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嗯啊”
“染染又忘了吗?”沈夜白双手握着身下那人纤细的腰枝,猛地顶了几下,随后又细细地询问道,“嗯?要叫什么?”
“夜,夜白。”书染撑在桌上,颤抖着喊了出来,tun缝间紧密的xue口被一根粗涨的玉柱翻出了些rou,雪白间突现的些许鲜嫩的润粉,似一颗还未成熟蜜桃,令人念想着就已经垂涎三尺。
瞧着眼下这人平日拘谨着不敢僭越,此下诱导着,这小心翼翼的模样竟也如此可口,沈夜白身下又不住卖力地推动起来。
原是整洁的桌面此时亦是随着两人的放纵而凌乱不堪,上好的澄心堂纸被揉得不成样子,散落了在地上。
“书染,我的小书染。”沈夜白伸手探向书染那娇小玲珑的小玉柱,将他握在手中,轻轻揉捏着,“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若是还有人敢觊觎你半分,我定亲手将他的眼睛挖出来,让书染当挂坠,好不好?”
“全,全凭夜白说的。嗯”书染此时还哪里顾得什么眼睛不眼睛的,只觉身下的玉jing滚烫得很,情不自禁地就要往沈夜白的手上蹭。
沈夜白轻轻一笑,俯下身在书染的背上亲吻着,“书染也想要吗?”
温热的气息落在书染细腻的肌肤上,细细痒痒的,惹得他忍不住地颤了一下。
还不等他回答,沈夜白便一手从书染的前胸搂过,紧紧贴住了书染的脊背,身下之物更是又入了一寸。
“亲一下。”沈夜白让书染转过头来,咬住了他的下唇舔了下,继而又将舌探入,彼此纠缠厮摩着。
而身下那两根玉柱,亦是快活得很。沈夜白手持书染之物什,轻拢慢捻地捋着,每自掠过微微凸起的青筋时,沈夜白总要刻意去摩挲两下,趁着书染轻颤,再往前一顶,将玉柱尽数推入。
如此又缠绵了约一个时辰,待得两人都双双泄了去,沈夜白才将书染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累了吧?”沈夜白在书染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自枕边拿来丝帕,细细帮书染擦拭干净。
书染此时已是累得不行,面颊微微chao红,一双含水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沈夜白。
“卯时又要起了,睡吧。”沈夜白拉过被褥给两人盖上,一边手揽住书染,将人拢入怀中。
黑夜里,淡淡的月光自窗边洒落,一股若有若无的墨香萦绕在空气中,久久不能散去,虽不起眼,却丝丝地撩动着两人的呼吸。
原来,这墨香竟是自书染身上散发出。书染并非一个普通的书童,他原只是块普通的墨锭,却误吞了圣果,又经了千年的修炼,这才成Jing形人。
而沈夜白,则是书染的主人了。说起沈夜白,他乃是临安城内的一位富家公子,家世显赫,其文采斐然,亦是临安城内一等一的才子。而性情却极孤僻古怪,最不喜有生人靠近,身边亦无伴读的书童。
城内的一老学者汪愚先生自京城致仕后,便受邀于春晖堂讲学,沈夜白亦是这其中的学子。
而这沈夜白和书染的风流韵事,则是自那日七月流火,星云浮淡的黄昏了。
那日放堂后,沈夜白一个人回了怀瑾居。怀瑾居处春晖堂的东北位,亦是春晖堂的最深处,外有竹林环绕,曲径通幽,是个极清静的住所。汪先生知沈夜白最不喜人打扰,便许他一人独住于此。
正恰是这样一个幽深的地方,才助得二人得以夜夜琴瑟和鸣,风流快活。
沈夜白进了房间,想着昨日那幅小窗观竹图还尚需修饰一番,便径直走向书桌,却见一陌生男子正站在桌后,手上拿着一支狼毫,低头看着他的画。
“哪来的小厮?”沈夜白厉声道。
书染惊地抬起头,手中的笔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公子,我”
沈夜白目色Yin沉,“你动了我的画?”
“书染不知是犯了公子的忌讳,请公子责罚。”
沈夜白不顾书染的愧疚,赶到桌前将画夺了去,“我不管你是哪家的小厮,你最好现在就给我离开!”
“公子”书染看着沈夜白,心中尽是不舍。他自沈夜白买下他那天起,便是认定了这唯一的主子,又日日伴在君侧,对沈夜白亦是极依恋的。可现下,这才初形人,便惹得主人不痛快,让他离开,到底是没有方向的。
沈夜白看着手中的画,迟疑片刻,见书染还未离开,便问:“是你添了这几笔?”
“是书染所为,”书染低着头,“书染这便离开。”
“你叫书染?倒是没听说过,哪家的?”沈夜白又问。
“书染,是公子家的。”他抬起头,又说:“公子,书染非人,若是公子不愿看到书染的模样,那书染往后便也不再化人,只安分当公子的墨锭。只求公子别让我离开了,公子。”
“你说你是我的墨锭?”沈夜白轻蔑一笑,方才只是瞧这人添的几笔皆是极妙,心中惜才,便多问了句,不料这人竟这般胡言乱语,果真是虚伪。“那我前月丢了支紫毫,莫不是也如你这般,化了人,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