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后仰拗起,腿根不受控制地紧紧夹住萧溟腰侧,一手拽住身下的被褥,一手虚虚搂在萧溟脖颈后,不知是推拒还是邀请。
小腹处一阵酸胀,热流突地从体内涌出,萧溟叼起那已挺立的乳首轻轻一扯,谢阑呻吟着,莹白的脚趾蜷起,趾尖泛起淡红的血色。
待萧溟吐出那饱受蹂躏的肉粒,支起身后,谢阑只见乳首已是颤颤巍巍地高高肿起,其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齿痕,粼粼地裹着一层水光,好似清晨沾满露水的花苞般,与另一侧半硬柔嫩的那颗对比鲜明,更显色情。
谢阑难堪不已,侧过头去不再看,稍稍向后退了退身子,想要将腿合拢,萧溟岂会让他逃了,利落地摘下了乌纱网冠,过快的动作中碰散了束髻,长发倾泻而下,在两人之间形成一处笼罩的空间。
褪下了两人外袍衣裤,白日宣淫的放浪让谢阑甚是紧张,萧溟却是耐心地慢慢解开他衣衫,好似饕餮之人细致地撬开蚌壳,掏挖出内里最为鲜美的软肉。亵裤已是湿透了,情动之下,男器微微抬头,暴露出其下一翕一合绞缩着的女花,馋狠了的模样。
谢阑见今早是躲不过了,只得僵硬但配合地用双手攀住自己膝弯,更大地张开腿,双眼湿润朦胧地望着萧溟。
却是放过了那雌器,萧溟手指蘸着淫水,揉上了已被浸得湿软的后穴。
好似一只蛰伏的嫩红海葵,在指尖触及时颤抖着轻轻一缩。他却是不急,耐心揉过细腻柔软的肛部,让湿淋淋的淫液润泽每一丝褶皱,轻巧地玩弄,肉口受不得这般挑逗,翕阖着涌出一股清液,竟是温顺地开了半根指节粗的小口,萧溟从容勾住,毫不费力地探入两指。
水滑火烫的肠壁紧紧含着手指不放,所到之处尽是极致紧热的软肉。酥痒酸软的感觉像是潮汐般叠叠袭来,冲刷着四肢。身如其间浮萍,内里抽搐着,谢阑不住哽咽,脚跟无力地在床铺上蹭动,腰肢弓起,感受着并拢的手指挤开微张的入口,探入了绞缩的肉腔,覆盖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擦过柔嫩细腻的肠壁,又一股体液从甬道内部渗出,顺着指根淌下,沾湿了萧溟的掌腕。
口中逸出含糊的呻吟,内壁剧烈地蠕动,吮吸着含住手指,难耐地将其向里吞咽。插入的两指指腹柔柔地抵住阳心搔刮,谢阑无措便夹紧了腿,两口淫穴都颤抖起来,挤得清液咕叽咕叽作响。这时萧溟却抽出了手指,雪白的肉体一个哆嗦,股股黏液流个不住,然而因着快感的离去倍感空虚。谢阑尚在茫然之时,已是换作了一根坚硬灼烫的物什抵在入口处,蓄势待发。
他望向撑身在他之上的男子,被情欲熏染得湿润漆黑的眸子,好似悠远仙山间一泓池水,倒映着笼罩他的穹庐。
性器顶入体内时,谢阑低低哭叫着,浑身颤抖,肉刃棱部狠狠刮擦过柔嫩肠肉,手不由自主地攥紧身下锦被,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尽量放松臀部让自己不再受伤。然而萧溟却是只将茎身送进去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抚弄着身下之人微微汗湿的鬓发,凝视着泪光莹莹的眸子,下体好似蛰伏的一头凶兽,在紧致蠕动的膣腔中极尽忍耐地勃勃跳动,萧溟握住谢阑攥着织物的手腕,抱着他一个翻身,让人骑跨在自己身上。
吃力地蹲坐着,这个姿势使得双腿大张,十指攀住萧溟的肩背,后穴含着半根性器,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真是万分难堪。萧溟一手搂住他,一手探入雌穴中抠索着绞缩的膣肉。臂间箍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手掌捧住那白腻的臀肉,引着谢阑缓缓坐下,将整根肉刃吞入。
肛口软肉好似一只淫荡的肉套,借着肠液的润滑,每次开合便咬进一截柱茎,咂弄吮吸着不断含入,不可阻挡地势要将其整根吞吃入腹。清澈的肠液在一次次嘬吸中从楔合的肉缝中淌下,前方空虚的女穴也是不住地淌水,混杂着淋淋漓漓地落在萧溟胯间黝黑的草丛中,濡湿一片。
“啧,怎么这么湿”萧溟挺腰向上顶弄了一下。
“呜!”谢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带颤的淫叫,终于将整根凶器都纳入体内。坚硬的肉刃碾过他后穴的敏感处,前方性器不受控制地抽动,喷射在了萧溟的小腹上,缓缓滑入下腹黏湿的毛发间。
“朕都没有碰你这里,哥哥你怎的就泄了?”萧溟故作惊讶,轻轻箍住谢阑半硬着微颤的阳物套弄着,不顾刚射精后男根正是万分敏感之际,指甲抠揉剃刮起翕合的铃口。后穴在高潮的余韵中贪婪地裹吸着肉柱,谢阑颤抖着拢住萧溟掌控的双手,恳求着他停下这戏弄。
萧溟捻了捻嫩红的龟头,调笑道:“哥哥这处真是不中用,若是与女子行房,怕是还没有插进去便交代了罢。”
捧起那两团雪白挺翘的臀肉在性器上几下套弄,谢阑感觉自己仿佛被顶穿了一般,这个体式实在是太过深入。
“倒是哥哥这被男人干的功夫天赋异禀,春水玉壶,那些所谓身含名器的娼妓屄里乾坤,你却是开两个嘴的肉壶,前后都又湿又耐肏。”
萧溟开始挺腰抽送起来,几年的军旅生涯,他从粗莽兵汉口中学的那些个下流荤话哪是谢阑见过的,淫词浪语直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