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园,洛怀霖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那不是一个已经荒废了好几年的园子吗?好像是在皇宫的东南角。
“你确定?”洛怀霖抓过宣旨太监的衣领,拎到近前回话。
“千真万确,奴才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假传圣意,欺瞒殿下呀!陛下还特意嘱咐了,让您一个人前去。”
宣旨太监知道这位殿下一向对自己人宽容放肆,俗称护短,可对别人的人下手可从来不心慈手软,甭管是皇帝还是后妃的,一句话不如意,便被打得皮开rou绽才能走出栖梧宫,更有甚者,直接被抬了出去。
“滚吧!”洛怀霖没有好气得说道。
时辰已至傍晚,华灯初上,夜未央。
洛怀霖才披着轻裘,打着盏琉璃宫灯,往茯苓园踱去。刚进园子,竟感到一股寒意袭来,不禁拢了拢身上的白狐裘。
心里说不慌乱是假的,骨节分明的指尖紧紧攥着灯柄,明明是初春时节,这里为何这般寒冷。
“殿下,请随我来。”一白衣宦官自假山处走出。
“哦,原来是霜内官,劳烦领路了。”
这可不比之前宣礼监的小太监,皇帝身边四大内官之一,他还没出生的时候这四位便开始伴驾,洛怀霖自是不敢轻视。
洛怀霖看着眼前白衣宦官,感到一丝惊讶。传闻寒霜大监的一剑冰封已练至化境,能以体内真气化空气为冰刃,这般凭空化实物的功法着实令人好奇。如今看来,方才只不过刚刚近身便感到通体寒意,想来传言不虚啊。
洛怀霖跟在寒霜身后,便想套套近乎,“霜内官的内功心法当真厉害,使这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冷却了许多。”
“我未有施展任何功法,想必是这园子荒废了多年,自然较别处更冷清些。”寒霜大监面不改色得说道。
“那为何父皇要我来这里谢恩?”
“陛下只让我将殿下领到此处,殿下有什么疑问可亲自去问陛下。”说完便身形一动,跃上屋脊,转瞬就没了踪影。
真是人如其名,态度冷淡疏远,冰块脸。
洛怀霖往前望去,只一处湖畔方亭内有烛光闪烁,隐约可以看见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他暗自顺了顺气息,一步步往亭中走去。
走至近处,诧异得发现亭内真的就只玄元帝一人。而皇帝在烛光的映射下,脸色晦暗不明。
“父皇?”洛怀霖试探得唤了句。
“淮王殿下当真尊贵,让你来谢恩,竟拖至这个时辰。”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洛怀霖撩起下摆,赶紧跪下请罪。
“你倒是装得一手好纯臣孝子,朕竟不知,霖儿是个连自己都可以利用的人啊!”皇帝一边说一边斟满了三杯酒。
“起来,罚你三杯酒,不冤枉吧?”
洛怀霖缓缓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酒杯,很是痛快得连饮了三杯。
“自是不冤枉!”
“呵,朕以前以为,你仅是因为十年前的事记恨于朕,念你纯孝,可以不与你计较。可是,如今看来,好像你的目的不仅于此啊”
“父皇何意?”洛怀霖一脸无辜,好似真的不知道他的父皇在说些什么。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今日重要的是,你是来谢恩的。昨日晕倒前答应朕的话,你不会如此健忘吧!”洛昊天最是受不了洛怀霖用这种眼神看他,让他忍不住想要撕开他的伪装,狠狠蹂躏他。
洛怀霖本以为皇帝今日宣旨的态度,是想把昨日之事就此揭过,从此谁也不再提,没想到还是逃不过
“那父皇想要我如何侍候,儿臣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也不懂规矩,怕是会扰了您的兴致啊!”
洛昊天站了起来,缓缓向洛怀霖走去。洛怀霖被逼得一步步退到了围栏处,一屁股便坐到了凭栏的木板上。
“朕教你。”
洛昊天难得看到洛怀霖慌乱无措的样子,觉得着实有些可爱。伸手一挑,狐裘披风便随风散落,正好铺在了身下。
“霖儿真是想得周全,这身白狐裘真衬你的肤色。”
洛昊天粗鲁得一把扯下了洛怀霖的衣领,顺手解了腰间的玉带,扔在了地上。
衣巾大敞,露出雪白的胸膛还有,粉色的ru晕。小小的ru粒战栗得暴露在空气里,自然而然得渐渐凸起耸立。洛昊天开始用手轻轻得按压,打着圈蹂虐其中一颗rou粒,俯身舔弄着小巧的耳垂。
“啊啊唔”
洛怀霖被这突如其来的挑逗弄得忍不住呻yin起来,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起反应。其实从刚刚喝了那三杯酒之后,就隐隐有股热流自上而下汇入下体,浑身血ye仿佛在加速流动,让人忍不住喘息。
此时一经挑逗,更是烈火烹油,浑身燥热。
洛昊天从耳后跟一路往下吻去,吻过白皙秀颀的玉颈,自少年身体散发的体香让洛昊天舜然忘我,这感觉让人恨不得嚼碎这骨血融入其中,随后,便施虐般得啃噬着锁骨处娇嫩的肌肤。
洛怀霖胸前一侧ru粒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