一。
夏欲生因为没有睡好的原因,气质显得少有迷糊的柔软,外套里面的校服衬衫领口乱糟糟的,刘海儿也有点凌乱,卷翘像娃娃一样的睫毛似乎被压的翘上翘下。他这一路走到自己位置上放下书包,所有的女孩子都顺着移过来目光多看了几眼。
心不在焉地上完一节课。下课铃响起来,木貅走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肩,贱兮兮地说:“昨晚哪个妞这么sao啊,怎么干的我们夏少爷一副肾虚的样子。”
“干个屁啊。”夏欲生动了一下,没把他的手弄下去,便懒得管任由他搭着自己了。两个人勾肩搭背地刚走出教室,夏欲生就看到了隔壁班门口抱着双臂站着的洛骆。后者穿上了校服之后人模人样的,藏蓝色的胸前还别着一串级长的徽章,正在和别人说笑不对,夏欲生忽然想起来,昨晚夏肖裎Cao他的时候他好像也穿着里面的校服衬衫。
想着目光就恍惚了一下,木貅注意到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谁呢?我们级长?”他挑眉。
洛骆忽然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夏欲生远远地一边和他对视一边从鼻子里不屑地哼笑了一声:“一个婊子而已。”
旁边路过一群结伴叽叽喳喳的女生们,盖过了夏欲生刚才那句话。木貅一时没听清,下意识问道:“你说什么?”
夏欲生却已经双手插着兜转身走了。
第二节课是视觉艺术,洛骆不小心在手上沾了不少颜料,他和老师请了假之后便走到空无一人的走廊去卫生间洗手。
现在是上课时间,这里寂静一片,只有隐约的滴水声传来。洛骆正准备打开水龙头,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拽着衣领摔到了对面的墙上,冰凉的瓷砖碰的脊椎一疼。他抬起头,看到面前男孩那张漂亮熟悉的脸。
“你要干什么?”洛骆长长的凤眸瞥了他一眼,尽管被人禁锢在这个姿势里仍旧有一种懒洋洋的淡漠感——让人咬牙切齿。
“Cao你啊。”夏欲生抿紧嘴角挑眉道,直接拉下了裤链:“昨晚给我爸舔鸡巴舔的不是很开心吗,我也想玩玩你的嘴。”
洛骆被他拽着校服的领子抵在墙上,胸前挂着的勋章金吊坠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歪着头勾着嘴角:“你不是看的也很开心吗?”
这种被拆穿的尴尬在一瞬间让夏欲生的动作顿住,他冷冷地看着洛骆,然后视线移到他的嘴唇上。洛骆的嘴很小,像女孩子,天生就红润无比,看上去很软。夏欲生看了一会儿就情不自禁想这么小的嘴是怎么吃得下夏肖裎那么大的性器的。
肯定捅到喉咙的最里面了吧,整个喉咙大概都被Cao透了。昨天夏欲生看了一半就很狼狈地逃掉了,不知道最后夏肖裎是射在这张嫩的不行的小嘴里还是射在脸上,或者射在柔软的头发上,Jingye顺着Jing致的鼻梁骨淌下来,粘在睫毛上,流到因为被长时间暴力凌辱而红肿破皮的小嘴上。
“级长,你真是个婊子。”夏欲生收回思绪,讽刺道。
“谢谢夸奖。”洛骆扬眉,毫不在乎地说,深深的内双在抬眸看夏欲生的时候只在眼角留下很窄但魅惑的褶皱。话音未落,他忽然抬手隔着校服裤子握住了夏欲生已经勃起的下身。
“你顶到我了,夏少爷。”他眯起眼睛,吐气如兰轻声道。
夏欲生实在受不了了,他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拽着洛骆的头发就把他按了下来,让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裤裆上:“我要Cao你的嘴。”
“用嘴脱我的裤子,就像昨天对我爸做的那样。”他俯视着他,微扬下巴补充命令道。
洛骆仰起头看向他,蹲在地上,眼睛里说不出是什么不屑还是什么的情绪:“你Cao了你爸爸的情人,不担心夏肖裎会找你算账吗?”
“你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罢了,你真以为他会在乎你到哪儿去啊?”夏欲生条件反射地讥笑道。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洛骆的眸光黯淡了下来。
这种黯淡转变的让夏欲生的心脏有一些慌乱又郁闷,他不愿再去思考,拽着洛骆的头发,手感和想象中一样好:“少废话,你想让我把你拎到升旗台上Cao你吗,反正学校是我家开的。”他说着眯起眼睛:“应该没有人敢阻止。”
洛骆已经恢复了平日那副瞧不起他的样子,略略一勾嘴角就没有再说什么,看上去非常听话地用牙齿咬着裤子拉链拉开。金属拉链在寂静的环境中发出清晰的声响,一瞬间夏欲生就感觉自己又控制不住的硬了一圈。
洛骆的脸凑近了夏欲生的性器,隔着一层内裤的布料。仅仅是温热的鼻息靠近夏欲生,血脉喷张的刺激感便蹿电般从海绵体流到大脑中枢神经。他看着洛骆,他像昨天对他父亲那样做同样的事情,但是对象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