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宇豪走后,高渡没了顾及地死命挺动起腰来,英俊的脸染上一层薄薄的怒气,因背着光而显得更加凶狠了。仿佛要把钱淼cao死一样,每一下撞击都又猛又深,插到最深时还停顿两下,再快速抽出被浸shi的鸡巴到bi口,再狠狠插入。钱淼被弄得爽利,抱着树干yin哦着:“喔主人~大鸡巴老板太猛了是在惩罚母狗吗gui头捣得好深sao逼被插得好爽好麻啊啊~”
人的情绪总是能透过行为传达出来,钱淼能够感受到插在自己bi腔里的rou钻带着一股怒气,变得比刚才还滚烫许多,抽插的动作也更加粗鲁,gui头的冠状沟硬得像生铁,几下深顶竟把他的宫颈刮得有点刺痛,“主人轻轻一点呀啊要插死~cao烂cao烂sao逼了疼嗯”
不过这轻微的痛感夹杂着巨大的酸麻快感,好像更加爽了
“贱货!你会痛?是爽死了吧?呼吸得这么紧就是想让我Cao死你吧!”
高渡被他这种讨饶的话语给安抚到了,但心中就是有一股奇妙的感觉在碰撞,好像是自己被当成了刚才的那个男人,又好像是自己把这sao货插得这么爽的;好像是在教训Jing神出轨的性奴,又好像是在cao一个出轨荡妇,他青睐自己的大屌,因为刚才的男人无法满足他!
但其实很多一闪而过的这种想法,其实都是在给自己的快感增砖添瓦,正在性交中的男人,脑子里所有的想法都只是一瞬,最后只留下情绪,刺激多巴胺更多的分泌,身体被情绪与快感牵着走,像一头发情的野兽,除了耸动腰部,什么都不会做了。
没错,现在的高渡正是被这样的快感所俘获,耳朵里也听不见胯下的母狗在叫什么,只听得见撞击声,水声,还有身体摩擦地面的声响。
钱淼被插得摇摇欲坠,屁股连着腿根一片都被撞得发红,大量的黏ye随着抽插的动作喷溅在两人的交合处,那根rou钻像烙铁一样滚烫,而附在上面的层层yIn水仿佛都要沸腾了一样。
“好烫烫死啦~唔喔!saobi被插肿了快射给我我要Jingye主人~!”
结合处一片泥泞,又滚烫,钱淼的两瓣小Yin唇竟被插得有些外翻,乍一看像是被插松了一样,那两边细细的嫩rou无法吸住火热的Yinjing,saoye争先恐后地从这外翻的红肿中被挤出、流淌,逼已经shi得不成样子了,不断进进出出的鸡巴像是要滑飞出去一样,这样失速的摩擦使得小Yin唇被烫得发麻,像被无数细小的电流啪呲啪呲地电到,钱淼这里本来就敏感非常,这样是直接让他高chao了!
“啊!啊!不行了!好麻!bi口好爽要被主人的鸡巴插吹了要chao吹了!”
“贱母狗!随随便便就对别的男人发情!嗯!饥渴的荡妇!saobi里又热又滑,是不是还在想刚才的野男人!”
高渡感觉自己的rou屌被裹在热烫的水腔里,rou腔深处的那圈紧rou都要箍不住gui头,滑腻异常。同时整个bixue开始往外挤他,层层媚rou不再是吸嘬咬紧,而是像章鱼的吸盘一样,一边轻啜一边把鸡巴往外推,高渡不爽地骂到:“母狗给我吸紧点!不要挤我!妈的!嘶看我不把你这不听话的贱逼插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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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整个下半身突然顺着bi腔的排挤往后一退,gui头退到紧邻高chao边缘的bi口,下一秒整个人带动tun部往烂逼里狠凿一记,gui头直接捣进宫颈口,干得钱淼尖叫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去了!chao吹了!鸡巴好棒啊啊啊!"
正准备连续狂捣几十下,突然一大股滚烫的yIn水从宫腔深处喷到gui头上,斥力还很大,直接把整根roujing喷出了体外,大量的chao吹yInye喷到了鸡巴上,高渡被整得一懵,自己才插了一下,就被这chao吹的sao逼给喷出来了,竟敢把自己的鸡巴喷出来,看来是自己调教得不够深刻!
"贱逼母狗竟然自己就chao吹了!还把我喷出来,我cao死你这个黑烂松逼!"
一边骂着,高渡用左手捏住roujing根部,烫人的gui头还杵在bi口,他抓着鸡巴让gui头在bi口用力摩擦几下,把chao喷的sao水磨得四处飞溅,连手上都是他喷出来的水。然后紧紧攥着鸡巴,身体和手都用力一顶,硬是把正在chao吹的水bi又插满了!
钱淼正在高chao,双腿抖得快要站不住,只觉得发软,要不是抱着树干,估计整个人都要跌坐在地上。因为喷出的sao水太多使得整个窒腔斥力很大,高渡不管他还在chao吹的yIn户,又一记蛮干直捅到底!像是破开了一个正在井喷的rou鞘,耳朵能够清晰地听到yIn水被劈开的声音,仿佛那紧致的嫩rou被自己给插破了一样。然后左手又回到钱淼的腰部,手上shi黏的yIn水和汗ye使得他抓的并不牢,那绵软的腰肢马上就从自己手中滑走了。高渡不得不改为用虎口处卡住他大腿和腰胯的连接处那里,形状正好合适,十指都陷进了丰腴的rou里,用力扣住身下滑得像水蛇一样的rou体,并且使劲往自己的胯上按,同时自己的tun肌用力,死死钉在这个chao吹贱逼上!
“啊啊啊不要啊!爽死了!怎么能这样插坏主人坏鸡巴插漏母狗啦”
钱淼尖叫着就要达到第二次高chao,高渡一记直捣黄龙后,在这rou壶里定了两三秒,暴涨的Yinjing体会到了被嫩rou斥吸的美妙,里面shi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