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慈叼着衣摆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像一颗待人采摘的水蜜桃,只要碰一碰就会迸发出粘腻的汁水。他的敏感点陈柏歌知道的一清二楚,只要轻轻一撩拨,他便化成了一滩水。
陈柏歌拿着一支细长的画笔,站在楚天慈面前,他像一个巡视领地的主人一般,对着这颗快要哭出来的水蜜桃命令道:“揉揉你的nai头,sao货。”
楚天慈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室内温度而蒸腾出的红,还是由欲望催使的粉,他颤抖着揉搓上自己的ru尖。
经常被揉捏的ru头轻轻一刺激便立了起来,由于经常被陈柏歌吮吸啃咬,上面有着不同程度颜色的印记。
楚天慈没有章法的胡乱揉搓着左边的ru头,陈柏歌则把笔刷刺上了右边。细软的刷毛像是密密麻麻的刺,虽然不疼,但却似乎调动了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这里。
陈柏歌先是轻轻撩过,继而用力在ru头周围划了几下,连带着ru晕都没有被放过。
楚天慈难耐的呻yin出声,只一下,楚天慈便闭紧了嘴巴。陈柏歌看着倒是笑了,他当然知道为什么。
之前有一次楚天慈呻yin的声音特别大,陈柏歌一边Cao他一边揉他的小腹,让他稀里哗啦尿了一地,还过分地说楚天慈是“管不住尿又爱叫唤的小狗”。
楚天慈便记恨上了,每次除非被陈柏歌Cao的失了智,管不住才叫动静,否则绝不主动出声。只是他不知道,鼻息间流露出的轻哼和低喘,更让陈柏歌想Cao坏他。
陈柏歌一边拿画笔搔着他的ru头,一边脱了他的裤子,顺便轻轻一拽解开了他的丁字裤。
这是陈柏歌新的恶趣味,他要楚天慈只要是在家必须穿丁字裤。细细的一根绳子在他的Yin户里磨来磨去,只要他动作稍微剧烈些,那里就会流出水,有时甚至还会洇shi了外裤。像是个尿裤子的小孩儿,这时陈柏歌又要搞一些给宝宝换裤子的戏码,把他的宝宝按在洗手间里Cao个过瘾。
陈柏歌把那块小小的丁字裤系在楚天慈的脚踝上,那种内裤半褪不褪的即视感,让他满意的不得了,继而他吻了吻楚天慈瓷白的脚背。
陈柏歌放过了他的ru头,但却拿起了一把更粗的画笔,上面的毛刷圆滚滚,像个小胖墩,相对的附着面也更大一些。
他把笔刷从小腹一路向下,一直到Yin部。
楚天慈的下体每天都会剃毛,只要陈柏歌有时间,这就是他来做。他没时间的时候,楚天慈就自己刮好,拍照片给他检查。
所以那里又白又粉,每次都能把陈柏歌勾的什么都忘了,只记得那里又shi又紧,又软又热。
陈柏歌拿着这把大刷子扫了上去,继而在花xue轻轻搔动,rou眼可见的里面流出水来。
楚天慈嘴里还叼着衣服下摆,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像只可怜的小狗,等着主人抱一抱他。
陈柏歌也的确抱起来他,把他放在自己怀里,方便自己动作。
笔刷上沾了楚天慈的sao水,变得shi嗒嗒的,他把刷子摆在楚天慈的面前,笑着道:“你看,小sao货的sao水,就是最好的颜料。”
说完便拿着画笔把那些yIn水一点点抹在楚天慈的身上,濡shi的笔刷一路向上。
弄得楚天慈不知道到底是,被它划过的地方痒,还是发sao了更痒一点。
他把头扭过去索吻,一边像只幼犬一样亲亲舔舔,一边胡乱地央求:“求求你,再多上些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