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淳瑢酒醉微醺,军中鼓乐与宫廷丝管相比更加雄浑激昂,淳瑢一时兴起,随鼓乐而起,当众舞剑一曲,赢得众人喝彩。酒席散去,淳瑢被扶回帐子,即便是醉酒的狼狈状况,举止有度的三皇子仍未失礼于人前,行为举止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不过三皇子不喜睡觉时有人在身边伺候,故而侍卫们只除了鞋袜给他盖好被子就退下了。等到侍卫全部退下,淳瑢醉眼惺忪地翻过身,趴在床头吐了一地秽物。这种被烈酒迷乱心性的滋味可真是令人厌烦,然而他还要装作一副温和亲切的笑脸,和每个人敬酒寒暄,只为了维持完美的三皇子的身份。
淳瑢出了一身凉汗,头脑越发清醒,听着帐外金戈马嘶之声,忽感他这般弹尽竭力步步为营,似乎毫无趣味。父皇对于太子人选态度暧昧,他虽然呼声甚高,却也因此受到父皇猜忌。有时他十分羡慕自己的六弟,前几年被送出宫看似惩戒,实则远离宫廷是非,回宫之后又受父皇颇多照拂,从未有过忧心之事。
忽然额前贴上温热shi润的帕子,出神的淳瑢随手按住手帕盖住整张脸,透过轻薄的帕子只能看见来人的轮廓。
似道士又不是道士,似书生又不是书生,惊蛰是个有趣的人。
起初淳瑢以为惊蛰和自己一样,温文尔雅的外表只是为了换取更多的方便利益。然而相处越久,淳瑢才发现惊蛰与自己的不同之处,惊蛰没有欲望。
无论是对于权势地位还是美人情爱,惊蛰都没有欲望。
“惊蛰,你觉得陆祁有什么问题?”淳瑢问他。
惊蛰师承刘天师,于奇门八卦造诣匪浅,然而他自言此生只为一人算卦,除此人之外不配让他动用龙虎奇卦。淳瑢得知后将他请入府里,想让惊蛰做自己的幕僚,却被惊蛰拒绝了。之后惊蛰入宫做了太傅,却依旧和淳瑢保持着亦师亦友的关系。
惊蛰道:“观气之术我也只是学了个皮毛,看得出陆祁气运看着极佳,可是其中变数太多,于是为他推演了一番。不想此番推演触动天机,以我的修为看不穿卦象,只能作罢了。”
淳瑢笑道:“还有你看不穿的人吗?”
惊蛰笑得格外纯良,他与淳瑢不同,对待何人何事都是一腔真心,故而没有人会不喜欢他。
惊蛰道:“自然是有的。”
淳瑢嗤笑出声,这样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人,他真的没有什么把握收为己用。淳瑢对他恭敬有加,更多也是利益驱使。
陆祁把恣琉肿得犹如两瓣桃rou的routun抓在手里,以他手掌宽厚竟然也抓不牢,白腻tunrou从细缝溢出来。之前打恣琉屁股的时候下手没个轻重,也不知道有没有伤着恣琉。
陆祁顶入蜜巢深处,宫口被Cao的大开,轻易就能抽插个来回,之前射进去的Jing水顺着出口涌了出来。恣琉没有陆祁这样惊人的体力,早就被Cao的昏昏沉沉。其间睡过去了一会儿,又被花xue里Jing力十足的rou棒捣得不安稳,被Cao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就看见陆祁压在身上,满身都是汗水,肚子里不知道被射了多少股Jing水,竟然有些微微鼓起。
外面天光微亮,他竟然被陆祁Cao了一整个晚上,腿间花xue都已经麻木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被Cao肿了,今天他是别想用这双腿走路了。
陆祁见恣琉醒来,按住了美人的腰,捣着宫体猛然动腰。恣琉半眯着眼睛呻yin,声音低哑,好像花骨朵一夜长满了枝头,娇艳得让人想要一口含住。陆祁射出最后一股Jing水,搂着恣琉的腰蹭了几下,犹如一只满足的小老虎。
“我该回去了。”
三皇子身边的公子走失的消息已经传了一夜,迟早会被人发现他就在陆祁这里。陆祁舍不得恣琉温香软玉的身体,挺起上身,rou棒从花xue里抽出,混浊Jing水从艳红rou花里流出,Yin唇一时无法合拢,还能看见里面猩红软rou。腿根上全是陆祁抓出来的痕迹,其他地方更是咬痕指痕密布。
“那晚上你要过来找我。”陆祁圈住恣琉,大有他不答应就不让他走的意思。
恣琉只好答应,陆祁虽然舍不得,还是趁着守卫松懈之时悄悄把恣琉送了回去。
恣琉是便衣出行,身边只有一个小童留守在帐子里,小童这个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恣琉自己走不了路,被陆祁抱回床上。陆祁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欢喜全写在了脸上:“你先好好休息。”
小童打了个盹,一醒来发现六皇子居然回来了,恣琉面色如常,只说自己是走错了帐子,不知道在哪里睡着了。小童赶紧去通知了三皇子,三皇子忙于应酬只派人问了几句。恣琉的花xue里还残留着未清理干净的Jing水,又不方便在军营里清洗,只能夹紧了屁股,免得被人发现他身体的异样。
恣琉迷迷糊糊睡了半日,下身火辣辣的痛感搅得他不得安睡,ru尖隐隐作痛,胸ru之中酸胀感越发强烈。
将近黄昏之时,陆祁自己倒是找上门来。他一本正经地对小童说自己是来请六皇子去商量事情的,不等恣琉回答就把人扶着抱进怀里,凑近了似乎从恣琉身上闻到一股nai香,在鼻尖荡开。陆祁搂紧恣琉的腰