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
万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上次卡在死线前交了稿子,他累得骨头都松了。被人喊醒让他有点不高兴,没看见他累得跟狗一样吗?
但下一秒,他的嘴唇上就覆盖上了一片柔软。万漉猛一下就清醒了,这是在他家里,怎么会有人偷偷进来?他想伸出手去推开那人,但自己的手臂就像卸了力一样,只能软绵绵地搭在对方的胸口,倒是显得欲拒还迎。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西装,头发全都向后梳着,此时有几缕散乱下来,平添几分诱惑气息。他即使是蹲着,也能看出来身高起码超过了一米九,而身型更是吓人,一身壮硕的肌rou被薄薄的衣料掩盖着,独属于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喷薄而出。
他的容貌很是英俊,骨骼轮廓明显,眼窝深陷,一双淡蓝的眼睛正盯着他。
万漉愣愣地看着他,这眉眼相当眼熟——这不就是前几天他画的漫中的男主栩堂吗?按他的称呼来看,自己就是那个男主琥珀?难道睡迷糊了?怎么直接省去吨吨吨的步骤就到二刺螈了?
所以——那也不是什么鬼荷尔蒙气息,而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栩堂却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右手挑起他的下巴,继续加深了这个吻。万漉被亲得有些缺氧,唇边流出几声细碎的呻yin。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逐渐迷糊,就如同被炙烤一样,浑身都是滚烫的,而栩堂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他敏感到瑟缩。
好了,这下要体验在办公室里度过发情期是什么体验了。万漉在脑海里总结道。
“本来新婚后第一次应该认真对待,但这次你发情期提前了,能让我在这里标记你吗?”栩堂单手松了松领带,解开了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
万漉羞得不敢抬眼看他。自己后面的xue口一直在往外流着水,身下的性器也偷偷抬起了头。栩堂的信息素气味太强烈了,把他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就像是一层茧一样,让他无力挣脱。
“是海水味道的”万漉喃喃道。很显然他自己散发的甜腻的樱桃气息勾得栩堂信息素全开,如同chao水一般冲击着他。此时他终于切身明白为什么发情期对于的信息素毫无抵抗能力了,打败人类的不是物质和弱小,是对于欲望的傲慢啊!所有禁欲的想法和行为在欲望面前都会一败涂地。
万漉还沉浸在自己对于人类一败涂地的想法中时,身上的制服已经被脱下,连内衣也一并被脱掉。栩堂虽然仍是面容有些冷酷,但耳朵尖的通红也暴露了他的兴奋。琥珀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完美,那么多年来的爱意此刻都转化为了欲望。于是他低声开口:“琥珀,我们到窗户旁边去做吧。”
接受了剧情发展的万漉也接受了现状。他被温柔地抱起,在落地窗旁边被摆成了跪坐的姿势。窗户外是四十多层楼的高空,百余米之下就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和行人。而自己,被扒光了摁在了冰凉的窗户上,性器顶在玻璃上涂出了一片水迹。这种羞耻的认知让他愈发兴奋,浑身都粉嫩嫩的。
由于发情期身体惊人的润滑,栩堂不费什么力气就把三个手指都伸到了他的xue内。他手上的那层薄茧极大地刺激着万漉的神经,粗糙的指腹划过娇嫩的内壁时,万漉都会颤抖一下,而后xue的水却继续汩汩流着,打shi了身下柔软的地毯。
忽然手指抽走了,他听到身后有解皮带扣的声音,随后就有一个粗大而滚烫的东西打到了他的tun缝。有些rou感的tun部立刻泛起rou浪,甚至xue口都有yIn水滴落。栩堂用鸡蛋大的gui头在xue口浅刺摩擦,蹭着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可就是不进去。万漉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xue口在翕动着,里面空虚得要命。万漉把腰塌了下来,就如同瑜伽里的猫式一般,把那最敏感的部位呈现在栩堂的眼前。
“求求你进来”万漉呜咽着,发情期的渴求让他快要发疯,只想让自己的狠狠地填满标记自己。
栩堂却并不着急,他甚至用手去玩弄琥珀的小nai子,两根手指夹着nai尖肆意拉扯,引得身下的哀哀地呻yin。
“该叫我什么?我们已经结婚了,琥珀。”
万漉脑子有一瞬间空白,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了:“呜老、老公!呜啊啊啊啊——!”
他张大了嘴,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了玻璃上。栩堂方才一下子干了进来,粗大的性器拓开了有些狭窄的xue道,他几乎感觉体内的每一寸都被撑平了。可即便如此,栩堂还有一截露在了外面,他的鸡巴上布满了筋络,此刻在琥珀的体内一跳一跳的,还有要继续变粗的趋势。
栩堂放出了一些信息素,安抚着他还不太适应的小妻子。栩堂把双腿从琥珀分开的两腿间插入,让他几乎是跪坐在自己身上。他吻了吻爱人漂亮的蝴蝶骨,随后缓慢地把那剩下的一截也都塞了进去。
万漉觉得自己简直是被钉在了栩堂的身上,想向前挣脱,却因为没有力气反而跌坐回了栩堂的怀抱,把身下的性器吃得更深。
此刻他突然有些恨自己当时跟风画了网上很流行的姿势,画起来很爽,但真让他实际体验就有些可怕了。开车一时爽,坐车火葬场啊!!!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