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天慈的话,陈柏歌眼神暗了暗,他咬了一口爱人的下唇,“sao货。”
他把楚天慈放倒在沙发上,将他一只腿架在肩膀上,把粗长的Yinjing插进楚天慈的花xue里。
插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低喘了一下。
陈柏歌被他shi热紧致的rou壶夹出阵阵快感,楚天慈所有的空虚与sao痒都被他填满。
最近陈柏歌心疼他累,两人做的很少,实在忍不住也都是手口抚慰,这次做爱两人实在是等了很久。
陈柏歌开始不管不顾地Cao干起来,睾丸打在楚天慈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些许闷热的阁楼里两具rou体肆意地缠绵,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楚天慈被他捏着脖子按在沙发里,他已经逐渐在频繁的性爱中适应了陈柏歌的粗暴,并寻到了乐趣。
他越近乎窒息,下体越紧缩,陈柏歌被夹的越爽。
陈柏歌过了一会儿,随手抓了一支细长的画笔,把刷毛部分倒刺进在楚天慈清秀的Yinjing上,细软的刷毛像是密密麻麻的小针,不轻不重地填满了在楚天慈的sao浪里。
陈柏歌下身不停地抽插,像是要把睾丸都楔进楚天慈的身体里,一边又用捏着楚天慈的Yinjing使坏。
他虽然把他可怜的爱人调教成只用女性器官高chao,但却总爱对那根小巧Jing致的性器做坏事。
陈柏歌Cao的狠辣,动作也越来越快,楚天慈被他顶的头都撞到了沙发扶手上,又被陈柏歌拽回来,钉在自己的Yinjing上。
屋里闷热,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涔涔的,陈柏歌顺手搂了一下头发,头发背过去,露出英俊的脸。楚天慈看的又是一阵脸红,小陈医生永远这么好看。
陈柏歌一直注视着楚天慈的反应,哪里会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思,他往前又重重一顶:“sao逼,你看你下面的sao水,堵都堵不住。”
楚天慈发出呜咽的声音,他咬着手背,不想让自己叫的太sao,但是陈柏歌却没饶了他。
刚才那支画笔沾上了楚天慈性器泛出的yIn水,他把笔刷那一头涂抹在楚天慈的嘴唇上,原本因性事变得艳丽的唇更是增加一抹yIn荡。
“看你多sao,你一定是天生就是被我Cao的。”
他玩了一会儿,又把那支短粗的画笔拿起来,在他面前扬了扬,“你猜,这支笔要怎么画?”
楚天慈处在难耐的欲望中,他迷茫地望着陈柏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却见陈柏歌笑着把那支笔倒过来,笔杆插进了楚天慈的后xue里。
楚天慈意外地被两根粗长的东西填满,眼睛都瞪大了,他呻yin着求饶,“老公,不要老公。”
陈柏歌却没听他的,一边用力Cao干,一边拿画笔在他的敏感点上用力。
“你看,像不像是两个人在Cao你这个小sao货,嗯?”
楚天慈想象了一下这个场景,突然急得话里都带了哭腔,他主动抱上陈柏歌,“不要不要,小sao货只让老公一个人Cao。”
陈柏歌顿了一下,“你要敢让别人Cao,我才真是要Cao死你。”
他说完便更用力地抽插起来,像是要把人Cao坏一样,继而冲刺百下,射在了楚天慈的身体里。
股股Jingye射进去,冲刷着他的内壁,楚天慈也被刺激的喷出水来。?
chao吹的yIn水打在gui头上,让陈柏歌又是一阵舒爽,他紧紧抱着爱人,两个人倒在一起。
他拔出后xue的画笔,笔杆因yIn水的浸泡而变得亮晶晶的。他舔了舔那上面的水,又去亲楚天慈的嘴,两个人又搂着亲了好一会儿。
他的Yinjing还在里面插着,热烈的亲吻让他的Yinjing在里面就勃起了,他拍了拍楚天慈的屁股,“跪着,老公接着Cao你。”
那一晚,陈柏歌把那套画笔里的大小笔刷都用了个遍,最后还用一根大刷子沾着自己的Jingye,涂了楚天慈一脸。
“看吧,我就说老公画的比你好。”
陈柏歌的Yinjing还在他的身体里,楚天慈被捏的死死的,哪敢反驳,只好丧权辱国的答应:
“老公画的好,老公画的好,求求你了,射进来吧。”
但是从那以后,陈柏歌再也没见过那套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