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重阳节实训,回归到正常校园生活后,苟澜选择性的将自己在普通同学面前掩藏的太监身份遗忘,而宦官院的教师们直到苟澜和李立开始期末考,都没有再发出更多指令。直到苟澜还差最后一科的时候,才从学校后台向所有新太监学员下达了寒假需要留校的命令。
苟澜和李立只当是新一轮的实训,平静的考完最后一科,就老老实实回了宿舍等着院里的指示。直等到全校期末考都结束了,才被宦官院的教师们一路领着,再次来到被改装过的院楼负二楼,看着那一排排整齐排在地下室的奇怪木床,苟澜突然右眼皮跳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在他心里弥漫。
新生们战战兢兢的按着教师的指示,找寻临时贴了自己学号的木床,在教师的呵斥声里,扭扭捏捏的脱去衣裤。苟澜颤抖着手将衣裤脱去,最后一次摸了摸陪伴自己十八年的rou根与蛋囊,终是忍不住无能落泪,此刻他竟也恨不起送自己走上这条路的父亲,只有对失去男性性器的恐惧与悲痛。
撑着床沿爬上木床,分开两腿蹬进支架里,苟澜才觉得这木床的Jing妙,原来这个刑床在受刑人的腰tun部是有个轻微的起伏,正好将人的屁股自然托起,两腿的支架将双腿抬起分开,正好可以让阉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他正感慨着,苟之橘就穿着太监常服走到他的刑床边,握住了他的左手,满脸怜惜的看着他。
两人一时无语,双眼对视间已是相怜相知,教师一一开始给新生扣死束缚带,一路轮到苟澜时,苟之橘却拦住了教师,轻手轻脚的把苟澜的四肢牢牢捆进束缚带里,贴心的从常服内袋里掏了两块毛巾垫在苟澜腿弯处,才用最后一根束带将苟澜的腰也固定起来。
听着学号靠前的那片已经开始传来痛呼声,苟之橘伸手握住苟澜的rou根上下撸动着,愣是让苟澜许久未起立的rou根又立了起来。看着苟澜迷惑的脸,苟之橘边安慰边解释
“弟弟你和我们童监不一样,若是没有大纰漏,毕业后是要入宫做内侍官的,宫里为防止宦官惑乱后宫,不止要去了你这对卵蛋,连这阳根都要尽数割去,每年还会检查内侍官的下体,若是长出来,还得挨一刀,让下体始终是平坦无起,哥哥现在帮你立起来,待会刀子匠下刀,便割的干净些,往后你也少遭些罪”
苟澜哽咽着边流泪边点头,听着这空旷的负二楼不时回荡的哀嚎,心里只是越发悲苦。数十名刀子匠做惯了这阉人的业务,负责苟澜那一排的刀子匠此刻已经走到苟澜左手边的李立处,拍了拍李立的下体,从推车里取了消毒桶,拿了毛巾沾了消毒水就粗粗给李立小腹消了毒。
“这是你入学时签的知情书和意外告知书,上面写清楚了自愿净身,后果自负,本大人只是受宫里命令,去了你的孽根和卵蛋,若是你往后有什么不测,也是你自己命不好,怪不得本大人”刀子匠公式化的对李立说完,一把掐住李立的下体,锋利的尖刀就对李立开始了摧残。
李立刚嚎了一声,就被刀子匠用一枚剥了皮的煮鸡蛋塞住了嘴,苟澜见李立疼的胳膊全是冷汗,自己也无比恐惧起来,但不一会儿,李立就生生将鸡蛋咽下,嘶哑着哀嚎片刻,跟上一声响彻楼层的惨叫,便就只剩下有气无力的呻yin。
刀子匠又在李立那忙活许久,才拖着推车到了苟澜身边,颇为恭敬的对苟之橘行了礼,才起了苟澜父亲签的同意书,给苟澜看过,就开始了工作。
苟澜只觉得下体一凉,一块shi漉漉的毛巾就罩在整套性器上,鉴于苟之橘盯着,刀子匠还十分仔细的用毛巾将苟澜下体尽数擦了个遍,shi漉的毛巾离开,尖锐的手术刀就贴在苟澜蛋囊上,快速开了两道横向的口子,不等他呼痛,就被塞了一整只鸡蛋,刀子匠攥着苟澜的Yin囊一捏,逼着卵蛋往上顶到口子处,有力的拇指趁苟澜肌rou紧绷,怼着卵蛋狠狠往里抠,顺利将苟澜右侧卵蛋挤了出来,苟澜只觉得卵蛋一阵挤压的剧痛,疼的几乎昏死过去。
但痛苦却不止如此,刀子匠抓着已经挤出体外的卵蛋狠狠往外扯,将苟澜的输Jing管都扯出不少,才掐着输Jing管,一刀把输Jing管割断,将那长长的输Jing管盘在卵蛋上,才从推车取了标有苟澜名字学号的透明罐子,将割下的卵蛋扔了进去,而后又攥住苟澜的蛋囊,准备故技重施,挤出苟澜的另一只卵蛋,但苟澜此刻已经疼的乏力,卵蛋卡在开口处,任刀子匠挤压,都不能脱出来。苟澜疼红了眼,含着鸡蛋哀求的看着苟之橘,苟之橘叹了口气,贴在堂弟耳边规劝
“弟弟给小肚子挺口气吧,卵蛋就那么卡着只会越来越疼,听哥哥话,待刀子匠再挤的时候,你就夹紧rou,帮着把那不该有的玩意挤出去,割了,就舒坦了”
苟澜本心有不甘,到底还是扛不住那越发折磨人的剧痛,微微点了点头,配合刀子匠的动作,狠狠绷紧小腹,将那阵痛源泉挤出了体外。刀子匠麻利的拉了拉,一刀割下。苟澜心里却只剩下一片黑白,自己终是成了断子绝孙的阉人,往后余生,不知还有多少险途要去踏过。
不等苟澜喘过气,刀子匠就一手掐住了苟澜rou根的根部,掐着rou根往上提了提,带着弯的尖刀就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