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珍淑是个漂亮又放荡的女人,永远画着浓浓的艳妆,踩着鞋跟高高的高跟鞋,穿梭在地面满是脏污的老街。没人知道她是哪里的人,只知道这个女人带着个小男孩,平日素爱和各种各样的男人鬼混在一起。
也不知是哪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娶了这个在街坊邻里眼中的破鞋回家,总之时家母子俩在某个明媚的下午搬离了这条破败不堪的小巷。
林同在城东这片老旧城区里经营着一家小小的面馆,不算特别富有,但是勉强能养得起时珍淑和时荀淼。他不是很高,但身材结实,不爱说话,却非常爱时珍淑以及和时珍淑一起过来的时荀淼。
总是沉默寡言的男人把家里的存款都交给时珍淑保管,替时荀淼找了一所名声较好的公办初中,他会纵容时珍淑任何任性要求,会主动关心时荀淼在学校里的情况,他就是一个真正的丈夫、父亲,把时家母子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
在时珍淑这段短暂的三年婚姻里,时荀淼人生头一次感受到作为一个正常少年的生活是多么的快乐。他虽然还叫林同作叔叔,但心中已然把他当作父亲来看。他曾以为时珍淑是真的安下心愿意过这样最平凡也最幸福不过的日子,但是他还是对他母亲了解得不够彻底。
时珍淑拿着钱,每个月都会去高档场所消费,因为林同的纵容,她越发肆无忌惮。后来,不懂她是通过什么手段认识到现任的丈夫——王生,一个暴发户起家的企业老板,她像发了疯似的要和林同离婚,要带着时荀淼嫁给那个老得可以当她爸的男人。
最后,让林同松口的条件是时荀淼,时珍淑哭着和林同说她嫁给王生也是为了可以让时荀淼能快点动手术,让时荀淼能作为一个正常男孩生活。林同终于是松了口。
离开的最后一晚,林同敲开时荀淼房间的门,他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默默地看着书柜里满满的教辅资料,有些不习惯地开口道:“荀淼,这些书,不一起拿去吗?”
时荀淼半蹲在开着的衣柜前,整理衣物,他背对着林同,声音涩涩地应道:“林叔叔,你信我妈妈说的话吗?她真的是——”
“荀淼,”林同打断了时荀淼的话,他说道,“你妈妈也许有她的苦衷,而且你的身体再拖下去,动手术的风险就越大,是叔叔没能力,不能支付你的手术费。”
房间里只有时荀淼整理衣服的布料摩擦声,林同知道时荀淼是在生气。他轻轻叹了口气,唤他:“荀淼听着,到了新的环境,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你的秘密。”
他其实很不放心时荀淼,这个小男孩在他心中已经是当作亲生儿子去爱,“林叔叔不能给你什么,如果在那边受委屈了,至少叔叔这里还有个家。”
家?
时荀淼是想拥有一个家的,即使在又破又穷的老街里,那群脏小孩都是有人疼爱,而他从呱呱落地就不被期待,也没拥有过爱。林叔叔是他不到迫不得已不会去找的人,但现在他发现,连着最后的希望,从锅中跳出去的最后一丝可能,都被无情地掐灭。
方久琢早在这锅温水上盖上一层透明的盖子,让他从落进去时便再无出去的可能。
“信!”时荀淼的眼角还带着红晕,yIn得勾人,却情绪激动地揪着方久琢的衣领,想要把他吃掉,“你怎么会有我的信!你对林叔叔做什么了?”
方久琢被衣领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他白玉般的脸渐渐染上绯红,但仍不慌不慢地拍着时荀淼有些爆筋的手,语速不变地说道:“淼淼冷静一下,我没做什么咳咳你这样抓着我都不能好好说话了,再这样我就亲你了。”
就算这样时候,方久琢都能说要亲他,时荀淼像误抓了垃圾一样推开方久琢。
方久琢顺势往下,脸埋在时荀淼平坦的胸膛上,慢悠悠地说道:“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淼淼要背着我去寄这封信,然后就先把信拿去看看。都怪淼淼,如果你提前和我说好,我就不会这么好奇了。”
方久琢给的理由可笑至极,时荀淼想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那封信他是亲自到邮局里投的,就是为了避开一切会被母亲发现马脚的电子通讯设备。可这信却被方久琢轻而易举地截下,像是点菜一样的简单。
“那你还问我林叔叔是谁,你早就知道了吧。”
他的那些破事,这个小少爷只需打个电话,就能明白得清清楚楚,又在这里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做给谁看。
“是,我都知道。”方久琢已经开始动手拨时荀淼的裤子,他速度很快,没一会儿,时荀淼就赤身裸体的被他压在身下。
“淼淼肯定又觉得我要下三滥地要威胁你,”他支起时荀淼的两条长腿,让他把下身暴露在自己眼前,“我才没那么无聊。”
他的手指勾过吐着yIn水的花瓣,带着晶莹的ye体来到紧闭的后xue,比起上方那处已经被方久琢用手、用嘴甚至用Yinjing触碰过无数次的花xue,这是一片从没有触摸过的禁地。时荀淼丰腴柔软的tun瓣间这个紧致粉嫩的xue口不比前面逊色,方久琢尝试着伸进手指,稍稍用力,就听见时荀淼难耐的呜咽。
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