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在工位上打地主混日子的员工们今天罕见的忙碌,透过隔音良好的办公室门都能听到公司里员工行走时踏踏踏的脚步声和时不时响起的大声交谈。
林逸趴在办公桌上,薄薄的耳朵一动一动,紧张的聆听外面的声音,身体绷的僵硬,引得谢琛不满的“啪啪”拍打他的tunrou,打的两团白腻的软rou像果冻一样掀起rou浪。
“放松,接下来是训练的正题。”谢琛严厉的呵斥,手掌高高抬起,用力落在少年翘起的tun上,短裙撩起到腰部以上,露出少年纤细的腰肢和性感的背部线条。
“唔、唔对不起,琛哥。”林逸被打的低声呜咽,大腿一颤一颤合拢,夹的紧紧的,不一会儿又被巴掌扇的颤颤巍巍的分开,大腿内侧渗出些汗,修剪整齐的毛发shi漉漉的黏在股缝里,屁股高高抬起,努力的翘到男人手下,逆来顺受的承受拍打。
tun部被打的火辣辣的疼痛,林逸隐忍的咬着下唇,双臂扒着红木桌面,埋着头肩膀耸动着深呼吸,吞下抑制不住的泣音。
林逸做梦也想不到,从小就在同龄人的艳羡和长辈们的喜爱中长大的他,会在成年后被男人打屁股。年长他几岁的男人以工作的名义不紧不慢的落下巴掌,力道却又狠又重,痛的他下半身都麻木了,心里却羞耻又茫然,清俊的脸蛋涨的通红。
疼、好疼云阳之前说的就是这个吧?听说每次挨过这个,屁股都会肿的好几天不敢坐,睡觉的时候都要趴着。
一想到柯云阳心有余悸的描述的那些场景都要一一在他的未来实现,林逸就怕的心里发慌,可他又不敢反抗男人的权威,只好老老实实的趴着,难堪的掉眼泪。
“唔呜呜”
听到哭声,谢琛意犹未尽的停下动作,还有些可惜少年的tun上没有印满鲜红的指痕,却不得不先顾及林逸的状况,探身捏着林逸的后颈,像拎小猫崽似的把人提起来,另一只手顺势捏住他的下巴,将脸转向自己。
从容不迫的学生会长脸蛋shi漉漉的,眼圈和鼻尖都是红的,嘴唇被自己咬的泛白,还在一抽一抽的哽咽。
谢琛惊异的挑眉:“这是怎么了?哭什么?”
“呜呜琛哥”林逸哭的可怜兮兮,耷拉着漂亮的眉宇可怜的望着他,含糊不清的哀求,“不要打我、好疼求求你我、我听话呜呜”
林逸像是把打屁股当成了一种惩罚,以为自己进公司第一天就没做好工作,才惹来这一场疼痛,羞愧极了,无地自容的垂着眼,睫毛尖上还挂着几颗泪珠。
谢琛啼笑皆非的把人从桌子上拉起来,面对面的拥进怀里,两手捧着林逸的脸,用大拇指帮他抹去眼泪,笑着安慰:“事前没打听清楚,嗯?云阳怎么跟你说的?”
林逸茫然的抬起头,抽了抽鼻子:“他说很疼?”
事实上,说到这个的时候柯云阳正蹲在舞蹈室的角落里休息,嘴里叼着一根吸管,咕嘟咕嘟的偷喝nai茶,忙里偷闲的和林逸嘀咕。
那时候林逸正被限制射Jing的丝带折磨的脑袋发晕,只听到了几句夸张的描述,却没看到柯云阳说这个时酡红的脸颊,和一旁余青揶揄的视线。
“傻了吧?”谢琛低笑起来,咬着林逸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话,成功让林逸一下子收住了眼泪,不好意思的烧红了脸。
“这、我琛哥、对不起我没了解清楚状况就片面的认定您、那个”
林逸语无lun次的道歉,慌张的舌头都不会转了,竟然从标准的普通话里蹦出几个家乡方言,忙窘迫的捂住了嘴,眨巴着眼睛不敢开口。
谢琛被他可爱的直笑,两手顺势搂住了林逸的腰,穿过单薄的布料向下滑,两只大手一左一右的抓住饱满的tun丘,暗示性十足的揉捏了起来。
“这下可以让我玩了吧?”宽厚的手掌握着被打的发烫的tunrou,肆无忌惮的抓揉,间或啪啪的轻轻拍打,很快把两团白rou揉的几乎没了形状,裙摆下好像地震一样剧烈晃动。
男人的大拇指时不时蹭进股沟里,目的性极强的刻意碾过后xue。上午被灌肠道具和跳蛋先后进入过的小rou嘴现今还有些肿,褶皱都嘟嘟的收缩着,男人的大拇指挤开xue口的软rou插进去半个指节,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娇嫩的肠壁上剐蹭两下,少年青涩的xue儿就控制不住的打起抖来,林逸腰一软,趴在男人肩上呜呜的小声呻yin,下意识的轻轻摇摆tun部,配合男人的动作。
“嗯唔啊、嗯、嗯琛哥好奇怪”少年光洁的身子在男人怀里厮磨,把暴露的女仆装蹭的一团糟,谢琛被他勾引的眸色深沉,一面把大拇指换成中指堂而皇之的插进少年xue儿里,一面问道:
“什么奇怪?”
林逸痴痴地咬着手指,双眼逐渐蒙上一层水雾,迷蒙的望着不知名的地方,双脚急促的在地上乱踩,越来越挨近男人的鞋子,最后忍不住踮起脚尖,翘着tun部给男人jian玩软xue,舒服眯着桃花眼,断断续续的呻yin:“上午哈啊、用跳蛋的时候啊啊没有这么舒服的好奇怪”
林逸的xue紧致的不行,手指一插进去就紧紧的绞住,一圈一圈层层叠叠的包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