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连枝走到堂前,面上空蒙蒙的,眼神也空的像是快丢掉魂似的。
不过十来步的石板路,他竟走了整整半炷香。
跨过门槛,走进灵堂的那一刹,仿若一股Yin冷之气从堂内袭来,他呆立棺前片刻,打了个颤。
棺材是上好的檀木制成的,黑且厚。厚得他怎么也看不清、想不明,这棺材底下躺着的,竟是他挚爱的夫君。
六日前,这口棺材被他夫君的弟子至云海城送来。一路快马加鞭,兼之以玄冰为棺椁,这才堪堪没落得一个尸骨腐烂发臭的地步。因口窍中被塞了东珠,竟是连尸斑都未生出。
是以殷连枝一揭开棺木,看到夫君那仿若生时的清俊面容,不禁悲从中来,抚棺而泣。
殷连枝生得极好,眉眼秀雅清丽,体态匀称,长腿细腰,柔肩嫩足,只是远远观之,就心觉舒然,养眼至极。夫君往日曾赞他温若一泓江南春水,风过娉娉,无风也娉娉。
那时美人落泪,也自是别有一番景色。他双瞳晕着一层水雾,比平时更朦朦胧胧,从来挺直如竹的脊背,此时崩下来,整个人都伏在尸身之上,仿佛他正抱着的,便是他的整个世界。可那世界已经不复存在了,再也不能对他笑语,对他做出任何回应。
于这极静又莫大的悲戚之中,泪珠连串的,从那双眼眸中涌出来,无助的往下淌,沾shi了夫君的衣裳,与他黑檀似的墨发。
这样一汪温软的水,连哭时都是静的。
而此刻,夫君的头七。堂外月明如素,光彻九州。
殷连枝轻轻一抹,一件件解开自己的衣裳,那月芽儿黄的里衣缓缓落下,一点点将平常只属于夫君的,被夫君爱怜着赏玩过无数次的白软身子裸露出来,双ru与私处也在月光下一览无遗,粉嫩得晃人眼。
他惨然一笑,对身后道:
“杜先生,开始吧。”
陈屠夫恍恍惚惚地,正感觉自己好像被打了一拳,又像是自从梦中醒来,就看着眼前,竟是一个白晃晃的美人。
他一下子赫然,瞪大了眼睛。可那美人竟是还在身前,并且温温软软对他一笑。
“夫君,今夜怎么不疼奴家了?”美人边说边拿身子磨他,几乎半个身子都攀了上来,触手俱是一片温热的肌肤,白嫩又柔软。
陈屠夫活了四十多岁,何曾见过这等美人,摸过这等娇肤。简直是个玉做的人儿!他情不自禁摸了又摸,手简直粘在了美人的玉臂之上,还未曾发话,明了现在的状况,就见那美人娇唇直接吻了上来!
美人连口脂都是香甜的,唇又软又嫩,怯怯的伸出一点点舌尖,去舔他的唇齿。唇舌舔他,四肢也一刻不住的缠着他。
“夫君夫君爱你,好爱你唔”
陈屠夫此时已经恍惚了,美人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叫他张唇便张唇,与美人口齿交缠,涎ye不住的往下落,直流的满衣都是,美人的下颌也变得滑腻腻的,全是两人吻出的口ye。他大半辈子杀猪杀惯了,控制不住手上力气,已是紧紧拽住美人双臂,咬住下唇,狠狠吸那一点又娇又怯的舌尖。
于是怀中美人,便发出一串娇喘,声音简直要酥进骨子里,听得陈屠夫下身阳具立马就立了起来。神识模糊中,他便隐约感知此刻是在做梦,他对眼前的美人做什么都可以。这小娇娃光着身子,又唤他夫君,那岂不是自己老婆?自家老婆,当然是想Cao便Cao,想jian便jian,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夫君哈啊夫君,枝儿、呜呜!求、求您CaoCao枝儿嗯给枝儿通通xue”
“好媳妇!夫君这就来疼你!把你Cao透了好给夫君生娃娃!”
殷连枝只觉得身上又热又燥,眼前人虽还是夫君的皮囊,可夫君又何曾有过这等粗鄙的神情?简直是个乡野村人。还未等他再想,那人已是一个猛劲儿把他扑倒。
地上早就铺了一层软席,正是为了方便他被这上了夫君身的孤魂野鬼jianyIn准备的,一想到此节,殷连枝忍不住愈发羞愧。这九夜过去,纵然夫君能复活,他的身子也早被外人玩透了。
“媳妇nai子真嫩来,再让夫君多尝尝,看能不能吸出nai水来。”
就像现在,平常只属于夫君的双ru,正被这野鬼又吸又舔,玩得不亦乐乎。偏偏他身子也敏感,被这样一摸一玩也情动起来,他知道自己下身定是shi透了,xue里也软软的全是水。
“啊!”
被吸得又肿又大的,甚至有些发痒的ru头突然被狠狠咬了一口,殷连枝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yin,这声音又sao又媚,他自己听了都要脸红起来。这样的举措,他反而更能明确的感知到自己正在被野男人侵犯,夫君从来都不会这样用力的咬他。等一下,他还要在这里,在夫君的灵堂前,被这野男人狠狠地Cao进来!Cao进只有夫君碰过的嫩逼里!一直Cao到xue心深处!被jian整整一夜,jian得他xue里被灌满Jing水!
“夫君!夫君!”殷连枝想到此处,搂紧身上的男人,去寻他的唇,止不住地拥吻起来,两条修长的大白腿也主动地还上男人腰身,同样硬起来的性器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